1.105賠她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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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薛以喃今天沒什么興致。 就算是只穿著兔子尾巴男模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搖來搖去,她也只淡淡地抬頭瞥一眼,然后低頭喝自己的酒。 要么太瘦了,瘦的跟竹竿一樣,那胳膊腿比她還細。 要么也太壯了,一拳能打死兩個她的那種,還胸肌平平。 總而言之——不好看。沒興趣。 看男人沒興趣,別人灌她的酒,她倒是照單全收。 一杯,兩杯,叁杯,也不是在場所有的姐妹都過得順心如意,心里只想著男人,不少也相互倒著苦水,互相安慰兩句,你一言我一語之間,很快幾瓶酒就見了底。 又有調(diào)酒師端上來,說是那邊那邊的帥哥請她的,薛以喃點頭謝了人,也全喝了。 她也不是生活過得有多苦,就是說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的感覺。 總感覺最近壓著個什么事兒沒解決。 壓著她就覺得不爽。 但具體是什么,該怎么解決,她又不知道。 所以總是有股不知源頭,又無處發(fā)泄的煩悶。 到最后,薛以喃站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兒飄。 飄到姐妹把她送上出租車的時候,她還在胡言亂語地說著些什么。 沒聽清,小姐妹也沒注意聽。 “師傅,麻煩到XX庭小區(qū)XX號樓啊。”一位小姐妹把她塞進了車里,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 師傅上了些年紀,在等紅燈的時候,笑著看了眼后座醉倒的薛以喃,說了句,“小姑娘失戀了啊,喝這么多。” 姐妹正在用手機回消息,聽這話抽空抬了個頭笑了下,以為師傅說的是她自己,“是啊,這不是挺難受的嗎。” 師傅一臉“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的笑容,“難受那不是證明還戀著呢,戀著就去追唄,世界都快末日了,還在乎這么多干嘛。你們呀,就是好面子,殊不知有情人難得呦!” 窗外傳來嘀嘀嘀的喇叭聲。 車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 姐妹盯著遠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昏暗的燈光中,沒人看見薛以喃的耳朵動了動。 記憶片段一會兒一會兒的,薛以喃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被放到了床上,像是快要睡著了。 好像還做了個夢。 夢里是今天在FIL見過的舞臺,可周圍很空蕩,只有她一個觀眾,臺上連一個表演者都沒有。 哦,不,是有一個的。 一個隱在暗處角落的身影。 因為沒有光打在他的身上,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大概只能看清他的背影。 以及一些面料反射出的光影。 那是一件透明的雨衣吧。 套在他的身上。 其他的,什么都沒穿。 夢里的薛以喃毫不客氣地狠狠吞了口口水。 這是她喜歡的身材,腰線緊實有力,往內(nèi)收成一道性感的弧線,這弧線順到臀部又悄然膨開,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這對飽滿的臀rou在受到撞擊時會產(chǎn)生的彈跳。 雖然但是,這背影有點兒像她見過的某人。 但這都不重要,因為,那背影開始搖了。 扶著面前的一根鋼管,背對著她的身影開始輕輕搖晃起身體。 他像是蹭著鋼管,又像是蹭著身上掛著的雨衣。 面料摩擦之間發(fā)出輕微的刮擦聲。 挑動著薛以喃的神經(jīng)。 正當雨衣慢慢地,慢慢地順著他的肩頭滑下,肘窩,腰窩—— ! 她他媽的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