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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依依溫存了許久,訴說著這段日子自己的經歷,不時發(fā)出笑聲,一時間氛圍其樂融融,直到星歸進來。 “姜姑娘,早飯做好了”。 顧巧巧笑著迎了一聲,正好餓了,她一把抱起床上的姜學君,把他放到地上:“快穿鞋洗漱,我先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星歸:“………”,他就只會煮粥和雞蛋,還有昨夜買回來的一些點心,原本要買些rou回來,但天氣熱,放不了,好在廚房灶臺上還有一鍋野雞湯。 姐弟倆最后把粥和雞蛋吃得干干凈凈,很給星歸面子,各自又盛了一碗干貨滿滿的雞湯。 好在星歸提前給宗英留了點吃的。 “星歸,這雞湯一絕,可以媲美外面酒樓的大廚子了”。顧巧巧不禁感慨現(xiàn)在姜學君也來了,星歸可以解決吃飯的問題,她暫時可以安心在山上呆一段時間。 星歸一邊收拾碗,尷尬笑兩聲:“姜姑娘我可沒這本事,雞湯是……”。 “多虧這只野雞,丟幾片生姜和鹽進去,誰都能熬出這個滋味”。 宗英冷不丁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臉色微寒,即使在大暑時節(jié),也讓顧巧巧不禁覺得他是一身寒霜,讓人冷徹。 星歸放下飯碗快步走過去:“主人”。 宗英瞟了他一眼,轉身道:“送點吃的到房間來”。 “是”。 說罷,他碗也來不及收,端著一碗雞湯半碗粥進了宗英的房間。 宗英端坐在床邊,閉眼靜息。 星歸把吃食放到桌上,擔憂地看著他,他的氣息特別不穩(wěn)。 “宗使練得太急,丹田氣海無法吸納,還是穩(wěn)妥點好”。 宗英“嗯”了一聲,離和白頭碰面的時間越來越短,可提升的空間并不令他滿意。 星歸摸出藥瓶,翻倒入掌心,只落了最后一顆出來:“宗使,這是最后一顆還元丹”。 宗英睜開眼看著還元丹,嘴上卻在問別的:“巧巧房間是你布置的?” 星歸手心險些不穩(wěn):“對,除了宗使這間,其它都是我布置,特地問過賣家,說姑娘都喜歡那樣的”。 說著,他舉頭看了看宗英的房間,真是可惜,除了黑灰不見其它顏色,讓他發(fā)揮的空間還很大。 宗英眼角微挑:“花了多少錢?” “不貴不貴”,星歸搖頭:“一間五兩銀子”。 宗英胸口先是一個大起伏,逐漸緩緩平落,五兩銀子擱在他們在無雀鎮(zhèn)時,算得上一筆巨資,讓顧巧巧把所有的酥山都吃個遍。 隨即,他又一笑,起身把星歸手心的藥塞回去:“也是難為你,一雙讓天下人膽寒幻影奪命手,要在山中小小灶臺上洗手作羹湯”。 這話卻是安錯人了,宗英那一鍋鮮香rou嫩的野雞湯才叫好喝,誰能想到這是出自絕路門二當家的手。短短不到一年,門內關于宗英的傳言,只有立功殺人,沒能把庖廚和他聯(lián)系上,也沒人見過他這樣一面。 現(xiàn)在叫他見著了,又有些擔憂,畢竟這段日子他也快產生錯覺,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平淡的幸福最能摧垮消磨人的意志,刺客又怎么能貪戀這些萬萬不該有的東西。 “我就隨便做一做,不知合不合姜姑娘口味”。 話音剛落,窗外傳來“啪啦”一聲。 啊呀,他的卵白釉瓷! 星歸心中暗自懊惱一聲,盯向門口,竭力抑制想要立即出門去廚房一探究竟的沖動。 宗英笑了笑,起身走到窗邊打量廚房,一邊同星歸調侃:“看來這位又在幫倒忙”。 說幫倒忙還真沒冤枉顧巧巧,她好心要幫忙收拾一下灶臺。 剛洗幾個碗,擺在外面準備清洗了一起收起來,結果胳膊全給撞地上了,滿地瓷片。 姜學君放下手里的鍋鏟,蹲下?lián)炱鹨黄獯蛄浚鉂蓽貪櫍骸鞍⒔?,星歸大哥不會生氣吧”。 聽完,顧巧巧有些尷尬,轉頭打開碗柜,里面還剩幾個同款的碟子,碗沒有了,只有四個,看來是比著買的。 “沒事,下次我再去買幾個回來”,星歸適時出現(xiàn)在門口,大步進來接過顧巧巧的位置,把她和姜學君往外推:“你們去歇會兒,剩下的我來”。 顧巧巧自知幫了倒忙,插不上話,拉著姜學君悻悻離開廚房。 出來后,顧巧巧端著一碗粟米喂雞崽。 姜學君看在眼里,阿姐在家時從來不做這些,他接過粟米道:“阿姐,我在集市上給你捎來幾本閑書,你去看看唄”。 “哪兒呢?” “在我房里”,姜學君指指他的臥房。 聽罷,顧巧巧直奔他的房間,沒走兩步,被撲面而來的花紅柳綠閃瞎了眼睛。 之前還沒細看,姜學君這間丑的比她那間有過之而無不及,紅木床上綁著綠不拉幾的紗簾,桌凳又是黃花梨木,要多不協(xié)調就有多不協(xié)調,勉強能入眼的只有桌上那套青花瓷器。 顧巧巧搖頭拿書出去,坐在椅子上看《碾玉觀音》,一邊同姜學君講郡王府的女奴璩秀秀為爭得自由是多么的勇敢,真乃如今女子之楷模。 姜學君腦子里卻只有姜二妞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模樣,真是不能再放肆自由了,只怕將來也沒人愿意娶她! 書看了不到三頁,顧巧巧悄悄往宗英的房間打量。 這人明明認識自己,卻假裝不認識,也不破功,真是厲害的人物?,F(xiàn)在既然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達,她更關心另一個東西,那就是秘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