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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畢竟在真田家沒有人睡懶覺,真田弦一郎每天4點準(zhǔn)時就起來去道場聯(lián)系了,由紀(jì)可能是在真田家起得最晚的那個了。

    由紀(jì)依舊沒有回警視廳去匯報,直徑回了池袋,岸谷新羅的公寓。

    由紀(jì)熱情地打著招呼:“好久不見,賽爾提醬~”

    開門的是一身黑色機車服有著曼妙身姿的女人,她還貼心的戴上了頭盔。

    她的脖子有著完整平滑的切開,她丟失了她的頭顱,頭盔面罩下會散發(fā)著黑色煙霧,戴上頭盔就不會那么嚇人了。

    她是來自愛爾蘭的“杜爾拉汗”,擁有不死之身,更是池袋當(dāng)?shù)赜忻亩际袀髡f——無頭騎士,來到池袋尋找丟失的頭顱,一直和岸谷新羅同居,但目前還沒正式戀愛。

    [由紀(jì),好早呀。]

    失去頭顱的賽爾提無法說話,只能用手機打字,手速也松田陣平有一拼,交流可能很流暢,基本無障礙。

    這時,岸谷新羅打著哈欠,邋里邋遢的發(fā)型就出來了,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可是還是身穿著白大褂。

    岸谷新羅語氣欲求不滿,“由紀(jì),你來得太早了,真是擾人清夢呢?!?/br>
    “那真是抱歉哈?!庇杉o(jì)笑得曖昧。

    [我們是分房睡的!]賽爾提舉起手機懟上了由紀(jì)的臉。

    “哈哈,我知道啊?!辟悹柼岷π叩臉幼雍苡腥ぃ杉o(jì)可不敢說,惱羞成怒的賽爾提也是很恐怖的。

    岸谷新羅認真起來,“等我清醒一下下,再給你把東西取出來?!?/br>
    由紀(jì)在他們家沙發(fā)一攤,“不著急,我只是睡不著才過來得這么早的。”

    [你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賽爾提關(guān)心。

    “沒有吧,要不我也不可能平安無事的歸來啊。話說賽爾提,等我到地方了你再把影縛解除哈?!?/br>
    [ok]賽爾提點點頭。

    岸谷新羅洗完臉就出來了,“好了,由紀(jì)我們開始吧。”

    “雖然我很信任你的技術(shù),但是你現(xiàn)在確定你完全清醒了嗎?我真的不是很著急?!庇杉o(jì)看著岸谷新羅白大褂里面的襯衫紐扣好像是錯位了。

    [新羅,襯衫扣子!]賽爾提提醒道。

    “原諒我的不拘小節(jié)?!卑豆刃铝_語氣輕快地說,把扣子重新扣好。

    “……”這家伙看著不靠譜,但是醫(yī)術(shù)超高,由紀(jì)在心里默念三遍。

    他都能把東西安全放進去,肯定輕輕松松地拿出來,由紀(jì)安慰著自己。

    岸谷新羅問,“由紀(jì),為什么你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

    “沒什么,感覺耳朵有些痛?!庇杉o(jì)沒有如實回答,怎么說得出口不相信他啊。

    “安心啦,由紀(jì)我都能把它裝進去,取出來當(dāng)然是小菜一碟啦?!?/br>
    “我當(dāng)然相信新羅啦。”

    全麻,手術(shù)中。

    在安藤由紀(jì)去橫濱的港口mafia之前,她找到了岸谷新羅,讓他幫忙在她的耳朵里裝一枚小型錄音器,這枚錄音器的目的不是竊取到什么mafia的機密。

    而是由紀(jì)害怕自己死在港口mafia里的備用手段,即使她確信mafia不會殺掉她,可是誰知道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一言不合就把她殺了呢。

    不僅有這枚錄音器,還有竊聽器,而監(jiān)聽的錄音設(shè)備早就放置在池袋的另一個安全屋里,并且由賽爾提的影縛包裹著,同樣在里面的還有她的留言,也就是準(zhǔn)備好的遺言,里面說了上輩子的一些事件,比如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死亡。

    由紀(jì)囑托給賽爾提,告訴賽爾提如果她一個星期沒有回來的話就把東西托人交給警方,還有要求警方收回她的尸體,找到她耳后內(nèi)置的那枚錄音器。

    所以她敢只身闖進港口mafia,身上甚至連通訊設(shè)備都沒有,哪怕是把她脫個疑似不掛也找不到東西。

    不過也幸虧mafia大樓進門不用金屬探測儀,可惜了她想好的說辭:人工耳蝸。

    岸谷新羅對醫(yī)學(xué)的癡迷,造就他的高超醫(yī)術(shù),更是他熱愛解剖,在由紀(jì)拜托他這件事時,他非常高興以及興奮地答應(yīng)了。

    取出手術(shù)非常成功。

    可是在麻醉失效后,由紀(jì)并沒有醒來。

    賽爾提是萬分的擔(dān)心,岸谷新羅看了看由紀(jì),說:“她只是睡著了,要不賽爾提,咱們也同床共枕地大睡一覺吧!”

    [不要!]賽爾提放下心來后,斷然拒絕岸谷新羅的請求。

    “哈哈哈哈,那我再接再厲?!卑豆刃铝_傻笑。

    等安藤由紀(jì)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色昏暗了。

    在這個時候的醒來的人往往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感,但安藤由紀(jì)沒有,醒來清爽地伸了個懶腰,并且有些餓了,畢竟一天只吃了早餐。

    “睡得好爽啊,感覺世界清明了許多?!庇杉o(jì)出了房間門,來到了岸谷新羅家的客廳里。

    由紀(jì)看到岸谷新羅和賽爾提在陽臺上,“你們在約會嗎?”

    “是啊。”岸谷新羅答應(yīng)地痛快。

    [沒有!只是在聊天!]賽爾提慢了一步。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們的約會了,我出去吃點東西?!庇杉o(jì)單眼wink。

    岸谷新羅笑得開心,而賽爾提都要噴黑煙了。

    岸谷新羅提起來,“啊啊,剛剛臨也來過了,還拿你手機來著,然后說他要準(zhǔn)備干活了?!?/br>
    由紀(jì)脫口而出地猜測著,“他口中的干活,不會是去攪黃靜雄的工作吧?”

    “嗯……說起來,靜雄現(xiàn)在在一家酒吧工作來著,哦,由紀(jì)好久不見靜雄了吧?”岸谷新羅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