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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柚坐在保姆車里,聽著律師跟她分析大概的勝率,KA的資料庫一定不會再對她開放,想要拿到實質(zhì)的證據(jù),其實很難。 她忍著想發(fā)脾氣。 口袋里的手機忽的急促響起。 虞柚接通,聽到對面人的聲音,慢了一拍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宋梓。 “小柚,最近還好嗎?” 她沒出聲。 “最近我和《千愿》的導(dǎo)演聯(lián)系了,他對你的戲份還是有想法的,想讓你繼續(xù)加入第二季,”他緩緩道:“這部劇討論度很大,你繼續(xù)參演也是有好處的。” 她不耐煩:“讓我死而復(fù)生?繼續(xù)再演,你是真覺得對我好嗎?” 多半要變爛劇了。 “……但你知道這部劇光是招商就有多少資金嗎?有多少演員想擠進來,我好不容易幫你聯(lián)系的?!?/br> “能讓你浪費時間去幫一個已經(jīng)沒有利益關(guān)系的人,”她輕諷:“你是知道了什么嗎?顧冉讓你來補償我的?” 那頭沉默了一瞬。 她的心冷凍成冰,看來他是真的知道顧冉新歌的貓膩。 宋梓:“鉆牛角尖是沒有好處的,《stage》你帶不走,就會跟其他制作人的歌放在一起,供歌手挑選,顧冉說是原創(chuàng),我比任何人都憤怒,但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喪失信心?!?/br> 虞柚掐斷了電話。 已經(jīng)沒什么好談的了。 哆啦拉開車門,擔憂說:“到了?!?/br> 一樓大廳里,比往常多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正在小心地搬運著一排的高定西裝成衣。 哆啦好奇道:“游老師是要去參加什么活動嗎?” 阿年檢查著品牌資料,回答:“是去要出席一個頒獎典禮,這些是各個品牌都將各自的新款?!?/br> 怪不得如此興師動眾,游熠這種隱藏在自媒體和熒幕下,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難得出席一次活動,簡直如神仙下凡。 各品牌當然想成為被神眷顧的一方,知名度是請多少流量小花站臺都搭不上的。 虞柚上樓去書房,恰好遇上于堯,兩人簡單打了個照面。 于堯摸摸腦袋,看向在客廳坐著等待的哆啦:“你家女明星怎么回事,都一個月了,心情還沒好?” 哆啦低頭心想,還不是你當初突然的勝負欲,打開軟件就看到自己的角色配上了仇人唱的歌,換了誰都氣。 但又考慮到于堯是掌握電影劇本生死的人,她只能賠笑道:“小柚最近沒休息好而已,于老師別放在心上,聽說你是蘇州人?我也是,家里還有些特產(chǎn),下次帶給你嘗嘗?” 說到吃的,于堯更來氣,看著樓上:“游熠這千年的老狐貍竟然還指使我洗了一個月的碗,說是抵房租。” “我這雙金貴的手,竟然淪落到這個下場,別說特產(chǎn)了,”他憤憤道:“怎么都給我甩臉色看!不吃一頓柚子頓魷魚,我難解氣!” 哆啦:“……” 書房內(nèi),游熠正在和人打著工作電話。 她有意想先退出來,目光卻先和他對視上。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表示沒關(guān)系。 虞柚將身后的門合上,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換好了西裝,黑色的面料在淺色調(diào)的空間有奇異的聚焦力,襯衣領(lǐng)上別著白金色的十字架胸針。儒雅的英倫風(fēng),完全是他的風(fēng)格。 他放下開著揚聲的手機,露出腕上的黑色佛珠。 那頭對接的工作人員和他確認:“……游老師,一會的金曲榜頒獎,我們幫您安排了最佳新曲這個獎項,它的評選標準是綜合了歌曲的制作程度,難度和傳唱程度等各方面,您看可以嗎?” 游熠在這些事上還是比較隨和:“有勞你們安排?!?/br> 那人又提前打招呼:“一會獲獎?wù)呔褪穷櫲剑恢饺朔矫婵梢越邮軉??要是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可以給你換別的獎項。” 虞柚的腳步一停。 如漲潮般涌上來的好笑,怪不得來的路上,宋梓會那么關(guān)心地來電。 約莫怕她這個瘋子會去搞破壞頒獎禮。 可惜,她有心想去也來不及了,這幾天幾乎沒看新聞,都不知道一年一度的金曲獎要開始了。 游熠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緩聲說:“沒有不合適的。” “那就這樣先,一會我們直接現(xiàn)場見?!?/br> “好的,辛苦了?!?/br> 電話掛斷,他淡淡問起:“今天該練習(xí)最后一首了吧?” 虞柚翻開琴譜:“是的,游老師似乎沒時間聽了?” 他倒是不著急:“一首曲子的時間總是有的?!?/br> 她只好抬起琴蓋,古典音樂總是在沉靜中透著情緒,比起以往的,今天的倒是簡單,不需要十指在琴鍵上飛快地穿梭,讓眼睛和手指比賽速度。 饒是如此,虞柚還是彈錯了幾個音調(diào)。 實在是無法做到心無旁騖。 或者是行程的原因,游熠不向往常般挑她的錯處,而是意外的寬和:“我待會有個在西陵的活動,結(jié)束后還有晚宴,估計得很晚才回來,你再練習(xí)一會就回去吧?!?/br> 虞柚看著他整理好袖口,打開了書房的門,電光火石間,她從椅子上起來,叫住了他:“游老師?!?/br> 游熠側(cè)過身,安靜地聽著她的下文。 “家里的山茶沒養(yǎng)好,我剛好想去逛一逛西陵那邊的花市,”虞柚道:“不知道方不方便順路載我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