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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山……不算事。” 宋杞和眼窩深邃,他說的淡然那一定無事,他還說:“比起我,昭昭,我更憂著你?!?/br> “其實荀府待我無不妥。” “你見到荀老爺和荀夫人了嗎?” 杜明昭呆愣住,“沒有,這一回只有荀少爺與荀二小姐。” 宋杞和固執(zhí)的神色不消,“帶上應庚?!?/br> 杜明昭心知說不動他改主意,她只好點頭,“好吧,那應庚暫且借我?!?/br> “嗯。” 宋杞和大拇指蜷縮,包入掌心,“昭昭,嬸子說你有意在老槐樹下支攤坐診?!?/br> “我本來想著在薛家,可叔和嬸子們覺得太遠,想來想去在槐樹那塊吧,他們找起簡單?!?/br> 杜明昭把前日來看診的說給他聽。 宋杞和隱有幾分擔憂,“她們先前當你是初手,才變了看法,薛老不在村內,遇事你得靠自己解決?!?/br> 行醫(yī)這方面他無能幫她,只能憑著她自己的能力。 思及此,他突而想起了一件事。 宋杞和便又叮囑道:“來尋醫(yī)的,如有呂家的嬸子,你最好不要插手?!?/br> “什么?” 杜明昭聽出他的語重心長,卻不能理解,“你是說已有身孕的呂嬸子?” 那個胖胖的嬸子。 宋杞和眉心凝重,“是?!?/br> 這個節(jié)骨眼已有身孕,那絕對是了。 他又補道:“呂家的,都遠離些?!?/br> 杜明昭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了許久,可宋杞和那雙桃花眼不變,她便問:“你知道些什么?” “你只管信我的每句話。” “是你算到的?” 宋杞和眸子一松,他露出莫名的情緒,“可以說算的,總之我不會害你?!?/br> “祈之,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br> 杜明昭心沉在底,因宋杞和她的情緒已亂糟糟多日,她全盤放任沒管,可到這時她很想讓自己不那么難受。她選擇說出來,“你是否真的通易經(jīng)算卦,我不知曉,你若是真有這樣的本事,還是不要輕易透天機。若是你故弄玄虛,那當我沒說?!?/br> “我心里有數(shù)?!彼舞胶偷奶一ㄑ哿亮肆?,“昭昭關切我的身體,我都曉得?!?/br> 杜明昭道:“嗯?!?/br> 看他這樣,杜明昭覺得她自尋煩惱。 書里都說算命過渡易折壽。 可說不準,如果宋杞和根本不是真算命先生,是像她一樣穿書預先就知特定的事件會發(fā)生呢。 那也十分奇怪。 諸多事件是宋杞和知而她不知的,即便她讀過原書。 杜明昭杏眸攏著一團霧氣。 她又起了一個念頭。 難道宋杞和與她穿的不是一本書? 她懷疑幾回了,會不會她穿的是一本同人文《穿越之金玉良婿》,而非小說本身,原書不走惡毒女配虐贅婿后反被復仇的劇情,因此她和宋杞和兩人先知的訊息不對等。 杜明昭很快掐斷這個荒唐念頭。 兩人說時已走到杜家門前。 杜明昭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滿腦子紛緒,她什么都不愿想,回了屋就一頭躺下卷被歇息。 …… 何氏從地里采了新鮮的香椿,打了雞蛋和面,清早給杜明昭煎的是香椿雞蛋餅,這季節(jié)的香椿掐一把很嫩,煎過后一點不老。 早飯再配上切成細絲的黃瓜,卷起吃爽口開胃。 院中的小雞仔被放出,喳喳亂蹦著,杜明昭吃著餅,聽何氏說:“我想把雞引到前門的竹林里散養(yǎng)?!?/br> “宋家門前的那片竹子?” 何氏點頭,“小宋該不會不樂意吧?!?/br> 杜明昭默不作聲,在何氏跟前她可不愿多提宋杞和。 有什么事情,何氏自己去找他就好。 匆匆吃了兩張餅,大概半飽,杜明昭便收拾著要去老槐樹坐診。 何氏擔心她路上餓著,還又塞了兩塊杜黎昨日買回家的綠豆糕,“墊墊肚子,你午時才能回來,還那樣久呢。” 杜明昭笑著接了,揣進懷里。 村里那顆老槐樹種了不知多久,杜明昭也是道聽途說有個五十年往上。 何氏幫著抬了兩把木凳,兩人來到槐樹下時已有一家將閑置的木桌放在那兒了,零零散散候著幾位嬸子。 多的椅子給排隊的人坐,杜明昭將醫(yī)案擺在桌上,筆與墨硯置于旁邊,她坐下后招呼站在首的嬸子過來。 “我一到四五月就胸悶,偶爾還會發(fā)疼?!?/br> 杜明昭引得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邊按壓了兩下,她問:“是只有四五月才會復發(fā)嗎?” “八九月可能也有過?!?/br> 是換季才有的呼吸道感染,杜明昭又問:“會咳嗎?” 楊嬸子忙道:“有的有的,前幾日咳的厲害。今日還好?!?/br> 杜明昭以止咳的法子給她開了方,邊道:“嬸子在四五月難受的時候吃上兩副,平日就不要用了?!?/br> “好的?!?/br> 楊嬸子拿著起身,后頭另一位嬸子跟來坐下。 杜明昭再次問診。 連著看了五位嬸子,杜明昭筆端就未停過,一邊開藥方還要一邊將病癥記下,她寫的手腕酸疼。 到第六位時,杜明昭頭也不抬地說:“容我歇片刻。” “那我在你這里坐著,你不會看著我大肚子不讓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