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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兩盒?”城東康家的丫鬟四喜豎眉不快,“那咱們還有四五位候著可怎么辦?” 杜明昭回道:“醫(yī)館一日只做了這幾瓶,或許明日你們再來吧?” “明日!我今日就要??!”四喜喊著。 她是排在第四位的,若前面兩家買走鐵定沒她的份。 而剛巧,柳葉就拿了一盒包給了最前位的丫鬟。 余下的只剩了一盒。 “等會兒,迎春jiejie你家不急著要的話,可否能讓給我?” 四喜顧不上排隊了,擠到了最前頭就攀住迎春的手臂道:“我們夫人下了死令,非得我?guī)б缓谢馗?,迎春jiejie你就讓給我嘛?” “不行啊四喜。”迎春和四喜兩家府離得近,偶爾出府采辦會碰見,是以就識得了,“你也知道我們姑娘早前就有個心愿,想著膚色更白些,這事我讓不得你,四喜你明日再來吧?!?/br> “既然這樣!” 四喜扭頭便沖著何掌柜喊道:“那一盒玉肌膏我出十二兩,賣給我可行?” “四喜,你!”迎春被她這般厚臉皮作態(tài)震住了,滿臉赤紅,“哪有你這樣的,明明該講究先來后得!” “這都最后一盒了,當(dāng)然是價高者得!什么先來后得,我可不懂?!?/br> 迎春身后的那位丫鬟也站出列,“四喜說的對,最后一盒價高者得,我出十五兩?!?/br> 原站第三位的丫鬟也喊了句:“十六兩!” 迎春氣得咬牙,“好啊你們,那我出十八兩!” “二十兩!” “我出二十二?!?/br> “我二十五兩,你們還要加嗎?” 杜明昭撐著下巴觀幾府的丫鬟爭斗,話語之中都把價從十兩抬到了二十五兩,城中女眷對美貌有多執(zhí)著,她算是領(lǐng)會到了。 她突發(fā)奇想,若用饑餓效應(yīng)來賣玉肌膏,豈不是更好? 看幾位丫鬟們爭價,杜明昭覺得新鮮,她還在看好戲,這把火突然就燒到了她身上,迎春側(cè)頭就問她:“小杜大夫,你這玉肌膏當(dāng)真明日還能做出存貨?” 本要說“有”的杜明昭話在喉嚨里轉(zhuǎn)了一圈,她又咽下去改口道:“唔,你也知道的,我這醫(yī)館配玉肌膏與旁的都不同,既如此,這制起來也就麻煩,我不能保證明日便有?!?/br> “那要幾日才得?” 杜明昭細細琢磨著,“我能給的準(zhǔn)信是,半個月之后保準(zhǔn)有?!?/br> “半個月!” 迎春整張臉都冷了,她可等不著半個月,因而又抬價道:“四喜,你出二十五兩是吧?我再加整二兩!” “二十七兩?”四喜對玉肌膏勢在必得,帶不回去她決計要被夫人痛罵罰跪,她立馬跟了句,“我出三十兩,你還要加嗎?” “三十?”迎春咬唇,這個價是她不可承受的,身上沒多的銀錢,拿不出更多。 看迎春灰頭土臉,四喜得意去交了銀子,將拿最后一盒玉肌膏收入囊中,末了她還瞥眼迎春,“可憐迎春jiejie,你等半個月后再來買吧。” “你!” 幾府的丫鬟見最后一盒也無了,只得作罷。 迎春走前還迫切問杜明昭:“小杜大夫,若泰平堂盡早做了玉肌膏,你派個人上付家門房遞個話可行?” “你們付家隔三差五派個人來走一趟也可以的?!?/br> 迎春點點頭,抬腳出了泰平堂。 何掌柜見散場,幽幽道:“小姐,這玉肌膏的進賬還真是不少,明日的話還制嗎?” “如此就不急,往后每五日做一回,初價提到十五兩。”杜明昭指尖點在賬簿。 何掌柜猶豫不決,“小姐,這價會不會太高了?” “你怕什么?方才你沒看見,那康家的丫鬟為爭都開到三十兩去了。”杜明昭言笑晏晏,“你就說泰平堂只這么多,先來先到或價高者得,她們會一窩蜂來爭搶的。” “小的明白了。” 東宏在旁將全程對話聽入了耳,他多看了杜明昭一眼,略有改觀。 還是個有頭腦善經(jīng)商的女子。 他本以為杜明昭一心學(xué)醫(yī),與她師父薛徑一般是個醫(yī)癡。 “對了小姐,施府還送來了這個?!焙握乒駥⒁晃镞f給杜明昭。 杜明昭接過一瞧,是一封施府的請柬,請杜明昭十日后過府一敘,還提了一行小字,說她可帶著玉肌膏前來。 看見這話杜明昭便明白,施夫人或施盈盈是想為她的玉肌膏造一方施展拳手的舞臺,以好在各府夫人跟前把玉肌膏傳遍溪川縣。 只是施府沒料到城中女眷只在見過施盈盈一面之后,聽到了泰平堂玉肌膏這個名頭,便迫不及待跑來。 杜明昭將請柬收好,“待我給施府回個好?!?/br> 柳葉在堂外送走各府馬車后,折回時向杜明昭稟道:“小姐,雪蘭代荀二小姐請小姐過荀府一趟?!?/br> “好,我這就來?!?/br> 東宏又隨杜明昭出泰平堂。 他認命了。 杜明昭一介女大夫,在溪川縣還真是忙,瞧著更像是拼命三娘,來回奔波腳都沒停過。 東宏問她:“為何城里女眷都好尋你?” 杜明昭翹起唇角神秘一笑:“東宏你以為呢?” 東宏木著一張臉。 杜明昭笑意更深,“還不是因為我善治婦人之病。” 調(diào)侃之下,東宏窘迫地轉(zhuǎn)開了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