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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緒就是異性之間的好感。 啊,太亂了。 不過,她好像不是很討厭。 杜明昭不知不覺抬腳越過側(cè)屋。 柳葉奔向她來,“小姐,苗府派來丫鬟請你過府?!?/br> “是大少爺?shù)牟???/br> 杜明昭來不及整理思緒,又打起精神走去前堂,邊聽柳葉道:“是,大少爺病情反復(fù),苗夫人有些擔(dān)憂。” “行,你去把我的藥包拿來?!?/br> “好嘞?!?/br> 柳葉回屋取來銀針與藥包。 杜明昭隨后走上苗府馬車。 …… 苗府接連幾日發(fā)生兩樁大事,一是薛姨娘之死,另一起是苗盛身中赤蓋花之毒。 苗夫人已將苗盛病情真相告知苗德武,這事當(dāng)場引來苗德武的震怒,他親自上縣令府尋秦順言明要見方姨娘。 秦順允了。 只是被關(guān)押在牢獄的方姨娘拒不認罪,她更是苦苦哀求苗德武,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不光是赤蓋花,連謀害薛姨娘這一事,方姨娘都不認。 苗德武問不出任何,心煩意亂地又回了府。 杜明昭來苗府為苗盛把脈時,苗夫人將來龍去脈說給了杜明昭。 她并不像是個透家底的人,可苗夫人壓抑太久,似將杜明昭當(dāng)作可傾訴的對象,才會一股腦倒說苦水。 “小杜大夫,我是怕……怕方姨娘還有同謀在府上,這幾日我睡覺都不踏實,總擔(dān)心盛哥兒突然有一日再醒不過來了?!泵绶蛉苏f時,絹帕不時擦拭眼角的淚花。 杜明昭猶豫之后,回問道:“夫人,你能肯定府上再無第二人有赤蓋花了嗎?” “小杜大夫想說什么?” 苗夫人深深嘆氣,“實際上我確實是想懷疑誰,可家中當(dāng)真翻不出任何證據(jù),那方姨娘的院里都找不出赤蓋花,其他院子更不必說了?;蛟S是我疑心太重,府上就沒有第二人能害盛哥兒?!?/br> 杜明昭頷首,她收起手道:“大少爺?shù)牟∏檫€算穩(wěn)定,想來這幾日并未有更多的毒入體內(nèi)?!?/br> “真的?”苗夫人聞言終于露出笑容,“這可真是個好信?!?/br> “既然來了府上,我便再為大少爺施針去毒?!?/br> 如上回相同,杜明昭行了一遍針。 坐著等時,苗夫人仍在與杜明昭談苗盛的病情,“小杜大夫,你先前說盛哥兒病情穩(wěn)定,可是……你有所不知,這幾日盛哥兒醒來的時辰并不長?!?/br> “夫人莫過慮。” 杜明昭笑著安撫她,“我說的醒來早,是指對比我來府之前,并非一日比一日更好,你需得等一段時日?!?/br> “如此我就放心了?!?/br> 苗夫人打心底感激杜明昭。 不是她,她發(fā)覺不了苗盛是中的赤蓋毒,更不知苗府之中還有個包藏禍心的毒婦。 杜明昭問及方姨娘近況,“秦大人已找全證據(jù)給方姨娘定罪了?” “是,證據(jù)擺在眼前,她不認也得認,后來方姨娘認下是她殺害的薛姨娘,可給盛哥兒下毒這事,她不認?!?/br> 苗夫人說起方姨娘怒火涌上心頭,“也不知是撞了邪還是什么,府里竟找不出蛛絲馬跡!” “夫人再命人多搜查幾番,赤蓋花是劇毒,再怎么小心,都該會留下痕跡的?!?/br> “好,我會加派人手?!?/br> 不過杜明昭也有幾分顧慮,尤其是在聽荀榮康說過苗府紛爭后。 苗夫人雖是苗府正妻,并不代表她全權(quán)能插手府中事務(wù),在苗府因某種原因她與喬姨娘等同兩方割裂。 若方姨娘不認投_毒的話,等秋后問斬,怕是更死無對證了。 但不論是誰下的毒,杜明昭能做的就是將苗盛治好,以及盡可能提醒苗夫人免苗盛再被下毒手。 這回施針之后,本昏迷的苗盛嘔出了一口污血。 他緩緩睜開了眼。 苗夫人喜得就撲過去,“盛哥兒,你醒了嗎?” 苗盛十分虛弱,他沒能夠張口只是盯著苗夫人望了一會兒。 杜明昭清洗銀針,擦拭后收入自己的藥包,又道:“夫人,大少爺體還弱,先讓他歇下吧。” 能醒來便是個好苗頭。 是苗盛的意識正在恢復(fù)清醒。 “好?!?/br> 苗夫人拍拍苗盛身上所蓋的被褥,苗盛又閉起了眼。 在苗府待了足有兩個時辰,杜明昭離府時已日頭西落,有涼風(fēng)灌入她的衣襟。 她不自覺咳了幾聲,裹緊了衣衫。 杜明昭嘀咕:這天怎么就有些冷了啊? 苗府馬車將杜明昭送回醫(yī)館,彼時何氏與杜黎也來了泰平堂,正待接杜明昭回村。 宋杞和與東宏只好和杜明昭分行。 回村路上,何氏聽見杜明昭偶有的咳嗽聲,抬手摸了她的腦門,不放心道:“昭昭,回頭添件外衣吧,娘真怕你是凍著了?!?/br> “沒事,睡一覺就會好?!?/br> 杜明昭沒放在心上,反而問何氏別事,“娘,外祖母沒怪我先走吧?” 原本杜明昭是和何氏同在何家的,可念著醫(yī)館事務(wù),杜明昭坐了不到一個時辰便起身告別。 “害,你外祖母怎會怪你呢?” 何氏摸著閨女的發(fā),杜明昭順勢靠在了她懷中,她十分喜愛何氏身上的溫暖,是母親的感覺。何氏念叨著,“你外祖母早知你忙醫(yī)館脫不開身,她后頭連連夸贊你能干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