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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杞和又不是如應(yīng)庚和東宏一般。 杜明昭蹙眉還是那句話,“你留在醫(yī)館,我一個人去去就回?!?/br> “不行?!?/br> 宋杞和執(zhí)意跟上她,“我也一起,便說我是你的仆從?!?/br> 杜明昭停住腳。 她的杏眸與宋杞和的桃花眼對上,兩人誰都不肯讓步,僵持了片刻后,柳葉喊道:“小姐,等不及了,您快去吧?!?/br> 杜明昭率先松口,“好吧,我們一起。” 如此,宋杞和也一并上了苗府的馬車。 來接杜明昭的是苗夫人身邊伺候的彩云,她說:“小杜大夫,您可終于進了城來,夫人催促奴婢好幾次了,若是您再不來,奴婢可得去撫平村尋您?!?/br> 杜明昭問道:“大少爺是怎么突發(fā)病重了?” “奴婢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昨日夜半大少爺突而又在府中游魂,還驚擾到了老爺,老爺一氣之下怒斥大少爺?!?/br> 彩云惶恐至極道:“從前大少爺游魂夫人吩咐過不許人打攪,可當時老爺在氣頭上,就將大少爺給驚醒了,誰知道大少爺醒過來……” 杜明昭聽說過,中赤蓋花之毒,游魂的時候是有可能會被外界聲音吵醒。 但是,那個醒來并非常人的蘇醒。 而是—— 彩云就道:“大少爺直愣愣倒地不起,雙眼死死閉不上,就與……就與薛姨娘死前一般,呸,不是死,大少爺還是活著?!?/br> 說錯話的彩云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苗府上下相當忌諱提苗盛的病,苗夫人更是不準許任何人言苗盛的晦氣之言。 什么死啊活的,苗盛還吊著一口氣在,那就是活! 杜明昭大驚。 她沒料到苗盛病情轉(zhuǎn)而這樣嚴重了。 “那眼下大少爺可還是睜著眼?” 彩云回道:“大少爺人昏過去,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br> 杜明昭掐著手心琢磨思緒。 她扎過兩次針,加之她開的方子,每日都在為苗盛祛毒。以苗盛體內(nèi)那下量不重的毒,該已去的差不多,怎么會忽而轉(zhuǎn)危? 苗盛夜半會游魂,就是再度中毒的癥狀。 杜明昭沉著眼問道:“方姨娘是在衙門沒被放出來嗎?” “是的,小杜大夫。”彩云恭敬守在邊,“秦大人說了,在問斬之前方姨娘會一直被扣押在牢獄之中。” 那主謀方姨娘都被抓起關(guān)著了,苗府哪還來的赤蓋花呢? 莫非苗府還有另一只黑手,實際上赤蓋花……還在苗府的某人手里? 想到這個猜想,杜明昭突覺不安。 這時苗府馬車???,彩云攙扶杜明昭下了馬車。 宋杞和則跟在她身后。 彩云下意識看了一眼宋杞和。 杜明昭便解釋道:“這是我醫(yī)館的幫工,他常跟在我身邊。” 彩云點點頭,轉(zhuǎn)身在前領(lǐng)路。 走至一處游廊,剛邁下石階,彩云先穿過前頭一株茂盛的花叢,她的身子被枝葉所擋,宋杞和趁這個時候傾身在杜明昭耳邊道:“真是赤蓋而非哭魂?” 杜明昭渾身一震,剛要發(fā)問,憶起前面還有個彩云,忙壓低就道:“你為何會懷疑是哭魂?” “聽說過?!?/br> 宋杞和抱臂,滿目皆是漠然。 來時他坐在馬車外頭,習(xí)武之人耳比旁人尖,自然聽清了杜明昭和彩云之間的談話。 彩云說苗盛有游魂之癥,這癥狀十分罕見。 宋杞和前世與杜明昭回京之時,那時候薛徑已平冤出獄,陛下走投無路,最終只能默許薛徑為太子診脈。 太子同為游魂之癥,經(jīng)年未好過,身子骨反而愈發(fā)的差。 薛徑給出的診斷便是,所中赤蓋花亦或哭魂草之毒。 可太子卻沒能等到被救治痊愈的那一日,他拿病拖的太久命數(shù)已定,在宋杞和與杜明昭進京的第五日,太子便閉了眼。 后杜明昭拜薛徑為師,還曾感慨過太子所中之毒當真霸道。 也是因此,宋杞和知曉這個毒。 杜明昭說過苗盛身中赤蓋之毒。 可宋杞和又以為不是不可能為哭魂。 杜明昭輕聲答道:“苗大少爺中的是赤蓋?!?/br> 宋杞和點頭未語。 彩云將兩人帶至苗盛的院子,杜明昭扭頭與宋杞和道:“你在外等我吧。” 宋杞和應(yīng)了。 彩云朝內(nèi)喊道:“夫人,小杜大夫已到?!?/br> “小杜大夫!” 苗夫人沖到屋門口,她徑直攥住了杜明昭的手腕,“快,求你快為盛哥兒看病,我真怕他撐不住一刻!” 杜明昭被拖入了內(nèi)室。 此刻苗清歡也在苗盛的屋中,她候在外室,雙眼通紅通紅的,顯然是已經(jīng)哭過好多回。 杜明昭見苗盛滿臉蒼白躺在床榻上,嘴唇比她剛?cè)敫谝换?nbsp;看診時還要烏青。 不用把脈也能看出苗盛體內(nèi)的毒,又起了。 杜明昭質(zhì)問道:“夫人,大少爺?shù)某允衬阏嬗信扇硕⒅???/br> “不會的,盛哥兒這番之后,一日三頓我都命蘆花盯梢,不可能是吃食上出的問題?!?/br> “大少爺才祛了一些毒,又被人喂了赤蓋?!?/br> “又中毒!怎么會呢,方姨娘不是在大牢里,又沒回府?” 苗夫人手指甲都掐入了手心,她喃喃自語,“是府上的人?究竟是誰,是誰要害我的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