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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哲坐下后掀開了布巾。 荀榮康和王天睿紛紛不忍直視,更覺著有泛嘔之感。 與杜明昭所料一般,他的面頰生著與秦曉如同樣的潰瘍,只是他的要重的多,那潰瘍自左側(cè)下頜一直蔓延到臉頰,成一大整塊污膿。 就連他側(cè)頸亦是一樣。 從化膿程度來判斷,他的病應(yīng)得的比秦曉如還要早。 杜明昭眸子閃動,直接開口道:“柳公子平日去多了窯_子尋歡作樂吧?” “你!你這是空口污蔑!” 柳哲涌起怒氣,他指著杜明昭就要辯解,可杜明昭清亮的眼注視著他,她還說:“柳公子你染的什么病,又是為何而得的,你心中定有斷奪?!?/br> “我!” “這逛窯_子的事兒你不愿承認也罷,不過你這病該是在那處沾上的。” 荀榮康和王天睿并非懵懂之人,在杜明昭說“逛窯_子染病”,兩人再一見柳哲微妙的神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去過玩樂的人多少會知曉一二,那里頭不干凈的人最易得的病只有一種。 荀榮康朝著柳哲就道:“柳兄,花_樓多少干干凈凈的你不碰,非要去找那等臟了身子的,這花_柳病染上可不好治啊!” “是啊,你若是喜歡,如榮康那樣在后院抬幾個多好啊,作甚去碰那個?” 柳哲被兩位好友一數(shù)落,整張臉拉不下來,他厲聲回道:“還不是怪桃園那個唱戲的,她那張臉瞧著是個干凈的玩意,誰知道……就是她那臉才騙的我全給信了!” “你是說曉如?”荀榮康一聽便猜出的是誰。 溪川縣近來大火的旦角,還是桃園之中的女人,除開秦曉如不會是別人。 “對啊,就是她!”柳哲憤憤不平。 “你怎招惹上她去了?” 荀榮康蹙眉,“我記著她是個犟脾氣,好幾家的少爺她都瞧不上?!?/br> “我哪兒知道旁的?” 柳哲面色陰沉,受荀榮康問后他眼眸躲閃,“那日我母親搭了戲臺子她過府唱戲,事后我說賞她幾只簪子她便隨我走了,只是我染上這病才曉得她不是個好東西!” 荀榮康嘆了口氣。 杜明昭安靜聽兩位少爺在屋中爭論,她抓到了“秦曉如”的名字,復(fù)而蹙眉。 柳哲口中的秦曉如與她那日親自見過的那個女子,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 秦曉如道是被人負了心,萬念俱灰。 她對錢財看的極淡,再交付診金時問過好幾遍杜明昭診金可是太少。 而柳哲口里的秦曉如,竟是個貪財私利之人。 “小杜大夫,你快為我開個方子吧!”柳哲又看想杜明昭,他耐不住每日的被折磨,“這病在我身上當真難忍?!?/br> 可杜明昭手邊的紙頁卻是一子未寫。 柳哲不明白,“為何您不寫方子?” 杜明昭直視他,回道:“柳公子,你這花柳病,我治不了?!?/br> 第72章 七十二 宋杞和換回藍灰色長袍后,他打里屋來到外間,便直對上了東宏那雙面無表情的臉。 雖然東宏如往日一般看不出神色變化,可宋杞和還是透過他的雙眼瞥見一抹戲謔。 宋杞和整張臉頓時如墨暈開,屋內(nèi)冷意彌漫,東宏不怕死的問了一句,“殿下在秦府的幾日睡的可好?” 這話不是問宋杞和睡的好與不好,而是在宋杞和以女裝躲在秦府可曾敗露。 “你以為?” 東宏抱拳在唇邊輕咳一聲,未免自個兒當場血濺三尺,他選擇緘口不再提這茬。 當初杜明昭被留在秦府,宋杞和聽后執(zhí)意要入秦府,東宏便疑慮自家主子可是會尋秦順自報身份,以御王府世子的名義入府。 誰知宋杞和不愿,反倒是問他可有別的法子。 東宏絞盡腦汁,最后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勁,想出可扮成杜明昭的丫鬟。這樣一來,只要不被人察覺,宋杞和都能待在杜明昭身邊,甚至于一個院里。 只是做姑娘家妝容還需著衣裙,那綠裳雖是粗布,可卻是實打?qū)嵉墓媚锛业娜棺印?/br> 東宏以為宋杞和不會做到那個地步。 不過幾日見不著杜明昭,這短短幾日熬過去不就好了? 可宋杞和令他大開眼界。 他滿臉寫著“不情愿”與“厭棄”,可最后還是咬牙取走了那件丫鬟裝綠衣,入里屋套上了衣裙。 東宏再見宋杞和走出時,下巴都快閉合不了。 宋杞和披散烏發(fā),穿一件粗布綠衣,他抱臂站立在那兒,未施粉黛的面容在姑娘家衣裙的映襯之下,比京中許多官家小姐還要惹眼。 即便是女裝,也不會叫人覺得怪哉,反而想再多看幾眼。 只是東宏被宋杞和那雙布滿殺氣的桃花眼怒視著,他只敢瞥一眼便垂頭。 便是這副模樣,東宏送宋杞和去了秦府。 東宏收回思緒,他可是提這餿主意的人,哪怕他再多說一個字,都似在提醒宋杞和他曾女裝過。 “殿下,有件要事需稟告于你?!睎|宏不再言女裝,面色正經(jīng)起來。 宋杞和以眼神暗示他繼續(xù)說。 “是關(guān)太子的。” “太子又怎的了?” 兩人所在的側(cè)屋門嚴緊實,這把頭的側(cè)屋鮮少人至,談話不必擔憂隔墻有耳。 但東宏還是壓低了一分聲音,“太子跋涉的路途……似遇到了點難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