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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她才想錯開。 宋杞和卻抓著她不放,“杜叔和嬸子同意我們定親了?” “嗯。”杜明昭淺淺回笑,“我和爹娘說過的?!?/br> “昭昭。” “昭昭!” 宋杞和雙手圈住她的細腰,舉起便將她抱至腿上,杜明昭雙腿懸空的剎那,驚呼著摟住他的脖子。 他那樣的歡喜,連眼尾都泛著瀲滟的漂亮。 可杜明昭惦記著另一茬,她杏眸瞥來,“當(dāng)心點,別又扯到傷口。” 宋杞和灼灼盯著她,“我明日便上杜家去,將你我之事定下,再不等了?!?/br> 他抱著她,額頭抵住她的。 杜明昭眸子慌亂一剎,她說:“我爹娘還沒全應(yīng)呢,至少我爹……你可得說服他們才行?!?/br> “那是自然?!?/br> 宋杞和攥住她的手腕,唇瓣在她手腕內(nèi)側(cè)啄了一口,“只是你,不可反悔,你只能是我的?!?/br> 杜明昭安靜地任他親啄。 她是覺著宋杞和很是矛盾,一面他言語看似十分霸道,可在行為上又處處透著對她的珍視。 盡管兩人說開,是兩情相悅后,他都不曾親過她的唇。 她在想什么? 杜明昭被自己生起的念頭紅了臉,很是懊惱。 她可沒想要親他。 嗯,不是她。 …… 次日,杜明昭帶著應(yīng)庚入了城,宋杞和順從地留在了宋家。 何掌柜應(yīng)杜明昭的吩咐,不再兜賣阿膠糕,醫(yī)館的生意因而大不如前,七月炎夏許多人不愿出家門,更別說城里住得遠的人家。 泰平堂內(nèi)只有幾位等候看診的病者以及前來買玉肌膏的小丫鬟。 杜明昭瑣事少,思緒難留在泰平堂,她滿心都在擔(dān)憂宋杞和,不知道他在撫平村可有去了杜家。 更不知自家爹娘會以何種態(tài)度來面對宋杞和? 他倆的親事能定下來嗎? 杜明昭又想起宋杞和那樁身世。 若宋杞和入杜家做贅婿,不管兩人是否結(jié)親,日后他認祖歸宗,御王府那頭有極小的概率會認她這房媳婦。 杜明昭掰著手指算算。 不過那不重要,在宋杞和回去之前,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培養(yǎng)感情。 現(xiàn)在的他,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 未來啊,等那一日真來了再說。 這就和現(xiàn)代談一場戀愛似得,她選了宋杞和做男朋友,到結(jié)婚之前總得考察相處一番。 而她,手里有醫(yī)館,有錢財進賬,萬一情場失意她亦有后路。 杜明昭正撐臉思忖,那面何掌柜將賬冊遞來,他還說:“云江樓的賬房送來了銀票,說是為小姐結(jié)算的錢,請小姐過目?!?/br> “哦,我還有云江樓呢?!?/br> 杜明昭想到喬掌柜那兒還有她的藥膳方子,是了,即便她醫(yī)館做不下去了,靠醫(yī)術(shù)總能養(yǎng)活自己。 她接過賬簿,飛快掃過賬目。 云江樓送來的共有一百五十兩,是三個月的進賬分紅。 杜明昭心花怒放。 好啊,她小金庫里的錢是愈發(fā)的多了! 杜明昭問何掌柜:“掌柜的,過百兩的銀子換成銀票,你記得吧?” “老奴明白。” “好,你去忙吧?!?/br> 何掌柜躬身退下。 杜明昭在側(cè)屋坐診,直到近黃昏才離開泰平堂。 卯時二刻,杜明昭迎著晚霞回到杜家。 她推開門,院里一坐一立兩人齊齊看了過來。 杜黎坐于輪椅,而宋杞和站在他身前背對著杜明昭回了頭。 宋杞和還在杜家? 她莫名有種這兒是宋杞和的家,他在候著自己歸來的錯覺。 仿若兩人早已結(jié)親似得,她成了那個早出晚歸讓人難等的娘子。 杜黎和宋杞和兩人眼里都含笑,喊她:“昭昭!” 只是宋杞和那面的笑更奪目些,而杜黎則隱有些惱火。 杜黎轉(zhuǎn)動輪椅走來,問道:“昭昭,正巧你回來了,爹娘有事要與你說?!?/br> 那頭何氏因聲走出屋,見是杜明昭,再一看宋杞和還在院里,笑容滿面就過去牽住杜明昭,“昭昭啊,小宋都與爹娘說了,他是愿意入杜家為贅婿的?!?/br> 杜明昭錯愕愣住,看了看杜家爹娘,“你們,都應(yīng)了?” “是啊!”何氏回笑。 而杜黎卻收起笑咳了一聲,“小宋啊,你先回去吧,這事這么說定的,只要你不犯錯事,我杜家就不會更改?!?/br> 應(yīng)是一碼事,杜黎并不想杜明昭這個節(jié)骨眼和宋杞和更親密,整顆心都被旁人給勾走。 宋杞和笑應(yīng):“好。” 親事已定,不急這一刻。 他和杜明昭對視一眼,后抬腳離了杜家。 宋杞和走后,杜明昭察覺到杜黎有些沉默,與喜悅難掩的何氏相比,他顯得并非那樣的滿意。 杜明昭問:“爹,你是對祈之哪里不滿意?” “啊?” 沉思中的杜黎猛然抬頭。 何氏才覺著杜黎事兒多,她就道:“你爹怕是舍不得你,可咋也不想想小宋那孩子是入贅,又不是你嫁去宋家,往后都是住在一起的?!?/br> 杜明昭杏眸閃動。 贅婿這事,因宋杞和身世之故,還真說不準。 杜黎眼里復(fù)雜更甚,他嘆了口氣道:“我并非是對小宋不滿意,而是覺著他似哪哪都好,心里頭怎么都有點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