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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家樂意給兩份診金,她自不會介懷。 且今日上錢家的,僅有王大夫一人,杜明昭并未見到王琰。 這令她倍感空氣清新。 王大夫先與杜明昭行禮,“杜姑娘,還請多多擔(dān)待?!?/br> 杜明昭輕輕笑道:“王大夫。” 王大夫朝內(nèi)比了個“請”。 里屋之中,錢夫人與錢婉柔分站兩側(cè),錢遠(yuǎn)躺在床榻之中,面容較第一回 稍顯幾分紅潤。 王大夫先上前把過脈,后是杜明昭。 錢夫人是個做不來主的,因而錢婉柔開口道:“杜姑娘說的那個法子與留在錢家的幾樣藥膳方子,我命丫鬟們牢記并喂給我爹。杜姑娘,王郎中,你們看我爹的病情有好轉(zhuǎn)嗎?” 王大夫摸著花白的胡須,嘆道:“氣血上足,脈不弱,是好事?!?/br> 杜明昭有同樣見解,她還問:“錢老爺可能吃東西?” “吃不了太多,每日能用一碗米粥或湯。”錢婉柔對此發(fā)愁,“再多的就吃不下?!?/br> 杜明昭點(diǎn)頭道:“慢慢來吧,得循序漸進(jìn)。” 這病情好轉(zhuǎn)的復(fù)診,已是能讓錢婉柔和錢夫人安心的靈湯妙藥了。 之后杜明昭與王大夫走去外室,王大夫似有話想和她說,她便留了步。 “杜姑娘,你上過一次濟(jì)世堂,可是?”王大夫問。 杜明昭沒蒙騙他,道:“是?!?/br> “我家掌柜的說你在濟(jì)世堂買了一幅治痔瘡的藥。” “確有此事。” “我可能問杜姑娘是為何用?” 王大夫問的是杜明昭的用途為何,她自己分明便是大夫,怎么要去濟(jì)世堂問診開藥。 因他語氣和善,又是再尋常不過的陳述,杜明昭沒有生出不適之感。 杜明昭直言道:“剛至長甘縣,有些水土不服,冬時家中爹娘生了痔瘡,才會想買藥。” 王大夫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兩人的交談就此打住。 不過就在王大夫乘馬車離開錢府回到濟(jì)世堂后,他半刻不停地奔上二樓,推開其中一間隔間的房門。 身著絳紫色衣袍的王琰靜坐在窗邊,手執(zhí)著煙袋,唇里輕緩?fù)鲁鲆豢跓煛?/br> 因天冷她閉起了窗門,屋中遍布水煙的氣味。 王大夫拜過禮,走去敞開窗欞散風(fēng),他邊說:“當(dāng)家的還是要多留意身體?!?/br> 王琰心道麻煩事,蹙眉問道:“去錢府如何了?” “老奴是見到了杜姑娘?!?/br> 按理說杜明昭獨(dú)自能醫(yī)治錢遠(yuǎn)之病,王琰便不喜再多事插手,平白讓濟(jì)世堂背一個醫(yī)術(shù)不精的名聲,并無必要。她之所以會答應(yīng)王大夫三番屢次去往錢家,還是為探杜明昭的底。 王大夫又道:“那位杜姑娘確實醫(yī)術(shù)不俗,當(dāng)家的不是看過了王大人的回信?對錢老爺之病癥,王大人給出的見解與老奴相差無二?!?/br> 他口中的王大人便是在京城為太醫(yī)院院正的那位。 王琰吸了口煙袋,吐煙不語。 王大夫悶頭繼續(xù)說道:“不過王大人說菏州若是出一位奇人神醫(yī),八成是會與前頭一位院正有干系?!?/br> 王琰即刻答:“薛徑?” “是?!蓖醮蠓虻莱鼍売?,“薛大人早年離京,多年未有音訊,說不準(zhǔn)便是在我們菏州,因此,杜姑娘十分有可能為薛大人的徒弟?!?/br> “真就有這么巧?” 煙氣繚繞,模糊了王琰的眼睛。 王大夫嘆了口氣,“王大人還苦口婆心道,若是我們遇見薛大人,得尊敬他老人家,京中御王府世子離京養(yǎng)傷,便是與薛大人同行?!?/br> 這一句落下,王琰的手頓住,她看過來,“你說何人?” “御王府的世子殿下?!?/br> 王琰冒出一個猜測,她當(dāng)機(jī)立斷,“寫封信給京城,看能否要來一張御王府世子的畫像?!?/br> “這……”王大夫不解。 王琰沒回答。 她在想,若杜明昭是薛徑的徒弟,那么那一日在錢府見到的男子,會不會就是御王府的世子? …… 二月初,狀元胡同巷子里的幾戶人家,起手備鄉(xiāng)試入場的吃食。 何氏不懂這些,她還上竇家請教王氏,誰知王氏也不懂,兩人又跑去林家,折騰了老大一圈,幾個嬸子倒是全湊到了一處。 杜明昭閑來無事,她翻找出隨身攜帶的醫(yī)書,窩在家中習(xí)書。 而應(yīng)庚那邊某日收到京中來的急信,匆匆交去給宋杞和。 宋杞和飛快掃過信中內(nèi)容,沉聲道:“喊東宏過來。” 應(yīng)庚便又去尋人。 待三人同在一屋,東宏得知京城里確實出了一樁大事。 御王妃有孕了。 這個孩子的到來意味著什么? 東宏倒是不擔(dān)心自家公子地位不保,畢竟再怎么說王妃肚里那塊rou是男是女尚且不知,只是王妃懷孕御王爺誓必會接她回府。 王府動蕩,是脫離宋杞和掌控的前兆。 東宏不用想,也知道宋杞和去意已決。 于是東宏抱住劍柄道:“殿下,我們即刻啟程回京吧。” “應(yīng)庚留下。” 宋杞和頷首,他望向應(yīng)庚,說道:“若有可能涉險,不可再讓昭昭過去。” 言外之意,宋杞和不想再看見與上一回那般,杜明昭落入困境險情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