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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杞和雙手舉起,怎么都不給她,還將頭顱側著揚起,姿勢十足滑稽。 杜明昭拿食指點了點他的胸口,宋杞和竟全身一抖,他終是忍不住,捉住她的手腕就甩開道:“昭昭,你真的別鬧我?!?/br> “我哪有在鬧?”杜明昭杏眸里滿是認真,“世子殿下,如今我是你的大夫,請你尊重我,嗯?” 宋杞和簡直無話可說。 杜明昭再度遞手,“我給你診脈。” 她就想不明白了,兩個人都相近到只余一掌之遠,他還昂首做最后的掙扎,真當這樣掩耳盜鈴,就能自說自話不傳染病了? 一個屋子的人,但凡有一個染上鼠疫的,另一個更跑不掉。 杜明昭嚴肅道:“你再不給我,我直接抱你了啊。” “昭昭!” 宋杞和被惹惱了,他眉眼幾乎壓不住那股陰色,氣急敗壞之下,正瞅到他的姑娘俏生生站于胸前,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就往懷里帶。 “哎呀!”杜明昭的腰被他的兩只手鎖住,鼻頭徑直撞在了宋杞和的胸膛。 疼得她鼻子都紅了。 杜明昭憤憤然抬頭,剛巧宋杞和垂首,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宋杞和的呼吸尤其guntang,噴灑在杜明昭的臉,染紅她玉色嬌嫩的肌膚。 杜明昭蹙眉道:“胡鬧什么,我是要把脈。” “你自己說的要抱?!?/br> 宋杞和桃花眼里幽暗無比,他的喉結滾動了一剎,莫名的有點危險。 杜明昭感覺自己腰上的手臂很燙,因著高熱,他渾身仿若火爐,她就說:“你還在病中,等診脈之后再抱,好嗎?” 宋杞和又問了這句話,“你真不怕也染上鼠疫?” 杜明昭無可奈何,她含笑輕抬明亮的杏眸,“我都被你抱在懷里了,你還擔心我怕不怕?” 真要怕的話,她本人都不會親自來南州。 宋杞和被杜明昭的作態(tài)整的破罐子破摔,也不管勞什子會不會傳染鼠疫了,到了這個地步,兩個人只能是同生共死。 杜明昭抓起他的手臂,探指摸了脈搏,這回宋杞和沒把手抽回。 宋杞和的脈搏有力,只是有些體虛,杜明昭又撫摸過他的臉龐、耳朵和脖頸,她的手在雙耳和脖頸處停留了一會兒,特地摸了大動脈。 他的病狀表現(xiàn)情況和尋常的感冒發(fā)燒沒有區(qū)別,并非鼠疫潛伏期的癥狀。 杜明昭初步判斷宋杞和得的是低燒,而非鼠疫。 可是她在書中也曾看過一個個例,那人起初的病癥同樣是多日低燒,他身體康健有力,并無大礙??墒盏臐摲谶^后,卻突然爆發(fā)疾病,第二日就被奪走了性命。 因此杜明昭不能絕對斷言宋杞和不是鼠疫。 畢竟他本人去過鼠疫爆發(fā)的中心區(qū)域。 “怎么了?”宋杞和看出杜明昭臉上閃動的復雜之色,他以為杜明昭是后悔來見他了,薄唇自嘲笑笑,“昭昭,永陽城的大夫第一日就給我摸過脈,我是真的得了鼠疫,我讓你別來,你還不聽我的?!?/br> “想什么呢?”杜明昭牽住他的大手。 曾經(jīng)兩人手的溫度是冰火兩重天,宋杞和的手偏涼一點,可今日一比,杜明昭的手竟顯得涼些,兩人牽手,宋杞和不自覺便將手指穿過她的,緊緊糾纏。 是舍不得又放心不下的心情,宋杞和還在動搖。 “你身上的起熱這幾日都沒退過,我來前還請孟大人為我準備了一些藥材,這幾日我會留在這里為你醫(yī)治?!倍琶髡褱\笑宴宴,似對自己很有信心。 宋杞和卻含著苦澀道:“那你怎么辦?” “我?” 杜明昭明眸善睞,她側過眼,忽而俏皮一笑,踮起腳勾住宋杞和的脖子,便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上面。 宋杞和被她親得發(fā)懵。 他下意識地想起自己的病,這樣親密接觸等同于必然傳給她,連最后一絲的希冀都無了。 宋杞和不愿意。 但掌握主動權的是杜明昭,她用這個舉動只是為了印證一句話。 她并不怕宋杞和將病傳給自己。 親了片刻,杜明昭都沒能撬開宋杞和的薄唇,她氣惱地捶打他的肩,狠狠道:“宋杞和,你還是個男人嗎?” 宋杞和的墨瞳一縮,他扣住杜明昭的腰肢,重重地擒住了她的唇瓣。 杜明昭故意挑釁宋杞和,就是要逼他親自己。 得逞之后,宋杞和更是后悔莫及,他懊惱地將頭靠在杜明昭肩窩里,悶聲道:“昭昭,你想逼死我?!?/br> 他還只能應她的話,心甘情愿地隨她。 杜明昭笑出聲,宋杞和甚至從她的笑里聽出一分頑劣,她還說:“我不這么做,怎么染上你的?。俊?/br> 宋杞和快被她氣壞了,他有心想發(fā)脾氣,但對準她溫婉的笑臉又只能默默憋回去。 杜明昭看他桃花眼全是糾結難忍,好笑地湊過去討好他,又啄了下他的唇。 “好了,我是在騙你呢!”杜明昭沒再讓宋杞和跟自我做斗爭,而是說了實話,“你這病我不覺著是鼠疫,所以我還真不一定會染上鼠疫呢。” “什么?” “我說你得的不是鼠疫?!?/br> “不是!” 宋杞和震驚得連握著她腰的手都僵硬了,“我怎么會得的不是鼠疫?” 杜明昭嬌嗔著輕哼,“怎么,你這是不信我的醫(yī)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