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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剛邁進(jìn)屋子,就聽到了老金的慘叫聲,緊接著有人打了我一掌,我轉(zhuǎn)身往外跑,就遇到了慕容他們?nèi)齻€,本來以為打我的人一定是兇手,也一定已經(jīng)離開了,誰知道她居然還在那里……居然還是個瞎子?!?/br> 柳激煙說到這里,不由嘆了口氣:“她只怕是被我身上的煙味迷惑,倒沒有注意到那個真正的兇手,不過一個瞎子,能像她這樣警覺又靈敏,已是難得了,說來,還是我愧對捕神之名,竟沒有注意到當(dāng)時在場的,是否還有其他人?!?/br> 冷血思索道:“如若如此,此人的身法委實(shí)驚人,且一直潛伏在暗處,或許還在等待下一個動手的時機(jī)?!?/br> 柳激煙頷首道:“不錯,是有這種可能,所以你和凌兄他們一定要小心。唉,若是我沒有嫌疑,以我和金兄的關(guān)系,倒是該義不容辭幫忙,但嫌犯就該有嫌犯的樣子,不該離開此房間一步,更何況我這手……冷兄,金兄的事,就要勞你多多看顧了,還請務(wù)必還他一個公道!” 他勉強(qiáng)朝冷血單手拱了拱手,動作看起來頗為滑稽,冷血卻是鄭重其事的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說道:“你放心,我會的?!?/br> 然后,他站到了朧雪的面前。 “你就是冷血?”似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那女孩抬起頭來,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神態(tài)委實(shí)毫無異樣,若是不細(xì)看她的雙眼,實(shí)在難以想象,她竟然會是個目不能視的瞎子! “姑娘貴姓?”冷血只打量了她兩眼,就迅速移開了視線,問了一句。 “免貴,姓原?!睎V雪回答?!霸缭趲滋烨埃衣牱蛉苏f,你和捕神會來赴宴,我就準(zhǔn)備找機(jī)會見見你們,卻沒想到,正式見面,會是這樣的情形?!?/br> 冷血問道:“你要見我,是有冤情想要報官?” 然而,原朧雪卻搖了搖頭:“不是冤情,或者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冤情?!?/br> 她嘆了口氣,似乎斟酌了一番語氣,才繼續(xù)說下去:“其實(shí),過去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唯一想得起來的,就是自己的名字,這樣的情形,應(yīng)該也可以報案吧?人總不該莫名其妙的失去自己的記憶,也不該沒有來歷,我想知道自己是誰,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才會把主意打到你們身上。” 她十分坦然,說完這句,便微微一笑道:“不過,或許……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倘若沒有這次的事情,我應(yīng)該會選擇先將此事告知那位柳激煙柳神捕,畢竟,你實(shí)在是太年輕了。” 這話冷血一時有些接不上,想了想,才干巴巴的說道:“今夜我就在外面,若是有麻煩,你就叫我?!?/br> 原朧雪只是彎了彎嘴角。不知道為什么,盡管她年輕美貌,有著一張十分容易與人親近的面孔,但這一笑之間,卻忽然有種逼人的傲氣,自她臉上展露出來。 “謝謝你,冷四爺?!彼p聲說道。 “——但我不必?!?/br> 或許是接到消息,當(dāng)天下午,又有兩位貴客來到金府,他們之中的一位名叫莊之洞,乃是本地的名捕,善使一條鐵錐;另一位則叫做高山青,乃是滄州府十萬禁軍的總教頭,用一柄巨神杖,有萬夫莫敵之勇。 他們在江湖上的名聲,或許沒有冷血和柳激煙有名,但在這滄州府中,便是冷血和柳激煙,也沒有他們的地位! 同時,他們也是“捕神”柳激煙的莫逆之交,彼此都在生死關(guān)頭救過對方,此番一來到金府,便要求一見柳激煙,看他負(fù)傷在身,一副凄慘模樣,更是怒不可遏。 “那小娘皮在哪兒?!”高山青最重義氣,當(dāng)即就要跳起來找原朧雪算賬,還是柳激煙攔住他,苦笑道:“難道只有我打別人,沒有別人打我的道理?兩位仁兄現(xiàn)在需要做的,應(yīng)該是找出殺死金兄的兇手,將他捉拿歸案才是?!?/br> 莊之洞也打圓場道:“正是,咱們都是吃公家飯的,當(dāng)以公務(wù)為先,其他的事,且等之后再說吧?!彪S后便去詳細(xì)詢問了冷血案情進(jìn)展,對此十分上心。 如此,又來了兩位得力的幫手,本應(yīng)是很值得高興的事,但武林五條龍這邊,卻有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 慕容水云想要回家一趟。 他的家遠(yuǎn)在城外,這幾日,他為了給兄弟賀壽,一直住在金府,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卻委實(shí)放心不下家人,因此想要回去看看情況。 因為還沒弄明白飛血劍魔的傳人究竟是何人、又藏匿于何處,所有人隨時都有被偷襲的危險,凌玉象并不肯答應(yīng)讓他獨(dú)自離開金府,慕容水云卻是去意已決,甚至直言道:“我到了這把年紀(jì),死也罷了,可我家中妻兒何其無辜,如何能叫他們因我受難呢?” “二弟……”他如此情真意切,叫凌玉象一時難以抉擇,倒是龜敬淵不耐煩的嚷嚷道:“大哥,你怕什么,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我陪二哥回去就是了!哼,我倒要看看,有誰敢來殺我!” “就你這樣,還怕別人殺不了你?!”凌玉象被他一句話氣得,差點(diǎn)沒直接同他動手,還是坐在一旁的沈錯骨道:“不然,也加我一個吧,只要我們不落單,便是那兇手真的來了,難道能敵得過我三人的聯(lián)手不成?!” “……也好?!痹挾颊f到這個份上了,凌玉象也只能相信自家兄弟了。他們兄弟五人之中,本也只有三位兄長成了家,沈錯骨和龜敬淵皆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而凌玉象的家人也在城中,住得不遠(yuǎn),他已令人將妻兒接入金府,如今只需確認(rèn)慕容水云家人的平安,也算是少了一樁隱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