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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并不代表他會讓兇手好過就是了。云出岫在心里說道。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雷損的桌子上擺上了一張新的字條。 還是那么俊逸的字跡,還是那么冷酷的話語。 妻子,女兒。 二人任殺其一,六分半堂此厄可解。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哥哥: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是為了蘇夢枕好啊—— 和基友聊天的時候討論雷損還有沒有翻盤的可能,我表示,其實他現(xiàn)在就該沖進(jìn)神侯府,綁走小變態(tài),雖然會立刻觸發(fā)老原的憤怒buff,很可能會被送到地下去跟柳無眉、石觀音、蕭沙一起搓麻將,但是反正結(jié)果都是死,只有抓住了對方的軟肋,才有談判的可能性??! 雖然這個劇情很鬼扯,但是想想真的挺有趣的哈哈哈! 第七十八章 雷純托著腮,盯著窗外滿園花紅柳綠,只覺得這盛景與現(xiàn)實委實大有不同。一想到堂中如今的情形,她就不由幽幽嘆了口氣。 雷媚殺死三人后逃脫未死。一個時辰之后,五堂主雷滾便離奇被人殺死,尸體就扔在不動飛瀑門前,被人用鍘刀攔腰鍘斷。整個六分半堂頓時人情激憤,各個瘋魔,恨不得將其他所有人都?xì)⑺?保下自己的命來! 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以內(nèi),她已經(jīng)接到消息:六堂主雷嬌殺了七堂主祁連山豆子婆婆和八堂主花衣和尚;十堂主魯三箭殺了九堂主霍董;十二堂主趙鐵冷毒害了八雷子弟,緊跟著逃往了金風(fēng)細(xì)雨樓。 當(dāng)每個人心中只剩下保命的時候,什么兄弟義氣,什么仁義道德,通通都已沒了意義!六分半堂一向?qū)π值芤灰曂?靠著這股義氣壯大到如今這般地步,可誰又知道,一夕大廈傾頹,竟然來得如此迅速呢? 思及此,雷純幽幽的嘆了口氣,越發(fā)恨自己不會武功,不過是個可悲的累贅。她的聰明才智,如今竟也派不上什么用場,因為幕后的真兇,如今竟連臉都沒露,只如同鬼魂一般在暗處窺探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只要他不死,六分半堂的人就會繼續(xù)死下去,這互相殘殺的噩夢便不會結(jié)束。 ——若是能夠結(jié)束這一切,幫助父親的話,要她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啊。 她想到這里,眼淚不由自濃密的睫毛下面流了出來,還是因為背后傳來父親溫柔的呼喚,才一下子驚醒了她的神志,讓她慌忙擦干了眼淚,站起身來,對雷損行了一禮:“爹?!?/br> “是不是嚇到你了?”雷損柔聲問道,幾步上前,大手小心翼翼的抹去女兒臉上的淚痕。他在愛女面前,一向頗有幾分鐵漢柔情,雷純也對他頗為孺慕,此時不由低聲回應(yīng)道:“不是爹你的錯……” “那就是在為堂中之事cao心了?真是苦了你了。”雷損按著她在位子上坐下,大手在她細(xì)瘦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雷純望著他仍然沉穩(wěn)的面容以及鬢邊的白發(fā),淡色的嘴唇微微顫了顫,張 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來:“爹,要不然,我們向金風(fēng)細(xì)雨樓低頭吧……” 她知道自家父親也是高傲之人,這么說,等于直接宣告了他的失敗,因而迅速低下頭去,不敢對上他的眼睛,怕自己會看到他失望的神色?!八麄儭尤ソ痫L(fēng)細(xì)雨樓的那些人,都保住了性命,也許,這個正在對付我們的人,和金風(fēng)細(xì)雨樓也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雷損忽然說道:“也或許,逃走的這些人,本來就是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人,如今也不過是各歸各位罷了。他們背叛了六分半堂,正討得那藏頭露尾的小人的歡心,所以才能保下一條狗命來!” 的確是有這種可能,可是事情真相如何,如今又還有什么細(xì)究的意義呢?雷純苦笑著說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們終究都已經(jīng)背叛了,不會再返回六分半堂來,更何況,那人能弄走狄飛驚,又能殺死雷動天,就算他們還在堂內(nèi),只怕也是沒什么用處的?!?/br> 歸根究底,震懾住六分半堂所有人的,從來都不是陰謀詭計,而是對方漫不經(jīng)心展現(xiàn)出來的超強(qiáng)實力。六分半堂過去高手如云,各有千秋,自然不會沒嘗過以勢壓人的滋味,但卻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爹,我知道,讓你向蘇樓主低頭,對您來說是一種羞辱,可是事到如今,總歸是性命要緊,所謂的臉面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到底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崩准冋J(rèn)真的勸說道?!芭畠涸敢馊デ筇K樓主,到底,我們還有婚約在身,他與我,也斷不可能脫開關(guān)系——” “純兒,你一貫聰慧懂事,全不需要我cao心,怎么這個時候,反倒亂了手腳?!崩讚p打斷了她的話。“若是蘇夢枕果真這樣有心,他就應(yīng)該以未婚夫之名來六分半堂,至少把你接出去!我倒不奢望自己能逃過一劫,但你……你總歸是無辜的,不應(yīng)該受我的牽連?!?/br> “我……”聽到這句話,雷純的眼淚不由又落了下來,哽咽著對他說道:“不,我不走,什么叫受到 牽連?我是爹娘的女兒,咱們是一家人,生既然生在一處,死也要死在一起!” “更何況,如今的事情,也不是蘇夢枕說了算的了,我與金風(fēng)細(xì)雨樓僵持這么久,勝負(fù)不過五五之?dāng)?shù),我若是認(rèn)了栽,他也不可能贏?!崩讚p卻沒理會她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了下來?!昂?!真是可笑,我和金風(fēng)細(xì)雨樓斗了那么多年,從蘇遮幕一直斗到蘇夢枕,只當(dāng)他金風(fēng)細(xì)雨樓是我霸業(yè)不成的攔路虎,今日方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