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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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聽南聳了聳肩,拉開椅子坐在了mama旁邊,低頭吃了起來。 什么時候回去?方mama問到。 吃完早飯就走。 急著投胎? 方聽南被噎的無話可說,喝了口牛奶緩了緩:我有事要做。 方mama對女兒的生活不太愛過問,既然她說有事要做那就真的是有事要做。 溫向宇那孩子怎么樣?方mama問到。 方聽南點點頭,語氣沒有太多的變化,就好像在談論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不是相親對象。 還不錯。 方mama難得聽見方聽南夸獎一個男生,心里頓時美滋滋的:那就行,你們在多熟悉熟悉,結婚的事情以后再說。 方聽南聽話,哭笑不得:媽,怎么就扯到結婚上去了?我才二十二歲啊。 二十二歲不小啦! 方聽南憋憋嘴,沒再說話。 一旁默不作聲的一家之主開了口:一會吃完了先別急著走,叫老溫送你。 方聽南多少猜到了她爸口中那個老溫是誰了,沒太介意,畢竟以后可能真的會成為岳父。 這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堂課,溫璟欣沒有用課本,而是照著ppt給學生們講了一些考試的重點,以往學生上課,要么就睡覺要么就盯著溫璟欣看,能學習的少之又少,但是今天學習的人倒是格外的多,所謂臨時抱佛腳,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 溫璟欣對面桌的老師拍了拍溫璟欣,說道:溫老師,有人找你。 溫璟欣一怔:有人找我?什么人? 女老師搖了搖頭:不認識,是個女人。 溫璟欣哦了一聲,問道: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女老師:她說她去西餐廳等你,還說你要是去了一定能認出她。 雖然疑惑,但溫璟欣還是去了,畢竟這里是學校,出不了什么事。 西餐廳比食堂裝修要大氣一點,同樣飯錢和裝修的錢成了對比。 溫璟欣推開門,風鈴相碰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她環(huán)視了一周,餐廳人不多,現(xiàn)在還不是飯點,她很快就在窗前的座位上鎖定了一張臉,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 溫璟欣走了過去并沒有坐下:我們好像不是很熟吧? 舒婉如大方的笑了笑,舉止優(yōu)雅:先坐吧。 溫璟欣對面前這個女人沒大有好感,但出于禮貌她還是在舒婉如對面坐了下來。 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您怎么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舒婉如推了推黑框眼鏡,手邊的咖啡還在冒著熱氣: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溫璟欣皺眉,有些不悅:有錢人就是這么隨便打聽別人隱私的嗎? 舒婉如也不惱,仍是那副平和的語氣:我覺得這算不上隱私。 溫璟欣:我有一個學生,她雖然是大小姐,但絲毫沒有大小姐的毛病,待人......也是特別的尊敬。 舒婉如笑道:我這個年紀怎么還好意思和人家大小姐比較? 你找我究竟要做什么? 打聽一個人。 誰? 君子蘭...... 作者有話要說: 方聽南:聽說我沒有大小姐毛病? 溫璟欣:對不起,我瞎了 第25章 殺人犯 那個名字如一道刺耳的驚雷, 在溫璟欣的腦中炸裂開來,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母親的關系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于自己而言是敵是友。 她是我的母親。溫璟欣如實回到。 舒婉如揚起了唇角, 眼角因此堆起了皺紋,語氣也歡愉了不少: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舒婉如的眼眶好像有些濕潤, 眼中有了期待和希望。 溫璟欣很謹慎,她很難對一個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建立起信任:您...和我母親認識? 舒婉如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拇指不斷交搓著:何止認識,我們是很熟悉的人。 溫璟欣不懂:很熟悉的人?你們應該有二十多年沒見過面了吧。 舒婉如怔了怔, 默默的低下了頭,看著杯中的倒影出了神。 三十年了...... 溫璟欣冷笑一聲,提起包準備要走:三十年都不曾聯(lián)系, 連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都要跟女兒打聽,你們的關系還真是好啊。 不是的! 溫璟欣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轉(zhuǎn)身離開了西餐廳。 中午是太陽最熱的時候,刺的人睜不開眼睛,溫璟欣沒有回頭, 邁下了臺階。 西餐廳內(nèi),舒婉如呆坐在窗前,看著和那人有幾分相似的女孩漸漸走遠,兩行清淚劃過臉頰。 你們的關系還真是好啊... 溫璟欣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扎進了她的心里,她也在怪自己, 怪自己當年真的狠心離開, 怪自己太懦弱不敢跟世俗抗爭,可她們真的不能再做朋友了嗎?哪怕見一面也行啊...也當是了了她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 她不清楚溫璟欣對她為什么這么抗拒,或許是君子蘭可能跟她說了什么? 舒婉如無奈的笑了笑,都到了這個年紀了還是這么任性嗎? 方聽南和方東民不一樣,方東民雖然是公司老總,但平日里對溫忠天還算可以,溫忠天又救過他,倆人說不定還會成為親家,所以溫忠天在方東民面前還是有話直說的,可方聽南不一樣,上了車就板著張臉,低頭看著手機,溫忠天多次看向后視鏡想要跟她搭話,最后卻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 其實就連溫忠天也會好奇,像方聽南這樣的豪門千金,方東民竟然會愿意把女兒嫁給司機的兒子,電視劇里總會有那種集團聯(lián)姻的劇情,難道方家已經(jīng)家大業(yè)大到不需要聯(lián)姻了? 溫忠天不敢多想,總感覺這像一場夢。 一直低頭看手機的方聽南突然開口:您是溫老師的父親是嗎? 溫老師?指的應該是溫璟欣吧。 溫忠天把著方向盤,坐的筆直,略有恭敬道:是的。 方聽南點了點頭,關上了車窗:我有個問題,可能會冒犯到您。 小姐不用這么客氣,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就好了。就算真的冒犯了,他一個司機能說什么呢? 方聽南的指尖在手機殼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好像在思考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說。 半晌,她悠悠開口:溫老師的外婆前幾天摔斷了胳膊,您知道嗎? 溫忠天一愣,看向了后視鏡,鏡中的女孩長眉微蹙,正看著他。 溫忠天不敢問方聽南是怎么知道的這件事,中間的隱情她又知道多少?他想了想還是如實說了: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璟欣的mama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這幾年我也給老人轉(zhuǎn)過幾次錢,但...很少去看過,璟欣應該有代我去看望過了吧。 很少去?壓根就沒去過。 方聽南勾了勾唇,靠在了車椅上,委婉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溫忠天咽了咽口水,回道:我知道的。 A大校門口,方聽南從車里走了下來,同溫忠天道了句謝便進了校門,一點笑容都沒有。 方聽南看了眼手機,快要到下課的時間了,她在教學樓門前站了一會,眼睛總是不受控制的瞟向別處,那天自己車停的位置,明明是大熱天,她卻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緊握在手里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石威?你辦事效率挺高啊,我昨晚剛找你,今天中午就成了? 石威看著面前畏畏縮縮的男人,不由的皺了皺眉,對著手機說:姐,根據(jù)你發(fā)給我的視頻,找到了一個人,可是...總覺得不像是。 不像是?那你怎么看清是他的?方聽南問到。 石威:調(diào)了監(jiān)控,酒吧周圍的監(jiān)控能看清人臉,這人那天也在酒吧,出來的時候穿的是和視頻里一樣的衣服。 先看著他,我馬上去。 還未等石威回應,方聽南又道:別打死了。 石威苦笑道:我有分寸,你不來我不動手。 嗯。方聽南不咸不淡的回應了一聲,隨后掛斷了電話。 兩分鐘后,下課鈴聲響起,大批的學生走出了教學樓,形成了擁擠的人海。 江柔!方聽南遠遠的看見江柔的身影,兩人中間隔了不少人,江柔沒看見她,她不得不出聲喊住她。 方聽南的聲音,江柔不可能聽錯,她站在原地向遠處張望,果然看見了正在跟她揮手的方聽南。 幾天不見,好像更漂亮了...... 南南,你怎么在這? 方聽南不滿道:什么叫我怎么在這?我以前來找你的時候也沒見你問這句話???怎么,鬧了點別扭朋友都不跟我做了? 江柔低下了頭,看著腳尖,懷里的書被她捏的皺皺巴巴。 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 方聽南笑了笑,攬過她的肩,邊走邊道:人抓到了,帶你去看看? 江柔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方聽南:抓到了?誰抓的,你還是...... 當然是我了。 江柔有些擔心:不會出事嗎? 怎么能出事?我們只是和他嘮一嘮。 這一瞬間,江柔感覺自己旁邊的人不是方聽南,反倒像是個黑道大姐大,而她被方聽南攬著的樣子,好像是被包養(yǎng)的...... 兩人打車到了一家網(wǎng)咖,外面環(huán)境還算不錯,可一走進去就煙霧繚繞,罵聲不斷,嗆的方聽南都有些咳嗽,別說江柔了。 又是一家披著網(wǎng)咖皮的網(wǎng)吧。 方聽南拍了拍江柔的肩,道:忍一下,到二樓就好了。 江柔紅著眼點了點頭,跟著方聽南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空氣比一樓好多了,雖然也有煙,但總歸不至于嗆得人呼吸不暢。 二樓最里面有個包間,方聽南推開門,看見幾個男生在打游戲,跟樓下一樣,罵罵咧咧的,但有一個男生縮在角落里顫顫巍巍的,面前的電腦好像是個擺設。 方聽南一眼就認出了他,這不就是杜坤的那個弟弟嗎? 石威看見了方聽南后,還未等游戲結束就關掉了游戲界面。 姐,就是他! 我知道,熟人。 男生看見方聽南頓時哭了起來:姐,那天是我不對,您都毀了我一只手了還要怎么樣啊! 方聽南看他這個樣子不由的覺著好笑:你叫什么名字? 杜...杜帥。 方聽南拉開椅子坐在了杜帥的旁邊,明明面前坐個美女但杜帥卻一眼都不敢瞧。 杜帥是吧......先跟你說明一下,我那天并沒有要扎穿你手的意思,我也不是什么社會人,你說對吧 杜帥驚訝道:你騙人!我哥說這都是為了救我! 方聽南勾了勾唇,頗為嘲諷的看向他:你覺得是為了救你還是為了救他的事業(yè)? 杜帥像是受到了什么打擊,話都說不出來了。 江柔以為杜帥就是強。jian時瀾的人,看著他和方聽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心里頓時升起了怒火,隨手抄起煙灰缸就朝著杜帥砸了過去。 煙灰像是天女散花一樣散落在空中,江柔紅著眼罵道:殺人犯! 索性煙灰缸是塑料的,杜帥這才免去了腦震蕩的危險,但衣服上的煙灰怕是很難清洗了,方聽南坐在他旁邊,自然免不了被波及。 我怎么是殺人犯了!杜帥被砸急眼了,猛地站起了身。 正在清理身上煙灰的方聽南瞪了杜帥一眼,后者識相的坐了回去,那些把他拖過來的男生都在玩著游戲,好像局外人,只有石威站在方聽南的身邊。 方聽南走到江柔身邊安撫道:別激動別激動,是不是他還不一定呢,你看他這個樣子哪里像強。jian犯了? 要說以前,他還真可能做的出來,但自從被方聽南打了還被扎穿右手后,他就連碰女人都會有陰影,在說的明白一點就是...硬不起來了。 方聽南也不多說別的,把視頻遞給了杜帥:是你嗎?絲毫不拐彎抹角。 杜帥看完了視頻后就不說話了,但從他緊張的程度上來看,這個人不是他的話也是和他有關的人。 可后來無論方聽南無論怎么問,杜帥都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石威是個急性子,抬起拳頭就要揍上去,卻被方聽南給攔了下來。 方聽南看著她搖了搖頭,不疾不徐道:他越是這樣,就越是在告訴我們答案。 石威不解,就連江柔也不明白。 方聽南轉(zhuǎn)過頭,問江柔:時瀾大概有多高? 江柔回憶了一下,在自己額頭上比劃了一下:大概是...一米六五左右,比我矮一點。 方聽南說:那這小子看著又有多高呢? 石威插話道:媽的,這小子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比我還要高,怎么的也有一米八六了吧。 方聽南:可是視頻里的男人看著卻沒有一米八六啊,站在一米六五的女人旁邊卻只高出了一個頭,在我印象里這個身高,而且在酒吧里放肆沒人管,還被你這么保護的人,應該是...... 杜帥一直咬著下唇,不吭聲,可被冷汗浸透的T恤就沒有他這么冷靜了。 方聽南笑著,湊到了杜帥的耳邊,輕聲道:是杜坤吧! 作者有話要說: 溫老師快分手!溫老師快分手!溫老師快分手!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止你們著急,我也著急! 第26章 無能為力 杜帥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方聽南什么都沒有做,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把人壓死的氣勢,明明是帶著笑容的臉卻讓人腳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