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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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回憶了當(dāng)時在澄夕湖畔發(fā)生的情景后,祁哥又漸漸的鎮(zhèn)定下來,反正從頭至尾他都沒有接近那盞燈,再怎么樣都無法證明他參與其中。 只要能把自己摘的干凈就行,哪里還管旁人的死活? 他現(xiàn)在最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能求得首富夫婦的原諒,原諒他先前對許夫人的言語冒犯。因為祁家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許家的打擊和報復(fù)。 他看向不遠(yuǎn)處的許凌音,目光深沉,豪門圈里都知道,許家很寵許凌音,如果許凌音表示可以原諒他,那就有轉(zhuǎn)圜的可能。 葉辭她們則站在一邊,看著警察對備用監(jiān)控進(jìn)行復(fù)原。 技術(shù)科很給力,不到十分鐘,就有了畫面,也徹底還了葉辭清白。 南城一中的監(jiān)控非常清晰,將捧著金絲楠木箱的男生小跑過去,葉辭避讓,男生自己摔倒,翡翠琉璃燈從沒有上鎖的箱子中飛出,落到地上摔的粉碎的畫面,拍的一清二楚。 而葉辭從頭到尾都沒有觸碰過燈和箱子。 真相大白后,那個叫霆子的男生,臉色霎時變得無比煞白,連腿肚子都在抖,這個視頻讓他無從抵賴,等待他的將是高達(dá)一千萬元的賠款。 不止如此,由于他的失誤和將責(zé)任推卸給他人的做法,而造成的一系列精神損失、學(xué)校的名譽(yù)損失等等,南城一中以及相關(guān)人士都將找他追責(zé)。 也就是說,霆子要賠的還不止一千萬元? 圍觀者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現(xiàn)這樣的反轉(zhuǎn),他們之前聽信了南城一中學(xué)生的話,都以為是葉辭撞碎了燈,但真相與他們所以為的相去甚遠(yuǎn)。 而霆子因為這筆壓在他頭上的賠款,一下子就崩潰了! 他不顧一切的撲向祁哥,攥住他的衣領(lǐng),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向他哀求道:祁哥,你救我,你救救我,你跟他們說,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髅魇悄阕屛疫@么做的!這錢,也該你來賠才是,怎么能讓我賠?。?/br> 祁哥狠狠的蹙眉,猛的推開他,嫌棄的理了理衣袖:你在說什么?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別跟個瘋狗一樣的逮誰咬誰?。?/br> 霆子一怔,不敢置信的望向他,瞬間嚎的更撕心裂肺了:我是為你做事,聽你的吩咐,你現(xiàn)在跟我翻臉不認(rèn)人了? 什么認(rèn)不認(rèn)的?這事從始至終就跟我沒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你不要之前賴了葉辭,現(xiàn)在又賴給我啊,我奉勸你一句,是個男人,就勇于承擔(dān)責(zé)任,別一遇到事,就往別人身上推,讓人看不起。 祁哥這話一說,立即得到了不少圍觀者的支持。 他們看向霆子,臉上都寫滿了不贊同,紛紛勸他直面過錯,不要到處碰瓷、抵賴。 霆子死死的盯向祁哥,眼白都泛了血色,咬牙切齒的連連說了幾聲好,其神態(tài)癲狂,似有玉石俱焚之意。 祁哥心生不妙,果然,下一秒,就聽霆子大吼一聲道: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你以為你找我的時候,我沒有留下證據(jù)嗎?我霆子是傻,但在這事上沒犯糊涂! 什么?! 祁哥震驚的看向他。 霆子笑的凄厲:沒錯,我錄音了! 先前祁哥找他的時候,霆子心中就忐忑的厲害,但事關(guān)價格高昂的翡翠琉璃燈,他不得不慎重以對,當(dāng)時瞞著祁哥偷偷開錄音的瞬間,霆子心中甚至有種負(fù)罪感,覺得是自己不相信兄弟。 但現(xiàn)在想來,幸虧自己當(dāng)時多了個心眼,錄音了!不然現(xiàn)在可不得徹底完蛋! 百口莫辯的滋味,他嘗過了,真特么的不好受! 如此一想的霆子走到葉辭面前,真誠且鄭重的道了歉,既為琉璃燈事件,也為過去助紂為虐,針對葉辭的事而道歉。 之后,霆子更是把過去祁哥怎么聯(lián)合別人針對葉辭,以及是怎么瞞天過海cao縱監(jiān)控的事都抖落了出去。 祁哥站在一旁,面色鐵青,憤怒的揚(yáng)拳嘶吼著:閉嘴!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你信不信老子揍死你!讓你家的公司完蛋! 暴怒欲動手的祁哥,被警察控制了下來。 許夫人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睨了他一眼,繼而勾唇輕笑,悠悠的說:在那之前,我覺得恐怕是你祁家的公司先破產(chǎn)。 祁哥一僵,腿肚子一軟,又開始沒完沒了的道歉,其變臉之快,讓眾人咂舌。 事情解決之后,葉辭她們也不想再逛,葉曉茹準(zhǔn)備送二人回學(xué)校。 走在路上,忽然一只手拿著一個本子從她面前晃過來晃過去。 葉曉茹本想問問女兒這是在做什么,但突然間腦中閃過一個畫面,立即就知道這本子是怎么回事了。 視線開始流連,也開始抗拒。 她側(cè)過頭的瞬間,葉辭將本子攤開,遞到她的眼前,只要眼睛一垂,就能看見上面的那一行字,耳畔傳來女兒調(diào)侃的嗓音: mama,你偶像的簽名哦,她給你寫了一句話,你要不要看看呀? 不不看。葉曉茹控制著自己的眼神別往下瞥,同時萬分艱澀的回答道。 真不看?。客?,好長的一段話啊,讓我數(shù)數(shù)有多少個字哦,一、二 那個本子,宛若尋寶途中的寶藏幻影,在蠱惑著她的心神,誘惑著她的神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去一窺究竟:葉薇寫了一句話,看看吧,看看她給你寫了什么,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更讓她感到懊惱的是,女兒竟然沒有站在自己這邊,而是站在了幻影那邊。 不行! 葉曉茹閉了閉眼,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堅決:我不看,說什么都不會看。 這話里甚至摻雜了一絲火氣。 本來這次意外碰見,就已經(jīng)夠讓她心緒搖曳,她絕不能再讓這種情緒動搖她整個精神世界。 葉辭隱隱察覺到mama的情緒又開始不對勁了,就收了本子,附和道:好,不看了。 等她們走出二百米,后方追來了一人: 三位留步。 待葉辭她們停下腳步后,那人又道:你們今日在南城一中受驚了,而校方負(fù)有一定的責(zé)任,尤其是葉辭同學(xué)之前在我校讀書期間,被學(xué)生惡意針對,而學(xué)校的監(jiān)控被個人cao控,這是校方的失職,這里有兩張卡,白色的里面是十萬元,是校方對三位今日精神損失的賠償,藍(lán)色的里面是五十萬元,是對葉辭同學(xué)在讀期間,為校方的失察向你致以最誠摯的歉意。請收下。 說著,就將兩張卡遞給葉辭,之后就告辭離去。 而另一頭的許夫人原想問粉紗少女要微信,但許凌音忽然感到身體不適,一定要她陪在身邊,便因此耽擱了,等再得空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了,許夫人覺得滿心的失落,好像心里空了一塊。 丈夫安慰她:有緣自會再見。 她只好點了點頭,忍住低落的情緒。 上車后,葉辭和葉曉茹交流了下,決定一會兒去銀行從十萬元的卡里,取三分之一出來給宋同學(xué)。 或者,我和mama取三分之二的現(xiàn)金出來,再把卡給你? 宋杺言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我不要。 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她又沒做什么,那些人冤枉的也不是她,她也沒遭受任何的損失,再說阿姨她們已經(jīng)替她買了面具和披紗,還請她吃了午飯,現(xiàn)在她怎么可能好意思白拿三萬多塊錢? 葉辭卻挑了挑眉,道:你沒聽那人說這十萬元,是賠給我們?nèi)齻€的嗎?這里面,本來就有你的一份。 宋杺言搖搖頭,堅持不肯要。 葉辭沒辦法,只好先幫她收著。 宋杺言見葉辭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不禁松了口氣,等放松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個大袋子,里面裝滿了各式甜點。 心里一動,不由的想:難道這個是給我的嗎? 直到抵達(dá)北城一中,與阿姨說了再見后,葉辭拿起那一大包甜點就往前走,宋杺言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了,如果是給自己的,那應(yīng)該下車就給自己,如果當(dāng)著同學(xué)的面給,保不齊別人會說閑話,而葉辭不是那么高調(diào)的人啊。 那么,難道是打算分給班里同學(xué)吃的嗎? 宋杺言心里有一丟丟說不上來的滋味。 進(jìn)校門的時候,門衛(wèi)看見她,走過來,小聲說:宋同學(xué),你爸爸來了,還是坐出租車來的,一來就問你在不在,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我和你班上的兩個同學(xué)一起誆了他,說你一直都在學(xué)校,你回家的時候,可注意點啊。 千萬別穿幫了! 宋杺言感激的點點頭,真誠的說了謝謝。 進(jìn)了九班后,她看見葉辭把那一大袋甜點往玉曼凝桌上一放,非常豪邁的說:全都是給你的,曼凝。 第59章 無力 哇,好多好吃的啊,謝謝jiejie。 玉曼凝高興的眉飛色舞,立即把腦袋探進(jìn)袋子里,琉璃般的眼睛在甜品堆里瞧過來瞧過去,越瞧越歡喜。 一個個疊在一起的甜品,品種多樣,包裝精美,漂亮的顏色,光是看著,就不禁少女心爆棚。 清香而不膩,只是嗅著,就讓人覺得甜到了心里。 玉曼凝瓷白的鼻尖輕動,露出陶醉的表情。 你喜歡就好。 葉辭給她拿的,都是這幾天味如甜品店賣的最好的品種。 這個布丁好漂亮,我先吃它。玉曼凝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粉嫩嫩的,用玻璃瓶裝著的草莓味布丁,q彈的布丁上是一層厚厚的草莓果醬,色澤濃艷的醬里有大顆大顆殷紅的草莓果rou。 她解開瓶口的金色系繩,從袋里找出個小勺子,只是勺子外面的包裝袋有點難撕。 玉曼凝看向葉辭:jiejie,幫我撕一下。 葉辭接過來,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不好撕,就從包里拿出一個指甲剪,對準(zhǔn)包裝袋鋸齒狀的一邊,剪了道口子。 然后,指尖一用力,透明的包裝袋就開了,她把里面的小勺子遞給玉曼凝。 宋杺言愣愣的站在一旁,忘記了一切的動作言語,也忘記了該回自己的座位,就只知道怔怔的看著她們。 那些甜品,原來全都是給玉曼凝的 宋同學(xué),你怎么站在這里?你的座位在那邊。物理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略顯困惑的看著她。 一語驚醒夢中人,宋杺言這才回過神,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就站在教室門口,擋住了很多同學(xué)回教室和出教室的路,而物理老師也被自己擋在外面。 大家看向她的眼神,都透著些許疑慮。 連葉辭和玉曼凝都望了過來。 宋杺言只覺得臉頰的溫度蹭蹭蹭的上升,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簌的一下就快步回了座位,隨便找了本書豎直的舉著,擋住羞紅的臉頰。 伊宛云走了過來:宋同學(xué),我有事和你說。 宋杺言將書微微壓下,露出一雙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宋叔叔他今天中午過來了,問你在不在學(xué)校,我和副班長都說了你在。說到這里,伊宛云望向副班長,想到中午的事情,微微笑了下:副班長她反應(yīng)挺快的,叔叔剛問,她立馬就說才問過你兩道題。 副班長唰的就扭頭過來,揚(yáng)聲問:慢姐,你在說我壞話? 夸你呢! 那多夸點。 過了會兒,副班長又溜跶過來,昂著腦袋道:夸我什么呢? 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伊宛云笑道:夸你反應(yīng)快。 誰知副班長聽后,卻皺了個苦瓜臉:??? 伊宛云眼一瞪,不高興了:你這是什么表情? 副班長摸了摸后腦勺:就是被慢姐夸反應(yīng)快,emmm,我感覺特別榮幸。 面部神情和說的話,根本就是兩個意思,伊宛云惱的想打她。 宋杺言笑著看她倆打趣,但眼角余光瞥見葉辭和吃著甜品的玉曼凝時,臉色又不由的沉了下去。 伊宛云屈手成指,假裝敲打過去,副班長作勢向下一蹲來躲避攻勢,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咦?宋同學(xué),你書拿的是倒的哎。 宋杺言一怔,慢慢的轉(zhuǎn)過頭來。 伊宛云聞言,也學(xué)副班長蹲了下來,昂頭去看,只見書本上印著的是倒立的物理二字。 宋杺言隱在書本下的臉更紅了,懊惱的咬了咬唇。 副班長站起身,為了調(diào)節(jié)尷尬的氣氛,打著哈哈道:宋同學(xué)肯定是在背物理公式呢。伊同學(xué),我們走吧,不打擾宋同學(xué)用功。 嗯嗯。伊宛云點了點頭。 之后,兩人往后走了兩步,宋杺言剛小舒一口氣,正要偷偷的把物理書移正。 卻見副班長腳步一轉(zhuǎn),又折了回來:對了,宋同學(xué),我們要不要對個口風(fēng)?就說我是問了你兩道物理題好了,至于那兩道物理題是什么?就第三章 第一節(jié)課后練習(xí)前兩題吧。 說完,嘿嘿一笑,邁腿走了。 等她們走遠(yuǎn),宋杺言還能聽見伊宛云問:你有毛病???還對口風(fēng)?你把宋叔叔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副班長只笑不語,反正她個人覺得宋叔叔這人挺拗的,還極具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特性,總之,有備無患嘛。 聽她們說到爸爸,宋杺言的心情再次低落下去。 今天這件事,有一個讓她萬分在意的點,那就是爸爸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不在學(xué)校的?她猜大概率是有人說的,這個人要么在北城一中,要么在南城一中,要么是路上遇到的某個認(rèn)識她的人,但很奇怪,就算知道她不在學(xué)校,爸爸為什么又非要跑過來再三的確認(rèn)呢。 而且門衛(wèi)叔叔說他還是坐出租車來的,向來摳門的爸爸為了確定她在不在學(xué)校,竟然舍得花錢打車?這太不尋常了。 除非她今天中午在不在學(xué)校這件事,對爸爸來說非常重要。 但今天中午,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呢?除了她去了南城一中。 究竟是誰告訴爸爸她可能不在學(xué)校的呢,北城一中的師生?不可能,如果真是北城一中的師生,直接跟爸爸說她不在就好,那么爸爸就沒必要大費周章的跑來確認(rèn)了。 會不會是路上遇到的某個認(rèn)識她的人?直覺告訴宋杺言,也不太可能。 難道會是南城一中的人?可是南城一中的人怎么可能認(rèn)識她?況且她當(dāng)時還戴了面具穿了披紗。 這一刻,宋杺言的腦中,忽然閃現(xiàn)了一個念頭,如果她真的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那么,或許她的親生父母當(dāng)時就在南城一中,而這么多年,可能有一個人一直在監(jiān)視著她的一言一行,然后將她有可能接觸到親生父母的種種動靜,告知給爸爸和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