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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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你不適應美國,或者說為昨天的場面生氣呢?看來是我多想了。 言默伸出左手撫摸夜夕的臉龐,大拇指在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上婆娑,我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注意力出來,觀察你以及和你接觸的人,當然也包括環(huán)境。 言默說完停頓了一下又說:你發(fā)現(xiàn)了嗎?來到美國你明顯變得不同了。 夜夕微瞇著淺綠色的眼睛看著言默說:所以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是喜歡是愛,愛你已經深入骨髓,我說過我愛你的一切。 情話猝不及防上線,愉悅之情取代了天氣的壓抑和掃墓的傷懷。 夜夕手指按壓在言默的下嘴唇上說:這張嘴是抹了蜜嗎?說話這么甜。 想嘗一下嗎?免費。 還是留著晚上吧,你沒看司機已經滿臉震驚了嗎? 言默看了一眼司機,后者立馬收回后視鏡的視線,專心開車,但是僵硬的身體出賣了內心的慌張。 夜夕壞笑:別看了,再看他就該停車自我檢討了,查爾斯的懲罰還是很嚴格的。 言默把目光重新移到夜夕身上,夜夕繼續(xù)說:是不是覺得我顛覆了你的第一印象?曾經有人告訴我,說我有多乖就有多壞。好笑吧,聽著很矛盾,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言默搖頭,嘴角上揚著說:我可從來沒有覺得你是一個乖的人,只能說你偶爾乖。 夜夕笑著評論:眼神不錯。那你更喜歡乖的還是不乖的? 你不是放肆的性格,所以在我這里都算很乖,但是言默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湊近到夜夕的耳邊曖昧地說:但是偶爾小壞的時候,比較帶勁兒。 言默故意說地小聲,微弱的氣息打在敏感地耳朵上,夜夕耳朵罕見地紅了幾分。 此時的夜夕顧不得前排司機的震驚,飛快地親了一口然后看向窗外,小聲說:味道不錯。 得逞的夜夕朝著窗外,看的確是玻璃上的人影。 言默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盡管玻璃上不能還原言默的眼神,夜夕依舊能感受到身后熾熱的目光,但是夜夕一直故意不回頭。 場面僵持下去不是辦法,言默主動認輸,拉著夜夕的手保持著跟夜夕對稱的動作看向窗外,嘴角的笑意比之前更加明顯,這大概就是言默口中的「小壞」的時候吧。 從墓地回城堡不經過城中心,車子持續(xù)高速行駛,很快回到城堡。 車子緩慢停下,夜夕發(fā)現(xiàn)有一輛不認識的車,進屋就看到跟早上離開的時候相比,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先一步回來的查爾斯正坐在主位上喝茶,側邊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夜夕快要忘記的面孔。 看到夜夕一行人回來,查爾斯臉上嚴肅的表情即刻消失不見,轉而笑著說:寶貝回來了,有人找你,過來坐。 與查爾斯相反,夜夕則是收起了微笑變得嚴厲了幾分,走到查爾斯身邊坐下。 言默以為不方便自己聽,準備上樓卻被夜夕一個眼神示意,坐到了夜夕身邊。 夜夕就這樣被兩個人圍在了中央,與其說是被護著不如說是在兩個人心中的地位都很高。 如果是在國內,夜夕這會兒應該開始各種陰陽學說了。 但是這里是美國,所以他不能。并不是語言限制了發(fā)揮,而是就算夜夕說了,對方也GET不到言外之意。要不說華國的語言博大精深呢? 夜夕不想虛情假意地跟對方聊天氣的話題,干脆背靠沙發(fā),翹起二郎腿啥也不說。 不速之客,一個六旬老人,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六旬老人率先開口:突然造訪,再次表示歉意。偶聞犬子回國,想借此見得一面,還請夕少爺行個方便。 老人說的英語,經過夜夕耳朵里的時候,自動處理成了上述彬彬有禮的話語。 但其實老人的語氣沒有想象中的客氣,夜夕失望地嘆了口氣,轉換了一下語言系統(tǒng),毫不客氣地說:我想你并沒有資格跟我如此說話,更沒有過問阿K事情的權力,你說呢? 聽到這里,言默才知道原來是阿k的家人。哦不對,應該說是有血緣關系的相關人員。 明確身份后,言默重新打量到訪的兩個人。 意外發(fā)現(xiàn)二樓的柱子邊站著人,再仔細一看就能看見還有好多個頭頂,言默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沒讓人發(fā)現(xiàn)二樓的動靜。 老人聽到夜夕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是調整了自己說話的語氣,懇求道:我知道他不想見我,所以希望夕少爺能夠幫我。 夜夕放下二郎腿,胳膊肘撐著膝蓋,身體前傾,空間上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我為什么要幫你?你也不過是跟阿k有血緣關系罷了。 老人沒有著急說理由,而是道出了此行真正的目的:我想讓阿k接替我的位子,成為下一任繼承人。 老人的話語剛落下,夜夕就哈哈大笑起來,又回到了開始的坐姿,不僅翹起了二郎腿,還把雙手展開放到了沙發(fā)靠背上,明顯比之前態(tài)度更敷衍了。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聽過最離譜的笑話。阿K是狗嗎?被你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七年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不用我來提醒你們吧。 老人再欲開口,夜夕又收起了笑容嚴肅說道:你知道嗎?回國半年經過文化的熏陶,我已經半年不罵人了。但是剛才你的話,差點就毀掉了我堅持了半年的成果。 老人和年輕人對視一眼,臉上寫著尷尬。 夜夕繼續(xù)瘋狂輸出:好久沒見,我以為你們都已經成長了,沒想到還是辜負了好時光。但凡能從你的話語里多聽到一丁點兒的誠意,我就打算自作主張讓阿k見你們一面的。 不是的,我們很有誠意的。年輕人著急地說。 夜夕把目光放到年輕人身上,上下掃描了一眼,阿k同父異母的又一個弟弟:初次見面,給你一個開口的機會,你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121、不速之客 年輕人話里話外都是父親會把繼承權和絕大多數(shù)的財產留給阿k,也表示家族里現(xiàn)在已經排除了異己分子,阿k回去繼承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年輕人一看就不擅長說服,還自爆了弱點,自己不適合經商,擔不起家里的重擔,吧啦吧啦說了很多。 少年說話就像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源源不斷、滔滔不絕,夜夕聽得都困了,打斷年輕人。 說了這么多就是你們家后繼無人,需要阿k這樣的能人回去繼承并打理家業(yè),是這個意思吧? 年輕人點頭,而后又搖頭。 夜夕再次嘆氣說:還以為你能給我編一個什么好故事來聽呢?浪費我的時間,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老人和年輕人不知道夜夕要說什么,但還是調整了坐姿,注視著夜夕。 阿k早就說過對你們家的繼承權沒有興趣,如果他有意,你們家早就在他討回公道的時候改名換姓了。 不要把問題都留給時間來解決,阿k他不會回到你們家族的,更不會在你們身上多費一絲精力。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回去跟你爸再好好學習學習,說不定你也能自己扛起家族的責任呢?年輕人不要太自卑,要相信自己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加油哦!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老人和年輕人終于受不了夜夕,憤然離去。 夜夕還壞壞地說了一句:好走不送哦 當不速之客的兩人走出大廳,樓上樓下發(fā)出了一片爆笑,還是立體環(huán)繞的那種。 樓上的眾人嘩啦啦跑下來,周一航說:可把我憋死了,夜夕你真的沒有被打過嗎?說話怎么這么欠呢? 夜夕伸手虛揮了一下說:我看你才欠打呢! 可惡又被夜夕裝到了,但是看著好過癮哦。安先抑后揚地說。 漫不經心中透著嚴肅認真,彬彬有禮中帶著刀光劍影,嫌棄之情明顯,一言一語皆有所指,字字誅心,鯊人于無形。夜夕你等著我給你寫一本量身打造的武俠小說,我覺得一定可以大火。 嫣然不愧是寫小說的,用詞造句一套一套的。 蘇深說:我看夜夕剛才一會兒笑一會兒臭臉,表情變化可真精彩,夜夕你不接反派角色可惜了。 夏木發(fā)表了不同意見說:夜夕也挺適合演人格分裂的角色。 人多膽大,江哲卻問了一個跑偏的問題:所以夜夕你以前經常罵人嗎? 夜夕笑回:我編的。 哈哈哈,又是笑聲一片。 夜夕輕咳一聲假裝嚴肅說:別笑了,再笑我男朋友就沒了,阿默已經無語到不想說話了。 所有人止住笑意,把目光集中到言默身上,一直沒說話的言默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挺精彩的。 夜夕認真對待不假,演戲也不假,看來我臨場發(fā)揮的不錯。 笑聲如期而至,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放縱大笑的夜夕,查爾斯在笑出眼淚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夜夕。 注意到查爾斯視線的夜夕問:怎么樣? 你變了又沒變,你還是你但又不是你。 沒有人聽懂查爾斯話里的意思,但是夜夕聽懂了,并上前給了查爾斯一個擁抱。 其他人一臉的黑人問號,也沒有個人出來解釋一下。 夜夕言歸正傳,走到阿K身前,怎么辦,我擅作主張,把你的上億家產給演沒了。 沒關系,對我來說,一文不值,聽著還挺解氣的。兩人相視而笑,結束了這個話題。 第三天自由活動,伍思宇帶夜顏參觀自己就讀過的學校,夏木和SEVEN、周一航和嫣然都跟著阿k去了偵探社,蘇丞自然是對阿k形影不離。 夜夕介紹了幾個音樂人給Jack認識,讓黛米和安陪同,自己則是兌現(xiàn)諾言,把言默介紹給自己的朋友認識。 夜軒來過美國不少次,本次主要是為了夜夕,所以夜軒和江哲也都跟著夜夕。 夜夕的朋友很多,如果一一介紹勢必會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所以只給部分非常要好的人發(fā)了邀請,地址選在位于美國的伯爵餐廳,一個是環(huán)境熟悉,二個是隱蔽。 只是事情總有出乎意料的情況,有兩個并沒有在邀請名單里的人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夜夕環(huán)顧四周,明白了來人是直接搶占了別人的名額。 來著是客,夜夕帶著人在桌前坐下。 言默,我的男朋友,你們應該都認識了。這是我的哥哥夜軒,還有他對象江哲。 夜夕說完又開始依次介紹其他人,黃色中長卷發(fā)女孩是伯爵餐廳老板威廉的meimei愛麗絲,群里代號皇冠; 短發(fā)西裝革履的是張正義,代號太陽。 說到這里,夜夕還特意給言默介紹了一下,之前Wiory公司的案子就是他親自處理的。 剩下的人當中,好幾個也是X群里的成員。 白玫瑰是世界最大的玫瑰莊園的主人,剪刀是有名的國際設計師,小提琴是頂尖的音樂家等等。嫣然和阿K也是群里的成員,代號分別為月季和騎士。 X群表面上看就是一群能人的線上聚集地,他們私底下不常聚,但是有求必應還是不求回報的那種。 夜夕朋友很多,但是X群對他而言還是很特殊的存在。 當介紹完了一圈,夜夕最后介紹了一下剛才故意被夜夕跳過的兩個不請自來的人。 不請自來的人等不及夜夕的介紹,主動開口:你們不用知道我們的名字,只需要記住我們以前都瘋狂喜歡過夜夕就行了,所以言先生你最好不要給我們任何可乘之機。 來人話語有些危言聳聽,言默一行人有些沒懂現(xiàn)在的情況。 夜夕干咳一聲解釋:他倆現(xiàn)在是一對兒,我牽線的。因為某種原因,他倆現(xiàn)在被捆綁在一起了,想分也分不開的那種?,F(xiàn)在大概是對我還有怨氣吧。 夜夕你說話的時候能摸著你的良心嗎?我現(xiàn)在半夜還能被嚇到哭醒,都是你害的。 我下輩子都沒想過跟這貨在一起,夜夕你是不是跟我有仇,讓我跟這個小祖宗捆綁,你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夜夕又干咳了一聲,調整狀態(tài)說:你們怎么還是這么吵,那你們當時不那么煩我還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你們這樣也是你們自己作的,我看你們青梅竹馬,毒舌配傲嬌就是天生一對。你們家里不是也挺滿意這門婚事的嗎? 說到家里,兩人更是氣的臉紅脖子粗。 夜夕站在中間,左右手各搭著一個人的肩膀小聲說:你們倆好好想想,真的都是我的錯嗎?接吻的時候我可沒有按頭,最后滾到一起的還不是你們自己。把這錯全部扣到我的頭上,我可不認。 兩人對視一眼,都把目光放到夜夕身上,語言又止然后飯也沒吃就離開了。 這兩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任性,風風火火的。夜夕吐槽。 愛麗絲說:還是夜夕厲害,幾句話就把人打發(fā)走了。你說他們要是態(tài)度好點,不死鴨子嘴硬,一起吃個飯,大家還是朋友,非要鬧這么一出。 張正義見怪不怪地說:間接性發(fā)瘋,找虐。我看又能安靜一段時間了。 可能以后這倆不會再來煩我了。夜夕看著門口的方向說。 你說什么?夜夕吃飯了 好。 吃飯間隙,幾人用餐非常愉快,聊開了之后,大家主動分享了自己跟夜夕相遇時候的故事,這點對于言默、夜軒來說都是意外的收獲。 江哲全程話少,內心的OS是:夜夕小小年紀,社會閱歷還真是豐富。 不請自來又不告而別的兩人,離開伯爵餐廳直接去了停車場。 車子目標明確地駛回了兩人的住處,關門之后就像按下了某個開關,兩個人開始漫無邊際的爭吵。 要說這兩人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青梅竹馬,從小吵到大但還是兄弟。 直到遇到夜夕,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夜夕,還換著法子的給夜夕驚喜。 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喜歡的人眼里出瘋子; 。夜夕被兩個「神經病」煩夠了,買通朋友給兩個人灌了酒,然后借著游戲輸了當借口,讓兩人大冒險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