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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招男友包吃住在線閱讀 - 分卷(33)

分卷(33)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室內(nèi),暖洋洋的,很愜意,沈渡攬著司南的腰頭歪在他肩窩,眼睛半瞇著,手指都懶得動彈,就想這么躺著。

    去洗個澡么,司南偏頭在他腦門兒親了一下,還是睡會兒起來洗。

    一會兒洗,懶得動,沈渡閉著眼,聲音懶懶的,搭在他腰間的手往上滑了一截,摟住他脖子,你幫我擦。

    你賴我身上怎么幫你擦,司南捏了下他肩膀,下去,我找紙。

    沈渡撐起半個身子,從床頭柜上撈過紙往他懷里一塞,重新躺好:擦。

    司南嘖了一聲,睨了眼身上這無賴,扯了張紙:躺好,這我怎么擦,你都擦我身上了我還擦個屁。

    再趴一會兒,沈渡在他頸窩蹭了蹭,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緩緩向下,一分鐘。

    再亂摸我現(xiàn)在就讓你叫爸爸,司南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下去。

    沈渡愣了一下,抬起頭看他。

    看什么,司南挑了下眉梢。

    我們之間是不是存在點兒什么誤會啊,沈渡看著他,是給貓當爸爸,不是我。

    你不是說誰在上面誰是爸爸么,司南勾了下嘴角。

    我是那個意思么?沈渡笑了,不還有個貓和誰姓的前提在么。

    你也沒說清楚啊,司南側(cè)了下身,把他掀了下去,捏著張紙邊擦邊說,我只記住誰在上面誰是爸爸了。

    司南,沈渡挑了下眉梢。

    嗯,司南撩了他一眼,什么問題,說。

    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惡趣味,沈渡一手撐頭,側(cè)躺著看他。

    你沒發(fā)現(xiàn)的多了,司南把紙扔進垃圾桶,漫不經(jīng)心的說,叫爸爸要算惡趣味,你買那一購物袋的和諧物品算什么?

    沈渡:

    司南站到地上,垂眼睨他:手|銬兔耳朵貓尾巴怎么回事兒,給我解釋一下。

    沈渡:

    哦,還有那根繩兒,司南挑了下眉梢,你都打算用我身上是么?

    沈渡:

    誰往誰身上用可不一定,你也真敢買,司南哼笑一聲,拿了條內(nèi)褲溜溜達達往浴室走,臨到門口,腳步頓了一瞬,轉(zhuǎn)過頭看他,寶貝,等著晚上叫爸爸吧。

    你大爺,沈渡笑了起來,從床上蹦起來就往他那兒撲,一起洗吧。

    這算投懷送抱么,司南被撲了個踉蹌,抱著他站穩(wěn)之后挑眼看他,你想現(xiàn)在叫爸爸也行。

    有完沒完了你還,沈渡在他唇邊親了一下,牽著他手往浴室里進去。

    沒完了,司南笑笑,恨不得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還得慶幸你定力不錯啊,沈渡打開花灑,回過頭看他,沒給我就地正法了。

    嗯,偷著樂吧,司南不可置否,抬手勾了勾他下巴,如果現(xiàn)在是在咱家,你那一袋子東西不出意外應(yīng)該已經(jīng)用到你自己身上了。

    沈渡沒說話,懶懶散散倚在墻邊,一邊眉梢輕挑著看他,唇邊帶了點兒意味不明的笑意,很勾人。

    別這么看我寶貝,我定力其實沒你想那么好,司南瞇了下眼,手指向身下。

    沈渡愣了一下,偏開頭沖著墻樂了。

    第67章 二合一

    哥, 洗完澡,沈渡靠坐在洗手臺邊上,看了眼找吹風機的司南,叔叔阿姨和我們回去就讓他們住家里吧, 住外邊兒不方便。

    嗯, 司南打開吹風機, 邊給他吹頭發(fā)邊說, 我們住外邊兒?還是去哪兒蹭住幾天?

    沈渡想了想,抬眼看他:去老板家?

    老板家就一個床,司南笑笑,我們可能要分居了, 你去曳哥家沙發(fā)睡,我去睡老板家沙發(fā)。

    然后咱倆每天樓道里約會是么,沈渡勾了勾嘴角,手往后撐在洗手臺上, 仰著頭看他,本就松松系著的浴袍帶子散開,露出大片胸膛, 開著門聊天?你蹲老板門口, 我蹲曳哥門口?

    你這么一說,感覺我們好像牛郎織女鵲橋相會似的,也太可憐了,司南往前湊過去, 親了親他臉, 外邊兒住吧,不想分居。

    住外邊兒被拍了煩,老板又要炸了, 沈渡抬手勾住他浴袍帶子扯了扯,沒扯開,挑眼看他,系這么緊干嘛。

    司南嘖了一聲,三兩下拽開浴袍帶子,繼續(xù)給他吹頭發(fā):看兩眼得了啊,再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了。

    不動腳,動動手,沈渡瞇了瞇眼,指尖在他腹肌線條上臨摹,隔了會兒,聲音很低的說,那些東西什么時候才能用到你身上啊。

    那些東西是哪些東西司南當然知道,畫面感幾乎是瞬間就從腦子里浮了出來,看向沈渡的眼神多了幾分灼熱,以及,興奮。

    兔耳朵貓尾巴的沈渡那個場景,光想想都能生出一股沖動。

    想什么呢,沈渡舔了舔嘴角,半笑不笑看著他,帶著打量,司南的眼神很直白,直白到讓被看的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那雙深邃漆黑的眼帶著某種情緒直勾勾盯著人看的時候,說不出的撩人。

    你想什么呢,司南彎了下嘴角,指尖在他頭發(fā)上撥了撥,關(guān)了吹風機,撩了他一眼,緩緩道,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萬一我們想的不一樣呢,沈渡站起身,拽著他坐到洗手臺上,拿過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分享分享,別這么吝嗇。

    我怕分享完你不和我回家了,司南半帶著玩笑說,跑了我上哪兒哭。

    那不能,沈渡想也不想,你的想法我哪能不滿足,是不是。

    話別說太滿,司南饒有興味看著他。

    沈渡瞇眼笑了下:你試試就知道我說的話滿不滿了。

    司南一挑眉,笑了。

    笑個屁,沈渡給他撥著頭發(fā),感覺差不多干了,關(guān)了吹風機放到一邊,往他腿上一跨坐到了他懷里,我那句話后邊兒還跟著一個但是呢。

    但是什么,司南一手攬著他腰,一手從旁邊拿了根煙點燃,輕吐了一口,挑眼看他。

    但是沈渡頓了一下,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我什么想法你也得滿足。

    你什么想法我沒滿足,司南在他腰上捏了一下,眼底漾著笑意仰頭看他。

    話別說太滿,沈渡挑了挑眉梢。

    嗯,司南點點頭,貼在他耳側(cè)說,話說的滿不滿你現(xiàn)在也驗證不了,等著晚上叫爸爸吧先。

    沈渡挑了下眉梢,勾唇笑了:成,我總有機會找回來,不急,你怎么玩兒我,我怎么給你還回去。

    學會威脅人了還,司南偏頭抽了口煙,聽外邊手機響了,拍了下他屁股,去穿衣服,帶你摘草莓。

    電話是賀珩舟打來的,司南接了電話嗯了一聲,掐滅煙蒂從沈渡手里接過褲子,邊穿邊說:怎么了。

    沒怎么,賀珩舟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煩,找你聊聊天,你干什么呢。

    正要帶沈渡去摘草莓,司南穿好褲子站起身,拿了件T恤往身上套,在家呢?

    不在,賀珩舟嘆了口氣。

    司南笑了聲,也沒追問他在哪兒,要想說直接就告訴他在哪兒了,不用拐著彎說不在,他看了眼那邊穿好衣服的沈渡,沖他揮了揮手,開門往外出去。

    電話那頭賀珩舟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問他:性取向是女的男人,對男人有生理反應(yīng)的幾率大么?

    司南嘖了一聲,心說全世界都知道你說的是祁曳了,還繞彎子:和我還繞地球一圈說話。

    你不是能聽懂么,賀珩舟笑笑,懶得繞了,我對祁曳有生理反應(yīng)了,正常么?

    在我這兒當然是正常的,我喜歡男的,司南頓了一下,但是在你那兒你自己覺著正常么還。

    不正常,賀珩舟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不正常,就想問問你。

    不想承認自己不正常,所以來問問我?司南從院子里出來,牽著沈渡手揣到兜里,帶著他往暖棚的方向走,那我告訴你這是正常的你心里能好受點兒么?

    不能,賀珩舟想也不想,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兒,我在祈曳家門口呢現(xiàn)在。

    司南挑了下眉梢,沒說話。

    就算有生理反應(yīng)正常,現(xiàn)在也不正常了,賀珩舟說,知道謝池給他介紹男朋友之后我他媽跟屁股著火了似的,一秒沒多想就開車沖到他家門口了。

    司南笑了聲,有點兒無奈:然后呢?

    不知道,賀珩舟老實說,我沒想明白要干什么,反正先來了,還沒敢敲門,也沒敢給他打電話。

    心里有點兒數(shù),沖動是魔鬼,司南帶著沈渡往暖棚里進去,拿了個小籃子塞他懷里,遇事兒想三秒先。

    嗯電話那頭賀珩舟應(yīng)了一聲之后突然沒了聲音,接著司南就聽到了祈曳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你怎么過來了?

    然后是一個很溫柔的陌生男聲:我回避一下?

    不用,祁曳說。

    司南皺了下眉,就聽賀珩舟說:崽我先掛了啊,一會兒說。

    他看了眼被掛斷的電話,輕嘆了口氣,往沈渡那兒過去,沈渡摘草莓摘的正開心,邊摘邊吃,順手往司南嘴里塞了一顆:老板怎么了?

    聽說有人要給曳哥介紹男朋友,老板馬不停蹄沖到了人曳哥家門口,司南邊吃邊說,然后在門口和曳哥碰了個正著,曳哥還帶著個男的。

    說不定是朋友呢,沈渡擦了擦草莓,塞到自己嘴里,扭頭看他。

    是不是朋友不知道,司南戳了戳他臉,那男的問曳哥,我回避一下?

    沈渡皺了下眉。

    曳哥說不用,然后老板就掛電話了,司南說,感覺老板要炸。

    他沒立場炸,沈渡說,他和祁曳又沒在一起,有什么立場炸。

    是沒立場,司南笑笑。

    連自己究竟喜不喜歡祁曳都摸不準呢,就算摸準了也沒敢承認是心動了是喜歡了,爆炸算什么,有個屁立場。

    他沒有。

    想到這兒,賀珩舟突然感覺自己很傻逼,當初說要做朋友的人是他,當初說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不行么的也是他,現(xiàn)在是朋友了,但火燒屁股的人還是他。

    這他媽算什么。

    賀珩舟看著對面一臉疑問的祁曳,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合適了。

    過來怎么不和我說一聲,祁曳看著一聲不吭的賀珩舟。

    我就路過,先回了,公司還有事兒,賀珩舟說完沖他揮了下手,繞過他們下樓了。

    祁曳沒說話,看著他往樓下下去的背影,在他拐了個彎要看不見的時候,追了上去。

    賀珩舟,祁曳叫了他一聲,過去拽住他手腕兒,語氣還算平和,你撒什么瘋呢?

    我沒,賀珩舟面上也沒個表情,懨懨的,我就是路過。

    從A市路過C市?祁曳皺著眉看他,開車三個多小時路過我家再折回去?兜風呢?

    嗯,賀珩舟點了下頭,兜風路過你家,上來看一眼。

    cao,祁曳低聲罵了一句,松了拽著他的手,下巴一抬,走吧。

    賀珩舟看著他,沒動,也沒說話。

    趕緊滾蛋,祁曳丟下這句,轉(zhuǎn)了個身邁開步子就往樓上走,想不明白這個捉摸不定的狗東西又因為什么抽風。

    賀珩舟仰著頭看他,腳在那片兒地生根了似的,死活挪不動。

    祁曳往上走了好幾個臺階,聽后面賀珩舟一點兒動靜沒有,心軟了,軟的一點兒道理都不講。

    就當自己是只舔狗吧,cao。

    祁曳停下腳步,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身看他。

    兩人就這么隔著一段距離靜靜對視著,誰也不說話。

    好半天,賀珩舟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生氣了?

    祁曳挑了下眉,很想掐死他。

    這時樓上傳來一聲詢問:曳哥,我腳都蹲麻了,你能先把鑰匙給我么,我先回家。

    等會兒,祁曳抬頭沖樓上喊了一聲,從兜里找出鑰匙,打算送上去,還沒等邁開步子,就被沖上來的賀珩舟拖了個踉蹌,摁在了墻上。

    后背狠狠撞到墻上,發(fā)出砰的悶響,祁曳壓了一肚子的火瞬間躥了出來:賀珩舟你大爺

    話還沒說完,被賀珩舟吻上來的嘴唇打斷了。

    什么遇事兒想三秒,理智都他媽拍拍翅膀飛走了。

    祁曳瞪著眼睛,直到唇齒間淡淡的煙草味兒蔓延開來,才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猛的推了賀珩舟一把,聲音都顫了:你他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