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寵(二十三)H,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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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初堯和姜子今,姜子寧合作是姜嗣音沒有想到的,畢竟他們之前似乎毫無交集。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一些,鎖鏈纏上手腕,腳踝,一指粗細的銀環(huán)打磨光滑,外圈甚至細細雕琢了紋樣玉石,跌撞間發(fā)出金屬相碰的冷音。 “哥哥,為什么?”姜嗣音難以置信,一時之間不明白姜子今和姜子寧為何會聯(lián)手將她騙回來,明明之前是姜子寧親手放她走的······ 除非,在那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背著她達成共識,后面的一切也不過是哄著她,騙她玩的······ 指腹擦去滑落的淚珠,姜子今低頭憐愛地吻在她額心,眼中卻是沉沉郁色,“音音,現(xiàn)在哭,早了?!?/br> 姜子寧在另一邊跪身撫著她的腿,撥弄了一下在足踝上下滑動的鎖環(huán),舉首時眉眼肆意張揚,饜足又歡愉,“音音被鎖在床上的樣子,真好看啊?!?/br> 事情到了這一步,可怕的想象自姜嗣音腦中浮現(xiàn),那想象即將成為現(xiàn)實,狠狠摧殘她僅剩的理智與冷靜。 長褲的扣子與拉鏈被解開,松垮的褲腰經(jīng)不起拉拽,從臀股間滑落,涼意從腰腹間傳來,又被男人的掌心貼熱,姜嗣音上下為難,偏頭便是姜子今微開的襯衫,青年肌rou緊繃時愈加深刻的溝壑從那縫隙里映入眼底,延伸到鼓脹的西裝褲下,她心慌低頭,姜子寧已脫了上衣,一手隨意地搭在腰胯間,一手揉著她白嫩的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斯文內斂的大哥脫了襯衫,指節(jié)分明的手上正握著從旁邊柜子上拿的剪刀,剪碎了可憐meimei的短袖,雪色從面目全非的破布下顯出,銅制的剪子偶爾觸到肌膚,冷意森森,姜嗣音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著,難以維持表面的鎮(zhèn)定。 “音音乖,不怕?!辈煊X到手下的輕顫,姜子寧垂下眼瞼,安撫地摸著她的腿,吻咬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 破爛的布料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青年溫熱的胸膛。 心臟在胸腔內劇烈跳動著,不知是不安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姜嗣音已無法思考,她自小便被教育要乖巧懂事,與兩個親生哥哥交歡已是她做過最出格的事了,如今她的底線似乎還可以再壓低一截。 姜子寧控著她的雙腿,跪伏在她腿間,唇貼上受到驚嚇的花戶,細細安慰著。 時隔月余未曾有過情潮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濕淋淋的水液自窄小的xue兒溢出,又被唇舌卷走。 姜嗣音忍不住要哭吟出聲時,姜子今便低頭堵了她的口,他掌中捏著她的乳兒,指腹將乳尖搓得嫣紅。 他們這般褻玩她的身體,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若她顯露出一絲一毫退卻遠離的傾向,只會得到越發(fā)瘋魔的兩位哥哥。 這是懲罰。 姜嗣音清楚極了,但她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依舊心存恐懼。 叁個人應當如何做?她怎么吞得下兩根…… 她淚意模糊的眼中映出猙獰的獸欲。 姜子寧的那物正貼著她的腿根,微微上揚的頂端陷入潮濕泥濘之中。 她身后的姜子今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她像是個被人爭奪許久,難以定下歸屬的娃娃般,被兩兄弟夾在了中間。 身前身后皆有可怕的東西蠢蠢欲動,姜嗣音顫顫巍巍,可憐極了,“哥哥,我害怕,不要這樣對音音……” 涼意混著青年指腹的溫度襲上后xue,姜子今的聲音也帶著涼意,將她搖搖欲墜的希望毀滅殆盡,“音音乖,不會疼的?!?/br> 他用潤滑劑做著擴張,未經(jīng)開拓的后xue粉嫩可憐,被強迫著容納進一根又一根粗長的指骨。 異樣的感覺過于陌生可怕,姜嗣音弱聲弱氣地撒嬌懇求,“哥哥不要動那里,好不好……音音可以做些別的……除了那個,什么都可以答應哥哥……” “小騙子,之前還答應我什么……”姜子今的臉色越發(fā)陰沉。 “大哥還是算了吧,別嚇著音音了?!苯訉幱檬植寥ソ靡裟樕系臏I痕,笑意有些淺淡。 “朝夕令改可不好?!苯咏駢旱土嗣佳?,瞥了一眼好做白臉的弟弟。 本就是兩兄弟一起做的謀算,難道還能分誰比誰更清白正義一些? “是我不好了,那音音便只能忍一忍了。”姜子寧摸了摸姜嗣音的頭,面上似乎不忍又憐憫。 姜嗣音垂了眼,沒有應聲,若說之前她尚且相信自家二哥心存善念,如今可是半點不信,這撕了溫柔開朗的皮,底下明明是一副白蓮花的樣,半點不比大哥危險系數(shù)低。 “嗚嗯……哥哥……”前后過于飽滿的酸脹感讓她嗚咽出聲,他們一人握著她的一只手,不愿松手,她便捏緊了手指,去抓摳他們的手心,報復般地發(fā)泄。 那兩人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只顧著將她的身體開發(fā)到極致。 “音音好乖,同時被兩個哥哥cao開心嗎?”姜子寧看那窄小的細縫被慢慢撐大,看自己與meimei的身體結合得那樣緊密,一個月來的空虛與恐懼都慢慢被歡愉填滿,他迫切希望從她口中得到同樣的回應。 姜嗣音說不出話來,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花xue里的,后xue里的,都像是來向她討債一般,激烈又瘋狂,將她送上高潮,又拖下來,再頂上去。 “嗚啊……音音會被哥哥cao壞的……”這樣可怕的歡愉不停刺激著她,令她感到害怕,意識不清時哭著要逃,卻怎樣也逃不了。 她會壞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