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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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出于謹慎的態(tài)度,七宮誠還是打開了游戲系統(tǒng)界面上的世界頻道。 【 不愧是琴酒,真男人,對自己都狠。 。 圍觀黨表示,確實。 使我們未曾設想過的cao作,狼人! 難怪他這么強,開局到現(xiàn)在還沒混到代號的玩家表示淚目。 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皮斯克還在下邊的酒窖里。 臥槽! 臥槽! 我的哀! 我要去英雄救美了,反正琴酒肯定被Ban了,雪莉肯定需要我的幫助! 柯南現(xiàn)在麻醉針也用完了,所以是時候讓我出場了。 啊,上一個這么頭鐵的人,頭像還是灰的。 相比起來,我還是更相信琴爺。 】 皮斯克?是那個殺掉議員的組織成員。 七宮誠扶著琴酒,盡量快步走下樓梯。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男人既然把宮野志保抓進酒窖,看來是查出了雪莉就是灰原哀的事實。 剛剛江戶川柯南已經跑下去了,現(xiàn)在也許正在拯救雪莉。 兜帽下,神之義眼藍色的光華流轉,奇特的圖案浮現(xiàn)在他的視網膜外。 酒窖處,火光忽然沖天而起。 七宮誠打開的視野之中,正巧看到江戶川柯南攜著灰原哀的身體離開,而被阻隔在火場之后的,正是身著西裝的皮斯克。 這瓶酒,不能留。 無論是從組織的角度,還是防止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身份泄露導致被殺的角度。 在上來的過程中,七宮誠就發(fā)覺,已經有人注意到皮斯克擊中頂燈的環(huán)扣槍殺議員的一瞬間,正巧被在場的攝影師拍下,底片上的畫面異常清晰。 如果琴酒這會還醒著,估計也會將人清理掉。 七宮誠將琴酒輕輕地靠在樓梯邊,自己獨自走進了火場。 果不其然,對方的頭頂上是紅色的名稱,也就是作為敵人的標示。 你是誰?皮斯克舉起手中的槍,面色沉沉。 七宮誠沒有同他廢話,直接舉槍射擊,足夠近的距離正中對方的要害。 男人緩緩地后仰,最后重重地倒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神色中還殘留著驚愕。 少年輕描淡寫地收起了手中的伯萊.塔,這是他從琴酒的手中拿到的。 他輕盈地穿過正在燃燒的火場,在破壞了幾個監(jiān)控器之后,帶著琴酒,通過扭曲視角的能力,輕松將人帶出了米花飯店。 黑色的保時捷356A正停在附近的街道,七宮誠拉開車門,將失去意識的人放進去。 他坐在駕駛位上,插上車鑰匙,啟動了發(fā)動機。 第53章 看不見的硝煙 白發(fā)的男人以一種慵懶的姿勢躺倒在真皮沙發(fā)上,鞋子都沒有脫,因為過于高大的體型,褲腿和腳踝都在扶手外面懸空晃蕩著。 他穿著墨藍色的高專.制服,搭配著同款的眼罩,胳膊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修長的指縫間夾著兩張白色的紙張,上面正是關于智慧型咒靈的任務報告。 戴著黑色口罩,有著一雙藍色眼睛的少年?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發(fā)出了疑問的音調。 沒錯,他看起來年紀不大,自稱那天正好請假才會遇上我與咒靈戰(zhàn)斗。金發(fā)的七海建人端正地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動作與對面歪歪斜斜躺著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的傷在回來之后就被家入硝子用反轉術式治好了。 五條悟一時間沒有動作,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半晌,他懶洋洋地半支起身子:你說的那個少年,頭發(fā)是不是銀灰色的? 確實如此,七海建人頓時反問道,你認識他? 當然。青年拖長了聲音答道,他坐直起來,拄著下巴半弓起身體,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后輩,令對方不自覺地繃緊身體,露出如臨大敵的模樣。 我們可是差點有了非常親近的關系。 七海建人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那不如直接去看看,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五條悟絲毫沒有耍弄別人的自覺,將任務報告隨手放在茶幾上,邁開長腿出門,忽然在門口頓住腳步回頭,或許,應該叫上悠仁一起去。 身后,屋內的七海建人在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之后,還是選擇了跟上。 此時,七宮誠正載著琴酒駛離了米花大飯店。他并沒有開過這個世界的汽車,好在系統(tǒng)在這方面還是有教程的,輔助上神之義眼的視野,正常上路完全沒問題。 遠遠避開阿笠博士開的車,繞著外面的路多晃了幾圈,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之后,他就加速開回了自己家,將保時捷停在附近的街道隱蔽處。 關閉發(fā)動機,拉上手剎,車內驟然安靜下來,搭配著窗外還在飄落的雪,自成一片封閉的空間。 七宮誠偏頭看了眼靠在副駕駛上沉睡的銀發(fā)男人,即使是閉著雙眼,對方的面容依然顯得十分凌厲。 特殊的發(fā)色和深邃的五官,彰顯了對方是外國人或者混血兒的事實。一頭長發(fā)透過帽檐,柔順地垂下來。 七宮誠一時間沒忍住,伸手拂過對方的發(fā)絲。 和想象中一樣冰涼而順滑。 也不知道江戶川柯南所用的麻醉劑需要多久才能讓人醒過來。 七宮誠想了想,神之義眼的視野逐漸升空。 或許是下雪的緣故,街道和巷子里都沒有什么人走動。連街角的監(jiān)控器上也積累了許多雪,遮擋了監(jiān)控范圍。 一旦停下車,外面的冷空氣就開始從外而內侵蝕。既然這樣的話,還是把琴酒搬回自己家更好。 七宮誠從車上下來,繞到副駕駛,將琴酒背出來。好在他在不久前曾經升過級,力氣將一個成年男人背到家并不艱難。 雪花還在紛紛揚揚地從略帶暗沉的天空中落下來,也飄到了少年的眉宇間,背上的男人呼吸間在耳邊帶來了灼熱的溫度,銀色的長發(fā)垂落下來,正好在七宮誠的胸前隨著前進的腳步微微搖晃。 等到了自己家大門前,七宮誠慢慢將人放下來,一邊扶著對方,一邊有些費力地去夠門口的密碼鎖。 需要幫忙嗎?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七宮誠抬眸看去,只見離自家不遠的街口處,穿著袈裟的黑發(fā)男人正從那里緩緩走過來,衣擺寬大而富有質感。 少年的視角下意識地落在對方腳下的木屐上,那是 上面的白襪都沒有沾濕,而且剛剛自己環(huán)顧周圍半公里,都是沒有人活動的。僅僅這么一兩分鐘,男人就悄然到達了街口。 或許是咒術師的手段。 是夏油先生啊。七宮誠放松眉眼露出一個笑,不用了,我自己就能打開。他不著痕跡地稍微遮掩了一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類。 隨著輕微的咔噠聲,以及大門被旋開的聲響,七宮誠扶著琴酒進入了院落之中。 在這個間隙,夏油杰也正好走到了他家的門前。 還是我也來幫你吧。黑發(fā)的男人說道。 他試圖幫忙扶著那個銀發(fā)男人,結果卻被少年下意識后退一步躲開。 啊,抱歉,我這個朋友不太喜歡被別人碰到。七宮誠有些尷尬地解釋。 沒關系。夏油杰勾起唇角,面上的表情也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目光淡淡地在琴酒身上一掃而過。他轉過身,幫助少年合上庭院的大門。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在兩人進入房屋之后,夏油杰才試探地問道。 一點小意外,他應該待會就能醒。七宮誠簡單卻模糊地解釋道,他將銀發(fā)男人靠坐在客廳中的沙發(fā)上,還細心地拂去了對方肩膀和帽子上落下的雪。 倒是夏油先生怎么會忽然來這邊? 附近正好有個祓除咒靈的委托。梳著黑色半丸子頭的男人同樣輕描淡寫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七宮誠在將琴酒安置在沙發(fā)上之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跟男人說些什么。實際上,他對于夏油杰竟然會跟著自己進屋這件事也有些驚訝。 喝茶還是水?最終,少年說道。 熱茶,可以嗎?夏油杰在沙發(fā)上找了個位置坐下,與閉目的琴酒隔了相當一段距離。 沒問題。七宮誠不疑有他,走到廚房里去燒水,同時在櫥柜里翻找茶包。 而被留在客廳之中的夏油杰則是肆無忌憚地把目光落在了還在沉睡的銀發(fā)殺手的身上。 手掌上都是槍繭,身上的氣勢肅冷,衣服雖然看不出牌子,但做工極為高級。雖然還對不上臉,但絕對是那個跨國組織的成員。 毫無疑問的是,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 一只猴子,也好意思被誠扶著帶回家嗎? 想到在那個組織具備的研究所之中,并沒有太大進展的調查,夏油杰的神色愈發(fā)沉郁。 似是感覺到了被陌生人注視,男人在睡夢中微微皺眉,似乎是掙扎著想要清醒過來。 茶泡好了。七宮誠說,將托盤擺在茶幾上,想用茶壺為客人倒水。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夏油杰頓時起身,手指按在了少年的手腕上,輕聲制止道。 七宮誠樂得清閑,于是也沒推脫,直接將東西遞給了對方。 男人穿著袈裟,似乎也是習慣了寬大的袖擺,動作間絲毫不拖沓,倒茶時候的模樣也行云流水,頗有一番章法。 只是隨意泡的紅茶。對方鄭重的態(tài)度讓七宮誠一時間有些心虛,以前的系統(tǒng)托管時應該也沒有招待過客人,茶包貌似也在櫥柜里閑置了很久。 沒事,味道聞起來還不錯。夏油杰說,將自己面前先倒好的紅茶先擺在對方的面前,我記得,上次分別的時候,是想與你互相稱呼名字的。對吧,誠君? 我忘記了。七宮誠有點尷尬,事情太多,這種細枝末節(jié),他當然沒有記住,那好吧,杰先生。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二人齊齊一愣。 看來,今天不止有我一個客人。夏油杰給自己倒茶的動作頓了頓。 那我先失陪一下。七宮誠站起身,在背對著男人的時候,瞬間露出了頭痛的表情。 因為神之義眼已經給了他反饋,站在外面正在按著門鈴的男人,正是有著一頭銀白色短發(fā)戴著標志性眼罩的游戲看板郎五條悟。 在他的身后,則是依舊穿著筆挺西裝的七海建人,以及有著粉色頭發(fā)穿著連帽衛(wèi)衣的健氣少年虎杖悠仁。 即使再不情愿,七宮誠還是不得不打開了房門,將他們迎了進來。 晚上好啊,看到我來拜訪,是不是感到很驚喜?五條悟半點也不覺得尷尬,而是非常自來熟地說道,一邊從門口探頭往里看。 不等七宮誠回答,他又接著說:啊,看來時間選得不太適合,你似乎有其他客人? 夏杰先生正好也在。七宮誠回答。 你是虎杖悠仁的目光落在依然戴著黑色口罩的少年身上,對方的眉眼讓他感到分外熟悉,就仿佛自己曾經印象深刻地見過一樣,但是回憶卻又想不起來。 腦中似乎傳來兩面宿儺嘲諷的冷笑,被少年習以為常地忽視了。 我的名字是七宮誠。房屋的主人沒有立刻讓開地方,而是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七海先生也在啊,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當然。五條悟說道,一邊湊近對方,外面這么冷,誠醬不想讓我們進門坐坐嗎? 對方這種性格,是七宮誠在現(xiàn)實中最招架不來的,當然,在游戲中雖然程度輕了許多,但依然是他最不知道該如何相處的類型。 因此,在五條悟的三言兩語之下,七宮誠還是讓開了門讓這些人進來。 呦,杰,好巧。白發(fā)青年邁開長腿,對著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的好友輕浮地打了招呼,身后是跟著進來的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 打擾了。金發(fā)男人輕聲對七宮誠致歉。 沒事。對于他們的到來,七宮誠也有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速度會這么快。七海先生身上的傷沒事吧? 對于少年的疑問,金發(fā)的男人露出些許驚訝的神色,隨后又被收斂起來,謝謝關心,已經被醫(yī)生治好了。 七宮誠坐回琴酒的身邊,對于自己房間里的各色人等,社交經驗匱乏的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只好先給所有人倒水掩飾。 好在人一旦變多,就很難會冷場。 悟怎么會忽然過來?夏油杰抬眸看向白發(fā)青年。 旁邊的虎杖悠仁喊了一句夏油老師作為打招呼的內容,被他輕輕頷首接受了。 當然是來拜訪這個幫助了娜娜明的咒術師少年了。五條悟毫不生澀地沿用了虎杖悠仁對于金發(fā)上班族的稱呼,對著旁邊低頭倒水的少年扯開一個笑容,不知道誠醬想不想入學咒術高專?這里的學生們都像悠仁一樣陽光又可愛哦。 外表上看起來絲毫不像老師的五條悟隨手薅了下旁邊粉發(fā)少年的頭,令他下意識對七宮誠露出一個茫然但又友好的笑,在那一瞬間,特別像猝不及防被人拉到客人面前賣萌的狗子。 戴著口罩的七宮誠與少年對上視線。 他不會去的。一道低沉的男聲忽然插了進來,一直在沉睡的琴酒不知何時睜開眼,望向五條悟的碧色眸子里一片森冷。 第54章 轉學安排 嗯你是以什么身份替誠醬決定的呢?五條悟摩挲著下巴,嘴角微微彎起,語氣雖然輕柔,但是比起他往常的聲調卻顯得陰陽怪氣。 你該不會是誠的監(jiān)護人吧?相比起來,夏油杰的話語就正常許多,他呷了口茶,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琴酒的動作微不可查的一頓。 作為見慣大場面的殺手,他的表現(xiàn)很鎮(zhèn)靜,即使被質問,也沒有試圖去觀察身旁七宮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