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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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碰他。琴酒按住了五條悟的手臂,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到現(xiàn)在為止,你與首領(lǐng)在交往這件事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五條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正巧他現(xiàn)在醒了,不如你問問? 不必。琴酒說,首領(lǐng)才剛醒,需要休息。 你明明就是擔心,這是個事實而已。五條悟在語言上反駁道,然而卻并沒有妨礙對方的動作,撤出了與七宮誠正常的社交距離,讓他大大松了一口氣。 他的這個表現(xiàn)頓時映入了在場兩個男人的眼里。 五條悟的手指微不 第95章 過界(4K營養(yǎng)液加更) 現(xiàn)在夏油老師好像在忙著讓盤星教接管咒術(shù)師協(xié)會高層的勢力,所以整天忙得不可開交。禪院真希說。 最近五條老師和乙骨學長也在追查高層的漏網(wǎng)之魚。伏黑惠回憶著說,同時不太自在地瞟了一眼站在病房角落抱臂站著的男人伏黑甚爾。 他的立場很模糊,十年前曾與五條悟互相殺過對方一次,現(xiàn)在與這位六眼的關(guān)系也有些針鋒相對。但鑒于兩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咒術(shù)界的老橘子是所有人都厭惡的敵人,因此一時間并沒有爆發(fā)關(guān)鍵性的沖突。 在所有的孩子們嘰嘰喳喳討論得差不多的時候,伏黑甚爾終于開了口: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話想單獨問問他。 你要做什么?伏黑惠有些警惕地站在七宮誠的床邊沒有動。 從小時候的記憶里,基本就沒有這個爹的存在。即使現(xiàn)在被對方認回來,伏黑甚爾一時間也還沒有他的同伴地位高。 對此,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只是問幾個問題,如果你一定要留在這聽,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這個小朋友介不介意公開術(shù)式嘍? 眾人將視線集中在了端坐在病床上的青年。 被大家關(guān)注的七宮誠下意識緊了緊自己身上披著的被子。 于是所有學生們都離開了病房,只剩下縮在病床上的七宮誠,正在拿著小刀削蘋果的琴酒,以及靠墻站著的伏黑甚爾。 這位伏黑甚爾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怎么稱呼琴酒,同行,你不需要回避嗎? 琴酒下意識看了一眼七宮誠,顯然是在遵循他的意見。 這種帶著些許征求的眼神并不帶侵略性,因此七宮誠并未感覺到想要拒絕與對方交流的那種恐懼,他抬抬手,看著對方將切成塊的水果遞到自己手上,一時間還有些恍惚。 自家組織的頂級殺手,如今竟會如此十項全能。雪莉看了都會驚掉下巴。 前玩家的心情一時間有些微妙。 那我就直接問了,你給我套上的,到底是怎么一種咒術(shù),還是說,異能力?伏黑甚爾走上前,高大的身軀極其有壓迫感,想要湊近仔細觀察七宮誠的表情。 然而在距離病床一米的時候被琴酒攔住了,銀發(fā)男人的手中還拿著未曾收回去的水果刀:就站在這里談,我想你的喉嚨并沒有什么疾病。 七宮誠瞄了一眼對方手里的刀鋒,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把刀甩在伏黑甚爾臉上了。 伏黑甚爾倒是當真停了下來,面上并沒有動怒,懶洋洋的。 喂,小子,你難道不管管亂吠的惡犬嗎? 這次,七宮誠終于敢完整地說出話來反駁對方:既然是有求于人,我倒覺得伏黑君需要謹言慎行。 行吧。伏黑甚爾也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開門見山地問,所以你讓我復活的這個術(shù)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七宮誠從旁邊床頭柜上拿了紙,直接把鬼術(shù)陶土人的技能介紹抄了下來丟給伏黑甚爾。 視線在紙張上的字跡一一略過,伏黑甚爾張口還想說什么,被七宮誠干脆地堵了回去:行了,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其他的都是機密,你可以出去了。 伏黑甚爾:他有著疤痕的嘴角抽了一下,最終還是開門離開了房間,砰地關(guān)上了門。 七宮誠頓時大松了一口氣。 要是這人繼續(xù)在病房里呆著,他懷疑自己能想個借口躲進廁所。 然而,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剛剛還不知去哪了的五條悟直接扭開門探出頭:你們談完了吧? 他自顧自地開口:我把硝子帶過來了,讓她給你檢查一下。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回高專。 嗯你認為這個建議怎么樣?五條悟看著青年沉默的模樣,補充了一句征求意見。 七宮誠個人認為不怎么樣。 大概是臉上拒絕的意思太過明顯,即使是五條悟也看明白了他的表情。 誒二十八歲的銀發(fā)男人拖長了聲音,露出十足辣眼睛的可憐兮兮神色,誠醬不想回去跟我一起生活嗎?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我們在獄門疆里的海誓山盟了嗎? 家入硝子面無表情地與他拉開距離,不太想承認這是自己的同事。 她幾分鐘就為青年做好了例行檢查,道:基本沒有什么問題,隨時出院都可以。 您想回去哪里?琴酒走到了七宮誠身邊,彎腰問道,組織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住處,還是別的地方? 七宮誠陷入了思考。 回家吧。他最終說道。 誠醬不去高專住嗎?五條悟有些小失望地問道。 七宮誠的回答則是搖搖頭。 廢話,如果他真的去了咒術(shù)高專,那這最后一個月就真正永無寧日了。 他們順利到達了樓下,然而一輛摩托車卻是風馳電掣地停到了醫(yī)院門口。 望著坐在上面的男人,七宮誠有些遲疑地問出聲:中也? 誠,原來你醒了啊。中原中也從車上下來,面上還殘留著些許焦急的神色,你這是,要出院? 嗯。曾經(jīng)在港黑跟著中原中也工作過,七宮誠知道對方相當靠譜而負責任的性格,因此相處起來就正常多了,并沒有在其他人面前不受控制的緊張。 聽到對方肯定的回答,中原中也有些不自在地壓低帽檐,來得匆忙,也沒有帶慶祝你出院的禮物。 那不重要。聞言,七宮誠眉眼放松了些許,露出一絲笑意,倒像是他作為玩家時候更肆意的性格,中也能來接我出院,就已經(jīng)很讓人開心了。 你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嗎?中原中也問。 然而,卻有人見不得他們兩個這樣有說有笑。 五條悟走上前,親昵地攬住七宮誠的肩膀,當然是我送誠醬回家,聽聞港口afia最近事務繁多,中原君還是回去處理公務更好,不是嗎? 聞言,中原中也頗有威勢地掃了這個有著銀色短發(fā)的男人一眼,他整理著袖扣,說道:僅僅是送誠回家的時間,還是足以擠出來的。倒是五條先生,既然你現(xiàn)在是他的戀人,就好好待他。我會盯著你的,最好不要讓我抓住把柄。 那是自然。五條悟勾起唇角,在他看來,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此時被他按著肩膀的青年因為自己的觸碰僵硬了身體。 不過來日方長,對方一定會慢慢接受自己。 五條悟,超自信。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屬于琴酒帶著冰渣的聲音響起,他站在五條悟的正后方,直直地抬起手臂,手中握著的槍支毫不留情地頂上了五條悟的后腦勺,把你的臟手從首領(lǐng)身上挪開。 被槍指著要害的五條悟并不驚慌,面上也一派放松,但是卻配合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示意無辜。 陣君何必這么生疏呢,畢竟以后我如果與誠醬真正在一起,你應該也算是我們的下屬才是。五條悟微笑著說。 除非首領(lǐng)親口承認,在那之前,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琴酒同樣扯開了一個帶著殺氣的笑容,緩緩將槍收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槍根本奈何不了擁有無下限的五條悟,但拿出來卻是威懾的態(tài)度。 只有夾在一眾大佬之間的七宮誠痛苦面具。 夜晚。 七宮誠躺在臥室里的床上心力交瘁地抱著枕頭,琴酒向他匯報完組織內(nèi)的事務之后,就被他支開了這棟宅子。中原中也同樣是溫和懂禮貌的大忙人,他看得出七宮誠的疲憊,因此也早早地道別。 只有五條悟,絲毫讀不懂空氣地留在了隔壁客房。 如果不是七宮誠極力阻止,對方可以自然而然地登堂入室,以正在交往中的戀人的名義掀開他的床鋪一起休息。 組織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逐漸漂白,前任首領(lǐng)也遭到了懲罰,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轉(zhuǎn)移。 手機鈴聲在這一時刻響起,七宮誠手忙腳亂地將它從口袋中翻出來,上面顯示的是夏油杰的名字。他接通了電話,心臟突突地跳動著。 小誠?對方溫柔的聲音從聽筒里放出來。 嗯。七宮誠應了一聲。 聽說你出院了,身體還有不舒服嗎?夏油杰問。 沒有,七宮誠攥緊了手機,往被子里縮了縮,沒有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我還在國外出差,大概明天就能到。如果有不適,你就去找悟或者硝子,他們會有辦法。 嗯嗯,謝謝你。不管對面說什么,七宮誠都一一應下。 掛斷電話之后,七宮誠盯著自己面前的手機有些糾結(jié)?;蛟S,他應該告訴亂步一聲,自己已經(jīng)醒了過來。 從琴酒帶來的信息里,他總結(jié)出來,自己之所以會在那所醫(yī)院的高檔病房,是多方勢力綜合作用的結(jié)果,其中包括黑色組織,咒術(shù)師,港口黑手黨還有武裝偵探社。 四方互相之間在爭端中形成了某種微妙的制衡,最后才都勉強同意將人放在這一家醫(yī)院,時時刻刻派人看護。 七宮誠猶豫再三,在手機屏幕上敲打了許久,刪刪改改,最后才給江戶川亂步發(fā)了一個報平安的信息。 做完這一切,七宮誠心累地躺倒在了床上。 他甩甩腦袋,警告自己已經(jīng)不是在游戲里了,而且一個月后就回家,根本沒必要再為這個世界的事務cao心。盡快離開讓他這個社恐避之不及的世界才是正道。 不過 說到游戲登出的方法,除了正常地按入退出游戲之外,還有另一種方式。 那就是gaover。如果游戲角色下線,或者失去生存時間,那自然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之中。 然而,七宮誠在游戲通關(guān)主線任務之后,獲得了無限生存時間的獎勵,想要讓它歸零,只有通過另外一種方式。 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五條悟靠在門框邊,誠醬~我可以進去嗎? 七宮誠被嚇了一跳,有些懵然地做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等下,你想做什么? 我出去買了點晚飯,來一起吃嘛。五條悟相當自然地說道,此刻的他并沒有戴眼罩,而是在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小圓墨鏡。 顯然他非常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微微低頭,露出自己那雙蒼藍色的雙眸,對著七宮誠賣萌地眨眨眼睛。 那好吧。最后還是七宮誠敗下陣來。 令他有些驚訝的是,晚飯之后,理論上來說從小就被家族重點培養(yǎng)、十指不沾春水的五條悟,竟然自告奮勇地要去洗碗。 七宮誠不放心地跟上去,只見對方的動作看起來竟然也一點都不生疏。 他恍惚間想起,之前在高專就讀的時候,禪院真希曾經(jīng)告訴過自己,五條悟是一個除了性格什么都完美的男人。 相當準確的判斷啊。 凌晨三點,夜空依然還是黑漆漆的時刻,七宮誠熒藍色的右眼之中在空中騰起了詭秘的花紋圖案。 視覺頓時擴展開來,隔壁房間,五條悟躺在床上,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摘下他的黑色眼罩。 七宮誠小心翼翼地動用僅存的那只神之義眼,將自己的存在從其他生物,尤其是五條悟的視覺中抹去。 他翻窗偷偷地離開了自己家。 有大門不能走,也許這就是生活所迫吧。 七宮誠的目的地非常簡單,那就是附近最高的建筑物東京塔。 在凌晨,路燈依然將清冷而稀薄的光灑在地面上。為了避免引起五條悟的注意,他沒有去車庫,而是一路往外走出很遠,直到超過了神之義眼能夠欺騙視覺的范圍,才打了一輛出租車到達了目的地。 夜晚的空氣還帶著寒涼,在這種時間,即使是東京塔,也幾乎沒有多少人在外面。 借助神之義眼的優(yōu)勢,七宮誠隱藏了在自己的身形,乘坐電梯到達了最頂層,最高的展望臺上。 而他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登上了更為狹小隱秘的樓梯,隨著身體幾個敏捷的縱躍,仿佛最有經(jīng)驗的跑酷選手,就這樣穩(wěn)穩(wěn)站在了最尖端的鐵架上。 高處的風比起下方要大許多,將七宮誠的頭發(fā)吹得凌亂,整座城市就這樣被他踩在了腳下。 如果是以往,七宮誠大概會感嘆游戲地圖做得很精致,而現(xiàn)在,他只想罵一句系統(tǒng)巨坑。 青年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避免頭發(fā)遮擋自己的視線。他身上穿著的還是家居的襯衣,在這深秋的天氣里顯得身形單薄。腳下的鐵架,似乎也因為劇烈的冷風而傳導著輕微的顫動。 想到前段時間自己還因為這事教育太宰治的這種黑歷史,七宮誠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摳出來第二座東京塔。 人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想起自己的曾經(jīng)的社死時刻,并在腦海中反復回放,陷入只想回爐重造的思維。 忍忍吧,一生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伊吹友樹曾經(jīng)這么安慰七宮誠。 這句話在這種時刻真是分外應景。 冷冷的涼風撲打在臉上,七宮誠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微蹲下蓄力,隨后一躍而起。 哈哈哈他就要回家了! 誰都不能阻止他下線! 系統(tǒng),沒想到吧,他還能這么退出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