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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紹浣靦腆地鞠了一躬,坐了下來。 黎承又拆開一禮盒,禮盒里是一份畫卷,卷軸打開,露出紙上的秀麗山河,此畫筆鋒稚嫩,稱不上什么佳作,但是所畫之物,乃是大泱國土,地貌特征、山巒河川,一一躍然紙上,畫上題字:江河萬里,永垂不朽! 字稚嫩,畫也稚嫩,但是這份心意,卻深深打動了黎承,誰不想自己的江山永垂不朽,誰不想自己的疆土遼闊無邊,這幅江河萬里圖,真真是戳在了黎承的心坎上,連身邊的太后,都露出了心悅的表情。 “這是誰的?” 黎承笑著看向下面的孩子們。 黎紹元站起身的時候,江雯雯看到黎承的嘴角僵了一下,崽崽兒拱手行禮,朗聲說道:“父皇,這是兒臣畫的,您喜歡嗎?” 黎承能說什么呢,當(dāng)然是表面高興地把黎紹元可勁兒地夸,成功又給崽崽兒拉了一波仇恨,看姚華妃盯著崽崽兒的眼睛,都快噴火了。 崽崽兒改畫江山萬里圖,是圓喜提議的,還為崽崽兒找來了很多資料,江雯雯覺得崽崽想的那個萬福樹就挺好的,創(chuàng)意也新穎,但是圓喜可能另有打算。 今日一見,皇帝明顯不開心了,崽崽兒表現(xiàn)的越優(yōu)秀,他就越不開心,賀春禮看似事小,但學(xué)問卻大。 崽崽兒畫疆域圖,那就是說明他心中有大泱,一個心中有大泱的皇嫡子,他想要什么,還需要言表嗎? 江雯雯看向圓喜,圓喜處變不驚,看起來并不為崽崽兒擔(dān)心。 江雯雯壓下心中擔(dān)憂,圓喜在宮中自幼長大,肯定比她考慮的周全,他一心為崽崽兒,絕不會害崽崽兒的。 黎承握著畫卷,如烙鐵在手,讓他十分難受,還要忍著夸黎紹元,更是讓他如鯁在喉。 這個孩子,怎么還沒有被教壞? 他不應(yīng)該滿腦子吃喝玩樂,畫一些山鳥魚蟲嗎? 黎承最怕的就是這個兒子覬覦皇位,一旦他有這個心思,容元忠定會助他,比起自己這個與容家沒有半分血緣的人,推一位半個容家人上位對容家豈不是更好。 黎承心里這個難受,腦子都隱隱作痛了,突然,他手里的畫卷被抽-走,他扭過頭,看到太后欣賞著畫卷點著頭,第一次對黎紹元露出笑容,慈愛地對他說:“見到元兒有此心境,祖母甚是欣慰?!?/br> 黎承心里咯噔一下,姚華妃更是臉色難堪。 江雯雯見到圓喜低頭笑了,原來,他讓崽崽兒畫此圖,不是為了討好黎承,而是討好太后? 對啊,宮中兩個權(quán)勢,一個皇上,一個太后?;噬峡坎蛔?,崽崽兒可以抱太后大腿啊,若是有太后給崽崽兒撐腰,不說別的,崽崽兒的性命肯定又多了一層保障。 福公公的臉色難看極了,他盯著圓喜,想要 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半點的表情,可圓喜面容平和,沒有任何波瀾。 江雯雯都不由得佩服圓喜,十六歲的年紀(jì),城府深的可怕,可喜可賀他是崽崽兒的人。 隨后的禮物拆完,皇帝賞賜了不少珍寶,崽崽兒得到了一對玉如意,他珍重的放在盒子里,交給圓喜保管,這又讓福公公臉色難看幾分。 戲臺上的戲文已經(jīng)唱到結(jié)尾,宴席也快要吃完,姚華妃擦擦嘴,看著太后身邊的爵爺,突然開口說道:“母后,前日聽說您想給爵爺找個伴,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宴會上這么多貓兒,何不趁此機(jī)會讓爵爺選個稱心如意的伴侶,母后也能早日抱上爵爺?shù)男∝堘虄喊 K闼闳兆?,若是今日成了,兩個月后,咱們宮里就能添一窩小貓崽呢,春季新生,好兆頭啊?!?/br> 江雯雯一愣,迅速看向了院子里其他母貓。 太后聽了很是心動,笑著說:“既然如此,那便將貓兒們都聚集過來,看看有沒有能讓爵爺喜歡的。” 宮人們立刻行動起來,將四處溜達(dá)的貓兒叫過來,貓咪也很聽話,一叫名字就往這邊跑,很快聚集在了院中央。 江雯雯原本就在院中,所以是第一個被抱起來往中間放的,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崽崽兒卻突然沖了上來,一把搶過她護(hù)在懷里,喊道:“朵朵不參加,朵朵不會喜歡爵爺?shù)?。?/br> 太后的臉?biāo)查g落下來,江雯雯一驚,看向姚華妃,見到她那得逞的笑容,立刻就明白這是姚華妃的計謀。 崽崽兒討厭爵爺?shù)氖虑椴凰忝孛?,姚華妃知道也不出奇,但是她竟然想利用崽崽對爵爺?shù)膮拹汉蛯ψ约旱奶蹛郏魮芴蠛歪提虄旱年P(guān)系,還能讓她發(fā)瘋撓花崽崽兒的臉,真是一石二鳥的毒計。 太后剛被她定為崽崽兒的潛在靠山,姚華妃就使絆子,不過也正合她的心意,她還犯愁宴會結(jié)束前,怎么才能靠近崽崽兒呢。 這不機(jī)會就被人為的制造出來了。 江雯雯用力在崽崽兒懷里深吸一口氣,貓爪暗紋里的木天蓼的味道瞬間滲透出來,但她早有準(zhǔn)備,來到這里前,她早就在鼻子里塞上了棉花,木天蓼的味道現(xiàn)在聞起來只透過來一丟丟,雖然她這幅上癮的身子還是反應(yīng)劇烈,但這種程度的氣味還不足以讓她發(fā)瘋,加上之前的訓(xùn)練,足夠她控制好自己。 姚華妃難掩興奮的看向黎紹元,只見他懷里的橘貓突然發(fā)出一聲嚇人的尖叫,四肢并用的撲向他的臉。姚華妃握緊了手帕,心都提了起來,默默地念著:撓瞎他,撓瞎他,讓他滿臉開花,不留一塊好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