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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匆匆而來,遺憾的告訴大家:皇帝被嚇死了。 太醫(yī)看了一眼兇手,驚慌地捂住了眼睛。 江雯雯心情也很復(fù)雜,姚佳華那張臉出自她爪,姚佳華用這張臉嚇死了黎承這個大渣男,算不算她間接給崽崽兒與崽崽兒娘報仇了? 姚佳華還在喊:“憑什么?憑什么是那賤種?我的浣兒哪里不如他!” 太后忍無可忍,上去想給姚佳華一巴掌,但是看著那張臉實在難以下手,并心臟發(fā)疼,于是改為踹了她一腳,冷聲道:“浣兒比不上元兒的地方,就是有你這個娘!” 姚佳華愣住,她聽不懂這句話,搖著頭,不肯相信的說:“不,不是我,是你們。是你們謀奪浣兒的皇位,我不相信黎承把皇位給了他,我不相信!” 太后:“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立儲之事是皇上親自蓋的大印,如今皇上駕崩,黎紹元就是下一任國君?!?/br> “我、不、信!” 姚佳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 太后冷笑,不信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誰也改不了。 姚佳華被拖了下去,她嚇死皇上,罪孽深重,等到新皇登基后,就要法辦了她。 江雯雯看了一場大戲,壞人沒落得好下場,她動了動小爪爪,心中安定多了。 黎承被最愛的女人嚇死,死得頗不體面,太后不予將此事宣揚出去,對外宣布皇上乃是舊傷未愈,不治身亡。 大泱舉國哀悼,三日后,崽崽兒便匆匆登基。 這并不合規(guī)矩,但是太后理由很充分,外敵壓境,國不可一日無君,悼念記在心里就好了,先皇也一定不愿意看到因為他耽誤御敵的好時機。 崽崽兒初登大寶,下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命容元忠為元帥,領(lǐng)軍前往邊陲御敵。 他還是個小娃娃,卻已經(jīng)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統(tǒng)領(lǐng)一個國家。 崽崽兒的生辰因為黎承的死也取消了,未來三年都不能舉辦生日宴,他對黎承的死難過了很久,小小的崽崽兒還不清楚上一輩人之間的愛恨糾葛,在他的記憶里,只知道父皇對他極好,如今更是想要為黎承守孝三年。 孝順的崽崽兒把江雯雯心疼壞了,心里大罵黎承眼瞎不是人三百遍,也難消心頭之恨。 東宮正在緊鑼密鼓的修繕著,崽崽兒如今是皇帝,自然不用重回武德殿,他們搬到了紫云殿,看著寢宮里那張前幾天黎承才躺過的床,江雯雯就渾身難受,幸好容嬤嬤又跟她想一塊去了,命人將這床秘密處理了,搬來另一張大床給崽崽兒睡,新的龍床可以命人去做,這事兒不急。 一個月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軌,江雯雯的身子也好了不少,傷口結(jié)痂癢得難受,但她不敢撓,只能強忍著,秀云害怕她撓傷口,還給她做了四只繡花鞋套在自己的爪爪上。 第一次穿鞋走路那個別扭啊,她終于理解頭次穿鞋動作怪異的貓貓狗狗了,爪爪踩不穩(wěn)地,感覺自己整只貓都是飄的。 唯一值得開心的是,爵爺?shù)牡刂泻i_始長毛了,如今變成了地中海版小寸頭,但爵爺還是羞于見人,太后宮里的人給它做了定小花帽,這頂小花帽上面繡著漂亮的粉色小花朵,邊邊還做了掐褶,怎么看都不是雄性帶的,可哪有怎么樣呢,美麗的貓貓不需要性別,爵爺也很美滋滋,覺得自己美美噠。 江雯雯捂著心口:她男人也有女裝大佬的一天,想笑但看著爵爺一臉啥也不知道的表情,她就笑不出口,那太殘忍了,爵爺它可是個杠杠直的硬漢喵,看到貍花和小白在小樹林膩歪,都一臉老大爺?shù)罔F看手機的困惑表情。 這天,爵爺又頂著它那頂粉紅色碎花飛飛邊的小帽子來找橘貓玩了,江雯雯身上的繃帶拆掉了大半,只剩下傷口嚴重的地方還纏著,她帶著爵爺出了門,一路往東宮走去。 自從穿了小鞋鞋,江雯雯就沒辦法爬樹翻-墻了,只能去鉆狗洞,這技術(shù)她熟練,反倒是爵爺各種不習(xí)慣,站在狗洞前做了好半天的思想工作 ,才屈辱地低下頭鉆過來——一切都是為了和自己心愛地喵喵走一樣的路這種思想作祟。 東宮被燒的最為嚴重,武德殿基本成了一片廢墟,江雯雯踏進不再熟悉的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院墻邊的大坑。 她心猛地縮了一下,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親眼看到,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的視線順著大坑往屋邊看去,扭曲坍塌的窗戶位置,一顆被燒焦的樹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臘梅樹的枝丫被火燒成了灰燼,只剩下一顆光禿禿的樹干,也搖搖欲墜,仿佛捏一下就能碎。 江雯雯步伐沉重,強忍著眼淚走過去,那天若不是臘梅樹突然撞進來,她們恐怕早就燒死在大火里了,雖然她想不通,臘梅樹怎么會從墻邊飛過來,但是她都能穿越到一只貓身上,這世上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她想起了冬日里,躺在臘梅樹上曬陽陽,有人偷偷地順她的毛,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是一層層的胭脂花,卻沒有一個人影。 她又想起一次睡迷糊了,忘記自己在樹上,一個翻身差點沒掉下去,也是有人托了她一把,當時雖然睡迷糊了,可感覺不會騙她。 如果當時真的沒有人,那么會是誰呢? 江雯雯抬起爪爪,卻不敢碰一下焦黑的樹干,她低頭輕輕嗅著燒成碳化的臘梅,想要聞到熟悉的味道,可怎么可能呢,臘梅已經(jīng)死掉了,為了救她們活活地燒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