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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的純天然、無添加的蜂蜜是固態(tài)的,這些凝固的蜂蜜偏淡金色,結(jié)晶塊狀物質(zhì),食用之前要用慢火熬煉,這一步驟叫煉蜜,煉好的蜂蜜表面會出現(xiàn)一層氣泡,十分的誘人。 在煉制過程中,往蜂蜜里加水加糖稀釋,便是最終呈現(xiàn)在市面上的蜂蜜樣子,但這樣的蜜已經(jīng)不純了,甜味兒也不是屬于蜂蜜原本的味道,而是糖的味道。 蜂蜜其實(shí)并不甜,它的甜味兒有別于糖的味道,而且真正的純天然蜂蜜是糖尿病人可以使用的,也是減肥中可以吃的,但加了糖的蜂蜜已經(jīng)不適合這兩種人群享用。 江雯雯雖然味覺和嗅覺都遲鈍了不少,但是看著罐子里的蜂蜜還是能想象到它有多美味,這種難得的純蜂蜜是買都未必買得到的,每年國內(nèi)的蜂蜜產(chǎn)量太少,市場需求又巨大,摻糖摻水是必不可免的。 江雯雯將蜂蜜壇子封好,用腦袋艱難地把它頂出門,廚房的門已經(jīng)被它打開,把蜜罐子頂出去后,她又跑回來拖著山楂粉往外走。 等兩樣配料全都弄出去后,江雯雯又從里面把廚房門插上,然后翻窗跑出來。 她記得柳明澤說過,藥丸里加了山楂粉,中藥制作藥丸是必填蜂蜜的,山楂粉味道極沖,能夠中和其他藥粉的味道,將自身酸味兒發(fā)散出來。 江雯雯打算偷梁換柱,做山楂丸替換掉他們的藥丸,反正味道相似,外表相同,不吃誰能嘗的出來。 她賭定柳明澤不會嘗。 只是現(xiàn)在有一件事情比較難辦。 她要怎么熬煉蜂蜜呢!? 第87章 嗨~ 灰鸚鵡帶崽兒第六天 山楂丸子 夜已過巳時, 月色當(dāng)空,無半點(diǎn)星輝,月華明亮的能將樹影印在地上。 柳恩利應(yīng)酬回來,尋思一會兒, 轉(zhuǎn)身還是去了大公子柳明澤的院落。 此時院中仆人還未休息, 大公子受傷, 大夫說半夜很可能因傷口發(fā)起高燒, 家仆婢子一點(diǎn)都不敢睡,生怕一個疏忽, 大公子的病情就要加重。 柳恩利來時,守門的仆人趕緊打開門閂迎老爺進(jìn)來,柳恩利邊往臥室走, 邊問道:“大公子可睡了?傷勢如何?可有發(fā)熱?” 仆人連忙回道:“大公子還未就寢,應(yīng)是傷痛難耐,始終不得安眠,有些小熱,還為燒起來,婢子在屋中按照大夫交代的給大公子降溫,今夜若是燒不起來, 應(yīng)該就無礙了?!?/br> 柳恩利憂心忡忡,推開房門走進(jìn)去,果然看到伺候柳明澤的婢子慧蘭在用濁酒給他擦背心, 白皙的背部已經(jīng)被擦出一片紅。 慧蘭見著柳恩利, 趕忙停下來福身行禮, 柳明澤也想要起身,被柳恩利摁了回去,接過慧蘭手里的帕子沾上濁酒, 給柳明澤擦后背。 柳明澤慌張道:“義父,不可……” “好好趴著,我是你阿爹,給你擦酒散熱有何不妥?!绷骼α诵Γ骸半y不成澤兒還害羞?” 柳明澤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老實(shí)的趴下來,小小聲地說:“謝謝義父?!?/br> 柳恩利:“你我父子之間,無需言謝?!?/br> 柳明澤抱著枕頭趴在床上,心里又激動又開心,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酸楚,他兒時常常遍體鱗傷,發(fā)熱熱得糊涂,也沒有人在意,而今有義父,他也終于嘗到父愛是何種滋味兒。 柳明澤心中暗暗雀躍,細(xì)細(xì)體驗(yàn)被人關(guān)心特愛的甘甜滋味兒,連手上被傷的怨憤也消減了不少,卻聽到身后義父輕聲道:“澤兒,今日委屈你了,在塵兒那里受了這么重的傷,是他不懂事,為父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為父希望,今日之事,不會讓你們兄弟二人之間……” “兒知道。”柳明澤低垂眼眸,打斷柳恩利的話,他扭過頭時善解人意地道:“阿弟不是故意的,他是想幫我把那只鳥拿開,他是不懂這樣做會讓兒傷口撕裂。阿弟那么小,兒怎忍心錯怪他?!?/br> 柳恩利感動極了,拍著柳明澤的頭,這么懂事的孩子,當(dāng)年把他帶離那個地方果然是對的。 他看著柳明澤受傷的手,一臉疼惜:“傷口可還疼?我讓廚房給你熬了止痛的湯藥,一會兒喝了好好睡一覺,為父在這里陪你?!?/br> 柳明澤眼眸一亮,又瞬間暗淡下去,他心口堵挺慌,只因他知道義父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讓他不記恨阿弟而已。 他低垂著頭,在人前看不見的角落冷冷勾起唇角,再抬頭時,已經(jīng)是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柳恩利見狀,果然詢問他為何皺眉,柳明澤才猶豫地開口:“兒是擔(dān)心,阿弟身邊那只大鳥如此兇悍,今日傷了我到無礙,但若是傷了阿弟可怎么辦?” 柳明澤低著頭藏住眼中的小心思,支棱著耳朵觀察著柳恩利。 柳恩利沉思片刻,突然問他:“你將當(dāng)時情況說與為父聽聽?!?/br> 柳明澤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問題,他意外之余,還是將當(dāng)時的情景說出來,只是掩去了自己強(qiáng)逼柳逸塵吃藥的經(jīng)過,單說他喂藥時,遭到了大鳥的襲擊。 柳恩利聽完后,眉頭竟然舒展開,唇邊掛著笑道:“恐怕是你喂藥的動作有些急切,讓那鳥誤會了,這鳥怕是在護(hù)主啊?!?/br> 柳明澤臉色微變,心理咯噔一下,見柳恩利望過來時,立刻又收斂好神色,驚奇道:“竟是這樣?那可真是一只好鳥,縱是傷了我,也不能怪它?!?/br> 柳恩利皺眉,拍了柳明澤腦袋一下,不悅道:“怎么說話呢,你受傷也不是小事,怪為父找來的人沒有訓(xùn)好它。看你這還燒著呢,今晚可千萬別再大發(fā)了,快趴好,為父給你擦擦酒,降降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