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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目遠:【那就吃個晚飯?要不了多長時間】 我:【你為啥如此熱衷于請我吃飯????】 麗嘉 許目遠:【那可不得好好伺候我們的江大藝術家啊!】 我倆就到底給錢不給錢上沒有達成一致,最后還是他讓了步。 盡管許目遠軟磨硬泡了好久,我還是沒答應。 感覺最近見面有些太頻繁了,某些塵封的感情快要壓不住了。 不過許目遠說他下周末初中一哥們結婚,也要回去,就是如此巧合,我倆能搭個伙。 ------ 接下來的一周又是焦頭爛額的修羅場,周五晚上九點從公司出來的時候,人都有些恍惚了。 不得不感嘆人生是個循環(huán)。 小學初中,周五晚上是一周里最幸福的時光了,那感覺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高中,周六要上課,周五變成了單純的時間計量單位。 大學,天天都是周五。 而上班后又回到了小學初中那會兒,我在周五晚上再次擁有了全世界。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看了眼夏日墜滿繁星的夜空。 真美啊。 然后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人說: “下班了嗎?快來,請你吃燒烤!”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某個傍晚的教室,我坐在位子上做著五三,窗外晚霞燒紅了天邊,蟬鳴此起彼伏,抬眼,我喜歡的白衣校服的少年笑著對我說: “別學啦,快來,請你吃燒烤!” 第九章 你結婚,我把存款都給你 許目遠死活說女孩子晚上一個人不安全,要來接我,被我義正言辭拒絕了。 還是上次那個燒烤攤,離得不遠,我自己過去便是,用不著麻煩。 然而他還是逼著我把地址發(fā)了過去,過來接了,也不知道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為何如此執(zhí)著。 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 敘敘舊講了會兒從前的趣事,之后的話題就沒離開他們正在開發(fā)的游戲了。我全程聽著,偶爾問幾個問題。 “明天早上我在你小區(qū)門口等你哦?!痹S目遠又要了一份茄子特意說了不要蒜蓉的,接著轉過頭對我說:“我覺得還是咱們那兒的一撮毛好吃?!?/br> 一撮毛是我們高中旁邊燒烤攤的名字,遠近聞名。夏天晚上在外面擺幾張桌子,昏暗的夜燈下,我們在桌上吃,蚊子在桌下吃。 我甚至都記不住許目遠請我吃過多少次了。 “你是要參加誰的婚禮來著?”我隨口問了一句。 現在結婚擺酒席幾乎都是安排在十一或者過年的假期,選在普通周末不算常見。 “趙立新,初中同學,你應該見過幾次。” 許目遠的一群狐朋狗友我差不多都見過,去網吧排排坐的就那么幾號人,一起也吃過幾次飯。 “趙立新?”我嘟囔了一聲,努力在模糊的記憶里回想著這個名字。 許目遠把老板端上來的茄子放進我的碗里后,把空盤子堆了起來,又給我倒了半杯橙汁,“就瘦瘦小小的那個,你說他賊眉鼠眼,看上去不太像好人?!?/br> “......我是這么形容的?” “對啊?!?/br> 經他這么一提醒,我確實有了那么點印象。 他的那幫子朋友就沒一個靠譜的,許目遠跟他們比都算難得的正經人了。 “一晃大家都要結婚了呢,時間也太快了吧?!?/br> 時間是個過在其中覺得冗長,回過頭來想不過彈指一揮間的東西。 明明昨日還在課間的走廊上嬉笑打鬧,今日卻已物是人非。 “可不是么,你都這么大了。”許目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什么叫我都這么大了,會不會說話??” 許目遠:“都要奔三了,難道不是嗎??” 我:“你閉嘴,誰要奔三?你奔三,你全家都奔三,我永遠十八OK???” 許目遠無奈地看著兇神惡煞的我,妥協讓了步:“對對對,你永遠十八!” 吃完,我倆并肩走在回小區(qū)的路上。 到這個點,白天的燥熱總算褪去了些,拂面的晚風帶著絲絲清涼。 “話說咱們那兒結婚份子錢要給多少來著?同學間的話。” 我常年在國外,即便有朋友結婚,不能來參加婚禮大家也不好意思在微信上找我要份子錢,還真不清楚行情。 “關系好的同學500吧,一般的200?看著給唄,就是個意思?!?/br> 我鬼使神差,歪著腦袋問了一句:“那憑我倆的關系,我結婚你準備給多少?” 想想好像假設有點不成立,又補充道:“雖然可能結不了婚的可能性比較大?!?/br> 許目遠不知怎的,停住了腳步。 我朝前走了兩步才發(fā)現他沒跟上來,回過頭疑惑地看著他,沖他喊:“走啊,傻站在原地干啥。” “哦哦哦?!痹S目遠快步上前,不好意思笑笑,不知道剛才在發(fā)什么呆,“你結婚,我把存款都給你。” “哈哈哈哈哈哈,神經病?。。 蔽倚Φ煤喜粩n嘴,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不說小伙子上了幾年班有多少存款,這個說法實在奇特。 況且上次去菜市場買菜,他不是說我不需要愛情的嗎,怎么這么會兒還認真思考了起來要給多少份子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