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你再鬧一個看看?[娛樂圈]、穿成年代文的對照組、帝尊醫(yī)妃:夫人馬甲超級多、離婚后,她成了心尖寵、農(nóng)門嬌妻:糙漢相公請指教、偏執(zhí)反派:女帝七個徒弟超兇的、嫖盡反派(西游)、娶了白蓮夫郎之后(古言,女尊,1v1)、青春值得被記憶、虐完她后,陸少追悔莫及
還沒走出幾步,夏侯榆輕語深沉道:“且慢?!?/br> “……”文榕榕頓住,心里暗道:且慢且慢,又是且慢,肯定沒好事! 她僵硬地笑著回頭,便聽他悠然開口說道:“皇嬸你這一桌子菜才動了幾口就離開,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本宮一人可吃不了這么多?!?/br> “還是說,皇嬸不屑與本宮一道用食。” “太子何出此言?”她的眼眸真誠,話語由不得人不信:“著實是我怕叨擾了殿下用膳,僅此而已?!?/br> “并無叨擾?!毕暮钣懿[眼看著她,隨即揮手指著座位:“皇嬸,可以落座了?” 她越是想逃,他便越是要靠近,這是獵人對獵物的態(tài)度。 “如此,卻之不恭。”文榕榕臉上笑瞇瞇,心里罵罵咧咧。 若是這件事情被五爺知道,遭殃的還不得是她?她雖一直陪著五爺裝瘋賣傻,可也明白朝堂之事,同室cao戈,何況皇后娘娘在朝野權(quán)勢過大,這太子殿下絕非善茬。若五爺對皇后娘娘藏著秘密,那么他與太子殿下亦各有皮里春秋。 坐在矮凳上的一瞬間,她仿佛坐上了一塊發(fā)燙的鐵皮,燙得她肌膚焦灼,恨不得立刻飛天走人。 反觀夏侯榆興致甚高,又添了幾份糕點,笑著說:“那糕點才是極品,必須嘗嘗。” “果真?”文榕榕一邊配合著他表演,一邊思考如何脫離這險境。 “本宮不會騙五皇嬸的。”夏侯榆笑說道:“怎么今日就你一人前來?五皇叔呢,怎么沒有陪著你?” “五爺他有一點事情,所以沒來?!彼芟氡M快結(jié)束這尷尬的飯局,時不時和文汐交換眼神,可文汐也很無奈,她能有什么法子呢? 這廂屋子里氣氛凝重而尷尬,屋外正有一抹黑影閃過,探子很快將消息報給了燕京大公主府。 “回稟公主,五王妃和一名陌生男子去了蘿河山莊雅間,探子們不敢靠近,聽不到他們在交談什么?!?/br> 大公主夏侯靈槐一聽來人回報的消息,猛地拍手坐起:“陌生男子?可看清楚是什么人了?” “沒有看清。那男子故意比五王妃遠去片刻,幸虧探子等了一會,不過那男子警覺性高,探子不敢靠近,瞧不到那人的長相,單看那穿著和氣度分明不是傻王五爺。” 大公主一擺手,命人立刻退下去將二公主、太子妃喊來,說是去蘿河山莊看一場好戲。 她笑著看向鄰座的孟筠寒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殿可不信他們的關(guān)系清白,哼,等著看吧?!?/br> 大公主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前往蘿河山莊,等著看一場捉j(luò)ian大戲。 二公主和太子妃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要去看什么大戲,因為二公主對看戲并沒有興趣,原本是要拒絕的,可大公主令她必須前來。 她有些不明白地問道:“皇姐,到底是什么大戲,你喊了這么多人來看?” “二公主,我猜想大公主口中的大戲,并非那戲臺子上的大戲?!蔽乃娜缰顾?,只不過心里清楚會發(fā)生什么。 安藍早已將夏侯榆和文榕榕的行蹤報告給她,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大公主也盯著他們了,還聲勢浩大要去捉j(luò)ian?捉夏侯榆和文榕榕的?似乎不太可能。 那便只有一個答案,大公主并不知道那個男的是夏侯榆。 要是他被自己的皇妹拆穿了覬覦皇嬸的那點骯臟心思,“夏侯榆”這三個字會不會成為全燕京的笑柄?至于大公主,前世她對自己就沒什么好眼色,仗勢欺人,不受點教訓(xùn)怎么可以呢? 大公主把二公主拉過去耳語了一番,想必說了一番話,二公主聽了之后立刻興致勃勃,要去看捉j(luò)ian大戲。 至于為什么把她喊來?因為她是文榕榕的jiejie,是文家的人,正好趁此機會給她們打一巴掌。 果真會如此嗎? ——真正看戲的人,是我文霜霜。她一邊想著,一邊默不作聲地跟著。 幾人終于來到蘿河山莊。 第50章 吃瓜失敗 二樓雅間的門窗緊閉,不知里頭的人正說些什么,偶爾有低語輕笑聲傳出。不一會兒,店內(nèi)小廝端著茶水來到門外,敲了敲門進去。 門被打開,只見一名紫衣男子背對門而坐,身側(cè)人面對著他正是文榕榕,又不知他說了句什么,惹得她輕輕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掩唇害羞一笑。 此時,小廝已擺放好茶水,從房內(nèi)退出來關(guān)門之際,忽見紫衣男子起身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門慢慢閉合起來,殘留文榕榕略帶驚愕和羞澀的容顏。 那紫衣男子便是文榕榕的jian夫了!他到底是誰? 躲在門外偷看的大公主和二公主激動不已,摩拳擦掌準備去推門捉j(luò)ian,可是孟筠寒突然拉住大公主,有些疑惑道,“是不是先弄清楚那個紫衣男子,是誰?” 大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表情生動急不可耐:“你覺得他像五叔嗎?顯然不是,你別瞎擔(dān)心。” 二公主也附和道:“可不是嘛,她文榕榕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骯臟事,簡直丟死人了,你可別心軟了?!?/br> 見她們這般態(tài)度,孟筠寒也便不多說了。 一旁的文霜霜始終沉默,卻有些疑惑:今天夏侯榆出門并非穿的紫衣,那里面的人難道不是他? 可如今的捉j(luò)ian場面也是她一直想要策劃的,就算那男子不是夏侯榆也無所謂,只要不是五爺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