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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了?!彼俣刃呒t了臉。 于是,他從“拎著她”變成了“牽著她”,兩人一同踏上郊游。 第58章 郊游路上 馬車一路緩慢行駛,出了燕京城門。 坐靠在馬車內(nèi)安置的軟榻上,文榕榕回味了一下五爺剛才牽她手的動作,心中起伏不定,思來想去,怎么也想不通。 五爺怎么突然牽她的手?或許因為她說了一句,“要充分尊重她”的話嗎?牽著手總好過拎著她的衣領(lǐng),就像是牽著小狗狗走,總比拎著小狗狗要禮貌一些。她也絲毫不覺得這個比喻有些欠妥。 嗯,就這樣理解著吧。 情緒自我緩和,她最終歸結(jié)為,這是五爺尊重她的做法而已。僅此而已。這般想著,自欺欺人地覺得癥結(jié)已消除。 “五爺,我們這是去哪里游玩?”文榕榕倚在軟榻上,手中捧著暖爐,撥開車簾一角,看了行遠的城門,又覺得有風(fēng)竄入,立刻放下簾子,捂了捂暖爐。 夏侯雪抬眸看她道:“你知不知道伯宣王?” “知道呀?!蔽拈砰烹p眸點著星光,挑眉道:“三皇子嘛,有一段時間他在燕京城可是聞名遐邇呢?!?/br> “雖然我不曾親眼見過,不過傳他是男生女相,容貌陰柔,簡直和皇后娘娘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粗妥约洪L得一模一樣的兒子,皇后娘娘竟然忍心把他放去藩地,才年僅十三的小少年呀,真真可憐。” “我們?nèi)ゲ醯姆??”她問?/br> 夏侯雪點了點頭,覷著她:“你還聽說伯宣王什么事跡?” “多著呢。”她來了勁,挪著屁股往他那湊過去,小聲道:“他果真娶了北漠的番邦女子為王妃嘛?而且他對那女子甚是癡情,就連皇后娘娘和圣上的話都不聽,公然抗旨,只為了那番邦女子,可是真的?你說與我聽聽嘛?!?/br> “本王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八卦呢?!彼⑽⒐粗浇牵c了一下她湊過來的額頭。 “好端端又欺負人……”文榕榕摸著自己的額頭,扁了扁嘴,又想起剛才的話題,提起勁來,索性往他旁邊又挪了挪,手臂靠著他的手臂,好奇問道:“伯宣王是不是真的那么癡情呀?你說說嘛?!?/br> 夏侯雪看了眼被她碰觸的手臂,心里好似劃過一絲微風(fēng)。 從何時起,她對自己這般不避諱了?以前她好歹還會刻意保持距離,現(xiàn)下真是越發(fā)大膽,毫不畏懼、毫無忌諱了? 見他凝眉思索,她愈發(fā)好奇,伸手搖了搖他的手臂,又挽住他的臂彎,嬌俏地笑著:“五爺,你快說說看嘛,這又不是什么皇室秘密,天下人皆知了,你有什么不能說的呀。” 瞧瞧,瞧瞧她。 越發(fā)大膽了,還直接上手勾搭起來了。 雖這么想著,他到底沒有揮開她的手,開口道:“是有這么一回事,他現(xiàn)今的王妃正是北漠的姑娘,且沒有側(cè)妃。很久以前,圣上和皇后娘娘也為他的事發(fā)怒,甚至要罷了他的藩王稱號,不過后來,總算圓滿?!?/br> “那圣上和皇后娘娘是怎么答應(yīng)這件事的?”文榕榕將手縮了回來,重新坐正,捏著下巴思索道:“皇后娘娘可不像是那種會輕易妥協(xié)的人呢?!?/br> “本王可就不知道故事的后續(xù)了?!?/br> “那我們這次是來見伯宣王的嘛?” 夏侯雪睨著她:“怎么,你想親口問問?” “那未免太失禮了?!蔽拈砰判α艘幌?,揮著手說:“只不過親眼見一見這個伯宣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br> 夏侯雪笑了一聲,就閉起眼睛休息一會,文榕榕也沒有打擾他,自顧自看了一會風(fēng)景也睡倒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竟是枕在夏侯雪的腿上。她一愣,猛地摸了摸嘴角,沒摸到口水,還好還好,睡相應(yīng)該不難看。 “在摸口水?”頭頂,傳來夏侯雪直擊心臟的發(fā)問。 “才沒有。”文榕榕悶著聲音回話,連忙從他的腿上起來,坐正。她抬眸瞥了他一眼,見他正笑著看自己,連忙收回視線,胡亂開口道,“我怎么就倒著睡下了呢,五爺你也不把我喊醒。” “喊不動。”夏侯雪一句話就把她給噎住了。 他確實喊過了,只是喊得聲音很輕很輕,全然無法影響到她而已。 只是在她聽來,又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五爺喊過了?沒喊醒她?這是在罵她睡得像豬一樣嗎? “怎么就喊不動了?”文榕榕哼了一聲,嘟囔道:“我一向睡眠很淺的?!?/br> “睡眠很淺還打鼾?”夏侯雪又一句直擊心臟的拷問。 “打鼾?”文榕榕震驚不已地張大嘴,辯解道:“我是姑娘家,我睡覺不打鼾的,肯定是你聽錯了,不然就是你亂說?!?/br> 末了,她又強硬補充道:“我睡覺從來不打鼾的,不信你可以問代荷。” “……”眼看她就要起身去找代荷對峙,夏侯雪連忙將她拉回座位上,由于力度過大,她一下子跌坐下來,把屁股的rou都給坐疼了。 “你是故意的?!蔽拈砰盼氐闪怂谎邸?/br> “真疼了?”夏侯雪微微一愣,伸手要去撫慰一下,但又頓在半空,只好凝眉看著她。 “疼呀。”她見狀越發(fā)委屈了起來,帶著哭腔道:“五爺你的力氣多大不知道嗎?你自己試一下看看你屁股rou會不會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