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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焦溪,他特意學了口技,很多場合都是他?!彼S口說著,在她面前好像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的掩飾和隱瞞,他也很放心能說給她聽,因為知道她是可以信任的人。 “你呢?查得如何?” 文榕榕的眸光微閃,表情淡淡得,帶著一絲失落,輕聲說道:“我娘親的死一定和他有關,而且,有很大一種可能?!闭f著,她看向他,沉聲道:“是他,害死了我娘親?!?/br> “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也會查出背后還有哪些人!” 一想到娘親沒有喪生在那場火災,可能是被人綁去受盡折磨,她就惱恨自己,為什么當時沒有好好看清楚!僅憑娘親的貼身之物就斷定那是娘親呢! “三王爺那里你千萬不能輕舉妄動?!毕暮钛┨嵝训溃骸八欢〞兴鋫洌悴荒茉俪霈F(xiàn)了?!?/br> “但是你放心,本王一定會幫你查清楚?!彼盅a充了一句。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才將月光下的她看個清楚,直叫人呼吸一滯。淺淺的銀色度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她添了一層柔光。她很少穿紫色這樣感性的衣裳,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曲線柔美又性感,白皙的臉龐越顯明艷,不似玫瑰那般艷麗,更像是開得荼靡的紅色山茶花。 他舉步走到她的面前,定定地看向她,眸光中落了太多復雜的神色,叫人難以捉摸。 察覺到頭頂一片陰影,她也正抬眸看向他,心里微動。 一種很矛盾的心情占據(jù)著她,令她有些揪心不已。 她知道,若是三爺這么說,那么就一定會幫助她查清楚,以他國師大人在祁朝的實力,說不定比影閣都要查得快。 可他越是這樣,她便越覺得某處開始不受控制了。 某處——心臟的跳動。 “謝謝三爺?!弊罱K化為簡單的一句話。 “你是本王的夫人,何須言謝?!毕暮钛┛戳怂谎郏灰娝痛怪佳?,神情落寞,興許還在為娘親的事情自責或是遺憾。 于是,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看著前方淡淡說道:“未來的路,有本王在。” 【未來的路,有本王在?!?/br> 這句話,到底有幾層意思呢? 她沒有深究,她像是一頭鴕鳥選擇了逃避,只是覺得當下的感覺很美好。月亮高高掛在空中,五爺牽著她的手走在黑夜中,而她不用擔心前路阻礙,因為有他牽著走。 就讓她貪婪地享受著這一切,明天再去考慮現(xiàn)實的問題吧。 只是他們現(xiàn)在的裝扮實在不方便回王府,于是文榕榕帶五爺?shù)搅怂c娘親居住的老宅院,兩人進去換了裝扮。 “原來你娘親的藏書真的很多?!北人炝艘徊綋Q好衣裳的夏侯雪來到書房轉了一圈,不禁想起他們在蘿河山莊的初遇。 那時的他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微妙的關系。 “王爺如果有想要看的書,也可以告訴我,我有門路。”文榕榕也換上了衣裳,臉盤又成了那灰土色,粗粗的眉毛朝他挑了挑。 “如此,倒是感謝夫人了?!毕暮钛┥钌畹匦α艘幌?,來到她身旁,欲言又止道:“只不過,那方面的書……不營養(yǎng),夫人還是少看為妙。” 文榕榕:“……”那方面?原來他還記得她在蘿河山莊說的話啊。 “胡說什么?!彼晕⑿邼闪怂谎?,再也不理他,低頭就把燭火吹滅了,轉身準備離開。 剛一轉身,就撞上了五爺?shù)男靥?,她急急后退,卻是被他順手摟住腰肢,雙手成掌擋在他的胸前。 “ 哦,原來夫人如此主動?”夏侯雪挑著眉,透過月光看著她模糊的臉龐。 “才不是,你無賴?!蔽拈砰排牧伺乃男靥?,想要推開他,但又徒勞無力,又羞又惱。 “你瞧瞧,你還這么光明正大吃本王豆腐?!彼皖^,用下巴往她的雙手那夠了一下,唇角勾著肆意而戲虐的笑容。 “你……”她猛地抬眸,撞進了他散發(fā)著亮光的雙眸中,愣了一愣。 夏侯雪低頭看著她,而她仰著頭,露出好看的下顎線。她眨眨眼,像是在渴求落雨的玫瑰花,期待著什么。 鬼使神差般,他慢慢低下頭,以兩人的姿勢和弧度,只要他輕輕往下,就能親到她的唇瓣。他也這么做了,慢慢地、慢慢地低頭,視線落在粉紅色的唇瓣上,只差一點就能親上。 他的雙手,瞬間噙滿了汗水。 猛然,文榕榕狠狠地頂頭,用腦門朝他的下巴撞了過去,然后從他的懷中逃了出來,跳到門框邊上,一腳已經(jīng)踏了出去,一腳還在屋內(nèi),她吧啦著門框,轉身回頭,笑道:“五爺才是休想吃本姑娘的豆腐?!?/br> “……” 他摸了摸被撞痛的下巴,抬頭就看到門邊的少女。月光稀松灑落在她的身后,她笑得很燦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燦爛。 “你給本王等著!”他甩下這么一句話就跑著去追她,兩人又恢復了以往打打鬧鬧的模樣。 但或許只有他們不知道,連今夜的月光也知道了——愛意甚濃。 換了裝扮之后,兩人準備回府。文榕榕剛關上門,下意識朝二姐那院落看了一眼,只見那屋子里還亮著燈光。 已經(jīng)這么晚了,為什么二姐還沒睡? 正當她出神疑惑的時候,那名小年輕帶著一名背著醫(yī)藥箱的大夫急匆匆趕了過來,一路不知說了什么,都是眉頭深鎖。他們推門,著急地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