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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善笑了笑,露出可愛的虎牙,清秀的臉龐顯出一絲疲憊,“自從你成了王妃娘娘,我都沒能好好和你說會話。我怕中午過去或是去王府找你,你又忙得抽不開身,不能好好說會話。” “四哥?”文榕榕一愣,看向他,“你就是為了找我聊天?這就是你的要事?” “不行嗎?”文善笑了笑,衣衫下的身軀頗為消瘦。 “當然可以?!蔽拈砰判χc頭。 文善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從你和三姐出嫁之后,文府冷清了很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爹爹經(jīng)常日夜顛倒忙碌公事,時常見不到人?!?/br> “爹爹最近很忙嗎?”文榕榕心里疑惑了一下,因為最近夏侯雪也很忙。 “朝堂不安穩(wěn),像是有大事要發(fā)生。”文善皺眉,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看了她一眼,遲疑過后才開口,“最近,大哥他……” 大哥?文榕榕看著文善,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大哥最近在幫太子做事,可是沒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總是夜不著家,一回家就擺著臉,若不是他洗澡被被伺候的人看到那一身新舊傷痕,恐怕沒人知道他那具身體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大娘和爹爹擔心得不得了,可他就是半句話也不說,一個屁都不蹦出來?!?/br> “他和太子的關(guān)系,很有問題?!蔽纳普f著,看了她一眼,“你和大哥的關(guān)系一向親厚,他可曾和你說過什么?” 文榕榕搖頭,想起了不久之前,她曾在紫微宮看到大哥和太子在一起。 那之后她也問起過大哥,是不是在幫太子做事,但他否認了,只是說和太子殿下關(guān)系還算可以。他是龍武衛(wèi),只為當今圣上辦事。 難道,大哥在騙她? 大哥為什么和太子夏侯榆走得這么近?到底在幫他做些什么事情? “五妹,”文善輕嘆口氣,“若是大哥和太子私交的事情被圣上知道,指不定外面人怎么編排,到時候會出什么樣的事?你我都無法想象?!?/br> “我明白?!蔽拈砰劈c頭,看著他:“我會找時間問清楚。” 兩人又繼續(xù)說了一會家長里短,好像是把該說的話都說個夠才行。直到無話再可說,文善看了眼時辰,覺得差不多了,就和文榕榕一起回王府了。 小部分人簡單替她慶祝生辰。 文韶也派了人來通知,說他有要事在身,無法前來,但是送給她的生辰禮物已經(jīng)送到了王府,是用純金打造的壽桃,無比貴重。 “又是一個有要事的。”文榕榕看著那純金打造的壽桃,卻似乎無法高興起來。 文善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哥或許真的有要事,以他和你的感情,他不可能不來參加你的生辰宴?!?/br> “或許,人,是會變的。” 就在文榕榕進府之后,才知道夏侯雪剛回府又出去了。代荷來到她身側(cè),附耳說了一番話,她立刻蹙眉。 圣上為什么這個時候傳召國師大人進宮? 半個時辰前。 夏侯雪正在王府布置生辰宴的場景,是他瞞著文榕榕親手布置的,當然,文善和文汐他們也知情,把文榕榕喊出去就是文善的主意。 屋內(nèi)布滿了紅色的小燈籠和紅綢,還有剛采摘的花朵,紅綢上繡著不同的花紋,屋中正堂掛著一幅畫,上面畫的人正是文榕榕。 這一切都是夏侯雪親手布置的,至于生辰禮物,正在他的懷中。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紅契,然后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只要她進來,一定會看到,一定會驚喜不已,然后抱著他大哭吧。 等他剛布置好這一切,代荷拿著飛鴿傳書進來了,是紫微宮傳來的。他打開一看,竟是圣上傳召他進宮。 在這個時間?看來是很要緊的事情。 于是,他立刻回到紫微宮,換上清煊的衣裝,帶著焦溪入宮。往常來說,焦溪是可以陪他進入最后一道宮門,在宮殿外等候的,但是這一次,三重門外的侍衛(wèi)攔住了焦溪,沒有讓他通行。 清煊遲疑了一下,只是朝焦溪點了點頭,讓他在此處等候。 進入宮殿內(nèi),卻是不尋常的安靜。 對危險有著異常靈敏感覺的清煊發(fā)現(xiàn)了,宮殿里有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是危險混合著鮮血的味道。 圣上出事了? “圣上,臣清煊覲見。”他在外殿喚了好幾聲皆無人回應(yīng),而平常伺候在旁的公公也不在。他繼續(xù)等了好一會,里殿才終于傳來公公的聲音,“進來吧?!?/br>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是。”清煊警覺,連忙伸手在臉上抹了好一會,這才整理好斗笠的紗笠,快步進入內(nèi)殿。 內(nèi)殿之中,圣上正伏案趴在桌上,而文太傅則跪在地上,微微低著頭,兩人都沒有說話。 他慢慢走進去,可圣上和文太傅還是沒有絲毫反應(yīng),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只有那傳話的公公站在圣上身后,眼眸閃爍游離,似乎在恐懼什么,身體也微微發(fā)抖。 “國國師大人,上前來?!?/br> “圣上,一切安好?”清煊的腳步猶疑了一下,站定在原地,沒有繼續(xù)往前。他又看向耷拉著頭的文太傅,喊道,“文太傅?” 皆是無人回應(yīng)。 “他他們,整夜商討國事,累得睡著了?!惫穆曇粢琅f是顫抖著,強忍戰(zhàn)栗,“國國師快快上前,聽候圣上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