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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提到五爺?shù)陌V傻病之時,夏侯臨委婉地問出了真相。他又說,“筠寒察覺出那個人是在冒充五哥的時候,我和她多少都在猜測了,其實我比她更早一點,更早一點知道一些端倪?!?/br> “是在竹君園那次,我看到了五哥?!?/br> 夏侯雪也恍然大悟,自以為那時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不過幸好發(fā)現(xiàn)的人是他,否則他的身份恐怕會提前暴露。 “五哥,你到底在策劃什么?讓我和筠寒幫你,好不好?” “若有需要,本王自會找你們?!毕暮钛┛戳怂谎郏牧艘幌滤募绨颍澳銈?nèi)缃駴]有牽扯其中,干脆就置身事外,這樣對本王來說也更放心,明白嗎?” “我明白,但是至少讓我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萬一,我是指萬一……萬一出現(xiàn)意外,我也好及時幫得上忙?!?/br> “好了,你無需多說?!毕暮钛┮庥Y(jié)束和他的交談,站了起來,可夏侯臨跟在他的身后,仍然不放棄道,“五哥,你就告訴了我,好不好?” “你若是不說,我恐怕我根本幫不上你的忙,你也不會找我?guī)兔?。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br> “行了?!毕暮钛┟偷嘏牧艘幌滤募绨?,雙眸透亮,“本王今日回歸,不想讓夫人等太久。” “我……”夏侯臨點了點頭,往旁邊退了幾步,鄭重道,“五哥,只要你知道,我永遠(yuǎn)站在你這一側(cè)?!?/br> “明白?!毕暮钛┛戳怂谎?,推門而出,兩人結(jié)束了談話。 文榕榕就在不遠(yuǎn)處的涼亭等著,一看到夏侯雪走過來,她連忙跑了過去,回頭朝夏侯臨打了個招呼,然后牽著五爺?shù)氖忠黄鸹貙嫷睢?/br> 等他們走后,夏侯臨準(zhǔn)備回住處,卻在月洞門后看到了孟筠寒——她正出神地看著五爺他們離去的方向,暗自神傷。 她如今已然恢復(fù)自由之身,也已經(jīng)知道五爺其實并不是癡傻兒。當(dāng)初她為了五爺才委身下嫁給邵斐,如今鬧成這樣和離,她若是以道義束縛五爺,也不是不可能代替文榕榕成為逍遙王妃。 再加上孟學(xué)士愛女心切,定然也會為了她的幸福而努力,到時候,五爺會怎么選擇呢? “你會怎么做呢?”夏侯臨慢慢走到她的身邊。 孟筠寒抬起低下的頭,偏向一側(cè),勾著唇角道,“我也想像一般女子那樣打鬧,吵著讓那五爺喜歡我,娶我,或者我干脆心狠一點,傷害文榕榕,哦不,是設(shè)計陷害她,讓五爺恨她,從而讓五爺再喜歡上我?!?/br> “這樣或許達(dá)不到我的目的,但至少讓我覺得我還可以爭上一爭,否則我的人生就像是一潭死水,毫無意義,沒有目的。” 她輕嘆一口氣,抬眸看向夏侯臨。 銀色的月光落盡她的眼眸,越發(fā)落寞的神色清晰可見。 “可我不屑?!彼^頭來,又說,“那樣得不來五爺?shù)膼?,只會讓他更加遠(yuǎn)離我,而覺得文榕榕更加得好。到頭來,我心機(jī)算盡,付出了一切,可卻得不償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五爺分心,做個能夠幫助他的人?!?/br> “而且,是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真正幫助他,到時候,他自然會看得見我?!?/br> “你知道嗎?”孟筠寒笑了笑,看了他一眼,又道,“如今我看著五爺,既覺得心痛又覺得安心,因為他遇見了一生的人?!?/br> “一生一個文榕榕?!?/br> 雖然那個人并不是她。 說完,她苦澀地笑了笑,慢慢走在月光下,周身仿佛鍍上了一層凄清的銀光。夏侯臨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頓覺一痛,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說出了他長久以來都不敢說出的話。 “筠寒,”他看著她微微錯愕的雙眸,一字一句清晰說道,“你并不是一個人,本王一直會陪著你,直到你能看到本王的那一天?!?/br> “等你想清楚了,本王聽?wèi){發(fā)落。”說完,他才放開了她的手。 孟筠寒驚詫過后,回神笑了笑,這是她這么長時間以來,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頷首道,“五爺呢,他是一生一個文榕榕,可我呢……又何嘗不是?!?/br> “多謝七爺抬愛,筠寒無法消受?!闭f完,她又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離開。 夏侯臨還在回味她的那句話,猛然驚醒,呢喃道,“你也是……一生一個夏侯雪?!?/br> 一生嗎? 今夜的月光,格外凄清蒼白。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們,祝好~~節(jié)日快樂~~ 第88章 文善出事 孟筠寒養(yǎng)好傷之后便和夏侯臨離開了逍遙王府。 是日,文榕榕正在花園閣樓的二層回廊,憑欄倚坐,望著外頭絲絲細(xì)雨發(fā)呆。夏侯雪來到她的身后,替她披上外衣,說道,“秋寒,切莫凍著?!?/br> “五爺?!蔽拈砰呸D(zhuǎn)頭看過去,拉好他披過來的外衣,然后拉著他也坐下,問道:“忙完了?” “嗯?!毕暮钛c頭,單手搭在欄上,手指勾著她肩膀的頭發(fā),輕聲道,“在想什么?” 她看著他,雙眸含水,欲言又止,諱莫如深。 他怎么不懂? “不要胡思亂想?!笔种笍乃念^發(fā)上松開,來到她的臉頰,他輕輕摸了一下,然后道,“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當(dāng)下才是重要。” 孟筠寒在王府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避嫌,不曾和她單獨相處,但在前天晚上,她終究還是找了他,告訴他,她養(yǎng)好病了,準(zhǔn)備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