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的對照組、帝尊醫(yī)妃:夫人馬甲超級多、離婚后,她成了心尖寵、農(nóng)門嬌妻:糙漢相公請指教、偏執(zhí)反派:女帝七個徒弟超兇的、嫖盡反派(西游)、娶了白蓮夫郎之后(古言,女尊,1v1)、青春值得被記憶、虐完她后,陸少追悔莫及、重生破繭成蝶
“現(xiàn)在,你知道我已經(jīng)和他見過面了,你還是‘想哥哥’,‘要哥哥陪’么?!彼χ?,嘲弄意味盡顯。 而meimei這時才露出慌亂的端倪,她把手收回背后,牙關(guān)咬緊。 哥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眼鏡鏈不?;蝿又鬟^他的臉,他的表情冷下來:“你在戲耍我?” 夏雅安拿著喇叭:“過!” 鏡頭追過去,戲碼結(jié)束。 * 演員們正在中場休息,江上清剛剛拍了掐姜含笑的戲,現(xiàn)在正把她抱在懷里,快要到頭發(fā)絲地關(guān)懷備至。 但是對于姜含笑來說,出戲并不是那么快速的事。 對于女主角來說,雖然這部電影是圍繞她本人傳奇般的一生開展的,但在明確了她的戲份最多的同時,也代表著,她注定會經(jīng)歷無數(shù)坎坷,最后才能一次次披荊斬棘,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民國爬到高位,扳倒叛國的軍閥。 如今面對繼兄就是她的第一道難關(guān)。親生父親無視她,繼兄戲弄嘲諷她,她一次次用盡手段,一次次失敗失望,最后才終于找到繼兄的弱點,一舉奪權(quán)。 而這個過程卻是如此痛苦折磨。就像姜含笑本人想要突破現(xiàn)有的困境,卻又一次次和獎項擦肩而過,希望了又失望,無窮往復(fù)。 江上清把她抱在懷里,感覺到她抱著他的腰不撒手。他感覺他的心也要被她哭化了。 他拉著大衣衣襟,把她圈在懷里——她只穿了一條緞面吊帶裙,在他懷里冷得發(fā)抖,拼命蹭他的溫度。 太冷了會凍生病的。 江上清又是心疼又是抱歉,把她抱在懷里,帶回休息室安慰。 周圍片場的人全在互相打眼色,示意對方看江上清和姜含笑的樣子,八卦探究他們的關(guān)系。 助理方奕留在后面,和導(dǎo)演打了個招呼,讓其他配角先拍,然后才跟了過去。 慢慢往休息室走的時候,Wendy問助理:“網(wǎng)上現(xiàn)在輿論怎么樣?” “非常好,誰不知道AS的分量?” 助理方奕說話很小聲,但也難掩蓋住他渾身上下的興奮,“這么多年了,網(wǎng)上說我們阿清是偶像派,什么靠臉吃飯...本來就全是污蔑!這下子看他們還怎么多嘴!”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出乎意料,Wendy卻并沒有顯示出什么喜色,只是嘆氣,“你還記不記得,上清十八歲的時候就得過一次和AS分量等同的獎項,就是那座TBS(the best singer)?本來他那個時候就有機會翻身,洗刷掉‘靠臉吃飯’這種名聲的,結(jié)果他在那種場合上直接拒絕領(lǐng)獎,轉(zhuǎn)身走了...這一次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這樣啊。真是愁死我了?!?/br> “所以,他拒絕領(lǐng)獎是因為什么呢?” 方奕又是驚訝又是疑惑,趕緊追問,“Wendy姐,你肯定知道的吧?” Wendy沉默了半晌,才嘆了口氣:“...那個原因,根本沒辦法公開講啊...再說吧?!?/br> 方奕愣了愣,滿頭霧水。 究竟是何等嚴重的內(nèi)情,才能讓當時如日中天的國際巨星拂袖離場,放棄獎項,讓十年后的今天,經(jīng)紀人仍然諱莫如深呢? * 拍戲那邊被耽擱得有點久,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休息室看,勸姜含笑快點出戲。 “學姐,這就是拍戲而已,你就忍忍吧。” 齊洛皺皺眉,推心置腹道,“我們也是為你好,萬一再等下去,夏導(dǎo)生氣了,她給你減戲份怎么辦?好多人在等呢?!?/br> 而江上清笑著直接替她擋回去。 “她很適合做演員,比你我都敬業(yè)。我們出戲太快才是有問題呢。” 姜含笑仍然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懷里。聽見江上清給了齊洛一個軟釘子,把齊洛噎得說不出來話,她就也沒再出言。 等人都散去了,她才又緊了一點,抱住江上清的脖頸。 誰要齊洛的“為你好”?像他這樣喜歡長篇大論講道理的男人總是這樣,覺得自己理智,居高臨下指指點點——可他難道就沒意識到,她早已經(jīng)是年度的“電影圈最強新人”?齊洛可能會因為在片場太任性而被開掉,而姜含笑卻是名正言順的女主角,身后還站著江上清,夏雅安根本不可能輕易減戲份。 “謝謝江老師替我說話?!彼÷曊f。 剛剛在片場,為了不落人口實,姜含笑喊江上清還是喊的“江老師”,把江上清喊得一直笑,拿她沒有什么辦法。 “還喊江老師呀?!?/br> 江上清說,摸摸她的臉,語氣都快軟成一團云了,“都沒有人了?!?/br> “哥哥?” 江上清失笑,搖頭。 助理都在喊“阿清”,她和助理講話的時候也會說“阿清”,可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喊過。 可姜含笑看了江上清半天,始終不解其意。 外面正下著大雨,烏云滾滾過來,撲進窗內(nèi),是凜冽潮濕的風。 而他的懷里卻溫暖干燥,香氣盈鼻,一如往常。 “老公?!?/br> 姜含笑小聲說,眼睛向下瞧,看著江上清胸口的胸章,沒敢抬頭看他。 從沒想到過這個答案。 江上清整個人都頓住了。 姜含笑小聲地又喊了一聲“老公”,像是只小貓在叫一樣,聲音也嬌,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把小銀鉤。 那種鉤,不是“上馬帶吳鉤”的鉤,也不是“燕山月似鉤”的鉤,而是“寶簾閑掛小銀鉤”,如夢似幻,色授魂予,聯(lián)想到的都是輕紗簾幃,纏綿悱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