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伊人(66)
書迷正在閱讀:獵情(全)、紅樓夢之綺夢仙緣(未刪節(jié)全本)、紅樓夢之寶玉luanlun(全)、帝國少將(ABO)(全)、小李飛刀之飛刀問情(未刪節(jié)1-95)、嬌嬌倚天(更新至353章)、妖妻媚狐(全)、官商秘史(更新至600章)、風月都市情(更新至183章)、玉面郎君系列之玉女山莊(全)
第66章 2021年9月8日 「我知道我這樣是很不對的,我mama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以這么想她呢,我甚至還該死的喜歡上了她,她天生麗質(zhì)也好,病態(tài)可憐也好,才氣洋溢的名校才女也好,她都是我的mama,我怎么可以這么意yin她?我甚至發(fā)現(xiàn)每每看到她拖下來的內(nèi)衣我都忍不住要用自己發(fā)育良好的性器去拼命地褻瀆它,好像這樣就可以緩解我漸漸病入膏肓的情欲一般。終于我的所作所為被mama發(fā)現(xiàn)了,她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讓我那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爸爸知道,只是跟我深談了一次。」 「那一次我第一次見到mama崩潰的樣子,她說自己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個畜生一般的兒子,他禍害完別人家的女人還不夠,連自己的親媽都不想放過。我被mama的話語徹底刺激到了,我跪在她的面前詛咒發(fā)誓,我說我只喜歡她一個人,我說我可以把外面那些女人全部斷掉,我可以終生不娶,只要mama答應(yīng)跟我。mama顯然被我的表白震驚了,她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推開臥室的門掩面而去?!?/br> 「終于我在高考完畢填寫志愿的時候,一直跟我保持冷戰(zhàn)狀態(tài)的mama幫我填寫了西藏大學這個志愿,我絕望的看著mama,而mama一臉觀世音一般的無喜無悲,好像我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傻兒子。我心如死灰的接受了mama的安排,到了拉薩,可是我卻沒想到居然會在西藏旅游的時候碰到了她?!?/br> 「那個女總裁(不好直接說出名字)是我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女人的女人之一,跟我mama可以說各有千秋。但是她還有著一股生人莫近的疏離感,一種切合西藏的野性之美讓我終于有了追求女人的沖動;她的年齡比我的mama小了不少,比我的jiejie又大了不少,恰好符合我戀熟的癖好。有了她的存在,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可以把淪陷在對于母親的不論孽戀之中的自己徹底的拯救出來,我年輕的荷爾蒙已經(jīng)要為眼前這個美麗而神秘的女人重新高速分泌了!」 「我千方百計,我往返于魔都與拉薩,我周旋于jiejie與她,我甚至刻意的疏遠了最愛的mama,只是為了這個夢中情人一般的女人,只是無論我采取什么方式追求她始終無法讓這個美人動容!我終于按奈不住了心中的欲望,每每看到她那雙修長而渾圓的無與倫比的大長腿,我就會幻想抱著這雙腿沖刺的畫面,哪怕是一萬座王冠也不會比得上她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滿足。每每看到她言笑晏晏,出入于巨賈高官之中,應(yīng)對自如,我都會不可避免的妒火狂燒;我就像那個色令智昏的周幽王一般,而這個褒姒卻連烽火戲諸侯的機會都不留給我,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可救藥的淪陷進去了,這讓我心底暗暗開心,至少我擺脫了對于mama沒有結(jié)果的愛情。我處心積慮,甚至不顧及馬上要來的畢業(yè)典禮,誰在乎哪些呢?我終于在她被灌醉的時候把她救到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立面,那一刻看著躺在床上 人事不省的女人,看著她修長的如同兩條高速公路的長腿平鋪在床上,看著她醉顏酡紅,看著她如同金粉世家中睡倒在一地落紅中的冷清秋,我感覺自己此刻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還沒有做出什么的時候,我jiejie居然找上門來了,看她敲門的動靜我就知道要是不給她開門,后果很嚴重!我還想別的什么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居然跟沒事人一般的爬了起來,主動去開門了,完全無視一旁面紅耳赤想要做出不可描述之事的我?!?/br> 「這件事之后我被我的男人婆jiejie狠狠的帶到散打館修理了一遍,我被她虐待了一個小時,直到我終于跟她求饒,跟她坦白我對那個女總裁的愛,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我。此后那個女總裁一直刻意的避開我,但是我相信這個女人硬得不行,軟的總行吧?她畢竟也只是個女人,老爸也說了她其實外冷內(nèi)熱,還鼓勵我追求這個女人呢?!?/br> 林麗華看著兒子的這段最后的日記,神情時而悲戚時而憤怒,在她得知于伊人是馮小波的mama之后,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對待馮小波這個孩子了,他是無辜的,可是瀟灑也是無辜的啊,瀟灑為什么就得死在西藏呢?都說紅顏禍水,這個姓于的女人可以說完美符合這個成語了,她把自己的兒子拋棄在故鄉(xiāng)不管不問;把別人的兒子因為癡情而隨意辜負,任由死在西藏;她自己享受著她無盡的榮光與財富,這個紅顏還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沒有任何怨憤,然后再母子相認,合著這世間的一切好事都得她這個女人占全了?真是豈有此理!林麗華一把抓住旁邊的枕頭扔到了地上,然后仍然覺得不解氣,突然想到馮小波不是最近還在FD旁聽嗎,頓時她原本焦慮的情緒緩解了下來,她慢條斯理的打電話給馮小波,「小波,你在哪里呢?奧在學校啊,你要會許州了?跟你mama,陳佳人嗎?」 聽到這里林麗華更加想笑了,于伊人的兒子居然被別的女人認為兒子,而于伊人卻無動于衷,這個女人真的有夠可笑的。 不過馮小波要回許州的話,那自己這個干媽跟他還有什么關(guān)系呢?慢慢可能就斷了聯(lián)系了!林麗華突然感覺到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慌與虛無感油然上升,慢慢的占據(jù)了自己的全部身心。 她感覺自己甚至比于伊人還要可憐,于伊人只是不敢認自己的兒子,而她林麗華卻只是這世界上的一個孤家寡人而已!「你走之前來干媽這邊一趟,干媽要給你送行,」 林麗華的這個要求被馮小波毫無保留的接受了,但是掛了電話之后 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馮小波,難道告訴他于伊人就是他的親媽?于伊人讓我的兒子死了,我難不成就可以把她的兒子占為己有?撥通于伊人的電話之后,林麗華克制不住沖動的問道,「于伊人,你跟我說實話,瀟灑是怎么死的?你別想騙我,小波在我家里,我知道小波的身份了,我沒有兒子,你還有,你現(xiàn)在只需要敞開天窗說話就好了。」 「林姐,你」 「別喊我林姐,我就是一個孤獨可憐的老女人而已,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我兒子怎么死的,你告訴我,」 「你想怎么樣,你把小波留在你家里,」 于伊人居然轉(zhuǎn)移話題,「那又不是你兒子,你瞎cao什么心,」 林麗華故意不說破,好像一只在逗弄老鼠的貓一般,「那你想干什么?」 于伊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我想著,小波的mama對他又不好,十年沒認他了,如今稀里煳涂就相認了,對待小波還像個撿來的一樣,小波還不如給我當兒子呢,咱們娘倆湊活過。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一定可以讓他過上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中人生活?!?/br> 林麗華悠悠的說著,好像是在故意刺激對面的于伊人一般,「也許她另有苦衷吧,」 于伊人聲音很輕靈,如同在天上飄,有氣無力的像一只隨時被風吹走的風箏。 「這個世界誰沒有苦衷呢,表面光鮮亮麗的人生贏家背后可能是斑斑劣跡,也可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能提起。就算身家?guī)资畠|也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br> 林麗華這話說得幾乎就相當于指名道姓了,于伊人終于沒法再裝傻了,「你知道了?」 她的問題林麗華只是輕聲「哼」 了一下來回答。 「那你想怎么樣?」 于伊人并沒有林麗華想象中的氣急敗壞,這讓林麗華有些吃驚,「呦你是真對兒子沒感情了,那更好,你不認就不要認了嘛,我負責把他培養(yǎng)成人,你看怎么樣?」 林麗華有些諷刺的說道,「我是小波的mama,對,我是他親媽,我對他虧欠良多,這是我跟他的事情。」 于伊人的回答如此篤定,讓林麗華連插話的余地都沒有。 「你有兒子卻眼睜睜的看著他不敢認,我的兒子呢?」 林麗華再次拋出了這個問題,「李瀟灑非得逼我答應(yīng)他的求婚,她之前想那個沒成功,后來他又想苦rou計,這怨我嗎?」 于伊人被林麗華逼得無可奈何,終于把積壓很久的往事說了出來,「你怎么就不能暫時答應(yīng)他,你有什么不得了的,你這么對待我兒子,把你兒子還給我不行嗎?」 林麗華故意刺激著于伊人,「林姐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做,小波到時候會恨我,難道就不會恨你嗎?我們母子的事情外人插手,那個外人最后里外不是人可不是說說的,」 「哼哼,外不外內(nèi)不內(nèi)不是靠嘴上說說的,靠的是關(guān)心,靠的是成長過程中的照顧。于伊人啊,你現(xiàn)在連兒子在你面前你都不敢認,我都替你哭笑不得,這叫一報還一報,」 「林姐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不想認兒子就不要認好了,把小波留給我。陳佳人的事情我也會自己去處理?!?/br> 林麗華的這個回答讓于伊人一陣語塞,「林姐,你要是真喜歡小波,那你隨意,」 于伊人的這番話讓林麗華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而在于伊人看來,無論林麗華怎么做都比馮小波喜歡上自己的親媽要好的多吧?林麗華久久沒有回復(fù)于伊人,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龐在發(fā)燒,自己怎么可能喜歡上馮小波,笑話,年齡輩分差距擺著,于伊人這小妮子說話太不著調(diào)了。 「咦,難道你害怕馮小波喜歡上你?」 畢竟是研究語言文學的,嘴皮子不是蓋的。 林教授突然如同福至心靈的靈魂反問讓于伊人頓時卡殼了,林麗華聽著電話對面一片沉靜,不由得詭笑著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我去問問小波,于伊人啊于伊人,你于大美人也有一道難過的關(guān),也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 ?/br> 是不是要我?guī)湍阋话?,告訴小波誰才是他的mama?林麗華的心里涌動著這個想法,不過很快又否決了。 好戲還是要慢慢看,總不能一下子就到了結(jié)局,這樣子還有什么意思?這也許是我在這所名校聽得最后一節(jié)課了,在以后的漫長歲月里,我都不會有機會再以一個學生的身份來到這個學校。 張江校區(qū)路兩邊上百年的老樹投下來的陰涼中帶著夏日陽光照射在空氣中的清爽干燥的味道,偶爾吹起一陣風就好像把這所學府的所有歷史全部吹了出來,讓一個無知的人頓感慚愧。 我終于還是要離開魔都,雖然我非常不喜歡陳佳人,不喜歡她和我相認的方式,不喜歡她看待男女關(guān)系的如此隨便——她自己的生活我無權(quán)過問,可是經(jīng)過上次在劇本殺小鎮(zhèn)的一番yin亂,我感覺我要被她帶壞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對回家之后的父親和養(yǎng)母,比起他們,陳佳人顯得不再那么可惡了。 就算她和于伊人滾了床單,這也間接導(dǎo)致我跟于伊人的關(guān)系鬧得非常僵硬;就算她逼迫歐豈彤先是責罵我色眼亂看,然后又rou身布施于我,讓我一時間回味無窮也百感交集。 就算她可能認我的動機很復(fù)雜,但是有了 她,至少我不會在外婆的葬禮上再被兩個舅舅家的孩子各種冷暴力了,至少我現(xiàn)在可以以一個富二代的身份回到許州那個地方。 這也許是這個所謂的mama對于我的唯一價值了?無關(guān)乎金錢,只是為了不那么狼狽的回到故鄉(xiāng)。 我想我給外婆送葬完之后,我還是會離開這個女人的,不管她是我mama也好,她是一個富婆也好,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十年間沒有她也活過來了,就算我離開她,也不過是墜落到人生的爛泥潭里而已。 我有這個準備。 我還只有16歲,可是自從退學之后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十年一般,我可以忍受成人世界的殘忍與血腥,但是我無法忍受成人世界的虛偽與無恥。 就這么一路思緒紛飛,漫無目的的朝著校門口走,路上的年輕學子們興高采烈,而我就像一個逆流而上的拾荒人一般。 不知怎么的,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校門口定定的望著我,是林阿姨。 我本來想不跟她告別的,因為她對我而言太特殊了,我有時候甚至幻想如果她是我的mama的話,我的人生會怎么樣?也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了無頭緒,欲語還休吧?所以我寧愿悄悄地離開魔都,從她的生活里消失,我不想跟她當面告別。 告別對我的年齡而言,太過于莊嚴;對我的未來而言,太過于奢侈。 畢竟我們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名校教授,我是一個早早下學的小混混,我們怎么可能一直在一條路上呢?「走,跟我回家,你要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在林阿姨的責備聲中被她領(lǐng)回了家,眼前這個女人才兩天不見居然有些憔悴,也許是睡眠不足?「干媽最近老是做噩夢,你能不能陪陪我,晚上睡在瀟灑房間里,我一個人挺害怕的。上回你在這住了幾天,我睡眠質(zhì)量很好,也不失眠了,現(xiàn)在又天天失眠,胡思亂想?!?/br> 林阿姨好像是用商量的口吻跟我說話,但是我看著她一臉期待,我能讓她失望嗎?「干媽,我就要回故鄉(xiāng)了,就在這幾天,我留不了太久了。」 我直言不諱,「能留幾天是幾天,緣起緣滅,本來就是自然?!?/br> 林阿姨這番話看透人生,蒼涼而冷靜,讓我有些說不出話來,「就算是夫妻,又能在一起幾天呢?」 林阿姨這話說的是老克勒跟她?不過看她的神色沒有什么哀婉,反而很淡定,「你什么時候走,告訴我一聲,我去送你,你坐飛機?」 林阿姨問道,「坐火車,我媽說以后要低調(diào),」 我想起陳佳人之前跟我說的話就郁悶,坐火車怎么就低調(diào)了呢?「火車好,我還記得我最后一次送瀟灑去西藏的時候,他坐的就是火車。一晃已經(jīng)快兩年了?!?/br> 林阿姨又提起了自己的兒子,她最近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我決定還是少跟她說話。 「阿姨老了老是在送別的人走,故人離散,到最后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林阿姨話說的分外沉痛,而我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畢竟我只是個小孩子。 「今天又要送你走,也許這輩子咱們也沒機會再見面了,」 林阿姨說到這里,我趕緊表態(tài),「干媽我有時間還會來看你的啊,」 「你今天別叫我干媽了,傷心人傷心事,還是不要這個傷心的稱呼吧,」 林阿姨這是鬧哪樣?「我今天做幾樣小菜,你在瀟灑的屋子里面在住上一夜,明天上午再走吧,」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拘束了,我點點頭答應(yīng)了,「幾樣家常小菜,你好好嘗嘗,」 林阿姨把幾盤小菜端上來,還給我拿了幾瓶飲料。 「阿姨你一直都一個人吃飯嗎?」 看著林阿姨分外落寞的坐在對面,我下意識的問道,「那你又不能跟我一起吃飯,你明天就走了,」 泫然欲泣的表情讓我頓時想打自己一耳光,我這話說的不是欠揍嗎?「跟你開個玩笑,」 燈下看美人,雖然已經(jīng)人入中年,雖然已經(jīng)有了些許魚尾紋爬在眼角提醒我她的年紀;即便如此,乍看也如剛進廣寒宮,分水錯會了洛水神,也看她婉約多情畫眉彎,折斷了我一顆直男心掛在桂樹上,直到了中秋佳節(jié)魂魄才歸來,一度傾情一整年。 再看她瓊鼻比肩畫中仙,水上風起云滿袖,一揮手,隔不斷相思連綿到天涯,水面人去如云煙,我自顧影兩茫然;又看她薄唇微蹩,俏臉微偏,一回眸時一枉然,秋風愁起綠波間,天工也有吳國手,不許人間動顏色。 遙遙在太陰之地,桂樹之側(cè),對滄海桑田,生死看遍。 天縱予人五十弦,地縱許人生花筆,誰人可使得這光陰婉轉(zhuǎn),美人不老,萬事可遂愿?本來以為林阿姨為一直自艾自憐下去,哪知道她話鋒一轉(zhuǎn)就轉(zhuǎn)送到了我的身上,「小波,你跟干媽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伊人,上次我看到你把沾著她口紅印的蝦rou吃了我就懷疑了,」 林麗華的這個問題讓我頓時面紅耳赤,我畢竟只是個少年人,再是經(jīng)歷人世間的詭計狡詐,黑暗齷齪,在面臨愛情這個話題的時候終于露出了我16歲少年應(yīng)有的青澀,我的反應(yīng)顯然讓林阿姨頓時心知肚明,「你喜歡伊人,伊人知道不?」 林阿姨這個問 題我沒太在意,點了點頭。 而林阿姨聽到我這個答案的時候顯然神色詫異,「那她怎么說?」 「她說我不能喜歡她,不是年齡的原因?!?/br> 我悶悶的說。 林麗華此刻開心的都要跳起來了,想不到于伊人這個女人居然被自己的兒子喜歡上,看她應(yīng)對的如此笨拙,這對事實上的母子表面上的陌生人以后有好戲看了,而林麗華抱著十分復(fù)雜的心態(tài)旁觀著這場好戲的進展。 她如此調(diào)皮的表情充滿了活力,原本病懨懨的姿態(tài)此刻反而更加有吸引力了,如同一個被封印的仙女將會返回仙國一般,看得我目瞪口呆渾然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眼看著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林阿姨居然沒有打斷我,好像還非常享受我的凝視。 「阿姨要是年輕個十年,跟于伊人一樣的年紀,」 林麗華悠悠的說道,「你這么看阿姨,阿姨說什么也不能放你走,說什么也要跟你談一場戀愛,」 林麗華的這個玩笑俏皮至極,我則有些尷尬,這個假設(shè)只是假設(shè)而已,于伊人也不會跟我談戀愛。 「阿姨真就這么美,阿姨都46了,」 林麗華試探著問道,好像對自己的顏值不夠自信?「女人上了年紀,就沒有自信的,」 林麗華感嘆著說道,「我跟于伊人兩個,你覺得誰美?」 「不準說謊,」 她又補充了一句,我頓時慌了,這怎么說都是得罪人的,準備顧左右而言他的,沒想到林阿姨居然虛晃一槍,「你想跟于伊人談戀愛?」 這個問題我還沒回答,但是我有些吃驚,有些被猜中心思的表情馬上出賣了我,「阿姨幫幫你好不好?」 林阿姨像個小惡魔一般蠱惑著我,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林阿姨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趕緊吃飯吧,嘗嘗這個松鼠桂魚,」 「阿姨想喝點酒,人醉了就會恍恍惚惚,迷離顛倒,忘懷人世,阿姨喜歡這種逃避世界的方式,你要不要來點?」 林阿姨提議道,「我還小,」 我這話說的很沒有底氣,「那你喝點意思意思?」 轉(zhuǎn)眼之間,林阿姨端來了兩瓶紅酒,「來吧,馮小波,為我們的相識干一杯,」 林阿姨舉起高腳杯倒了兩杯酒,也不管我,自己先一飲而盡,我只好跟著一飲而盡,紅酒的酸甜口感讓我感覺很是舒服。 我們就這樣一邊漫無邊際的聊天,一邊品著紅酒,「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像瀟灑,」 林阿姨喝了幾杯紅酒之后,臉色開始泛起了紅色,看起來無比嬌艷;她借著燈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的側(cè)臉。 「你跟瀟灑命運差別太大了,你這小子我剛見得時候以為這是哪里來的野孩子,絲毫不講禮貌,就那么盯著人家看,你看就看吧,阿姨也快50的人了,難道害怕你一個16歲的小屁孩看?可是你這小子眼太賊了,老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這一點你比瀟灑還要大膽,你說,咯——」 林阿姨說到這里打了個酒嗝,搖了搖頭,迫使自己從酒精的麻醉中清醒過來,「那天你是不是一直盯著我的那里看,」 我聽林阿姨說這話都嚇慘了,她怎么這個時候提起我之前的丑事,我就是眼尖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壞蛋,你盯著人家的那塊小仙女亂看,小仙女的大小,形狀,還有小仙女的毛毛都被你看到了;然后你走的時候,好巧不巧的一陣風把人家的褲子吹得貼體了,你就死命的盯著人家的小仙女看,你還看人家小仙女的嘴巴,你還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你到底想怎么樣?」 林阿姨說到這里突然一個踉蹌?chuàng)涞轿业膽牙?,酒氣順著她的呼吸撲到我的臉上,讓我頓時面紅耳赤,連握著酒杯的手都拿捏不住,酒杯「蓬」 的掉落在地上,滿地的紅色酒漿,宛如鮮血淋漓的兇案現(xiàn)場。 「你回答我!」 林阿姨用手掰著我的臉,努力的讓我跟她面對面,僅僅幾cm的距離,我感覺到此刻的林阿姨如此真實,完全沒有之前的矜持與仙氣了,她好像變回了一個刁蠻的富家大小姐。 她的聲音此刻已經(jīng)帶著一些火氣了,看樣子她是借酒發(fā)飆,不過這樣子有什么意義嗎?「阿姨你這么漂亮,就跟個仙女一般,我忍不住,」 我的話讓林麗華原本有些憤怒的變形的俏臉重新恢復(fù)了眉開眼笑的嬌媚模樣,「忍不住什么?阿姨比你媽還大,你連阿姨都想?」 她斜眼看著我喘息粗重而大大張開的鼻孔,嬉笑道。 「我好久沒有這么放肆過了,感覺自己重新變回了20多歲的自己,」 我還沒有回答呢,林阿姨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了,「你會跳舞嗎?」 她把半個身子支棱著從我身上爬起來問道。 看我搖頭,她不由得有些無奈,「瀟灑都會跳舞,以前他活著的時候喜歡抱著我跳舞,他死了我就再也沒跳過舞,你——過來,」 林阿姨大著舌頭用手指指著我,我剛想說什么,林阿姨媚眼一撇,我頓 時骨頭都酥了,一個眼神把我所有的抵抗全部瓦解了,這個女人真是天然的媚骨啊。 我跟個老實孩子一般的走到林阿姨面前,她一伸手讓我伸手扶住,另一只綿軟無骨的玉臂繞道了我的背后,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看在你長得這么像瀟灑,不對,是你的氣質(zhì)還有秉性這么像瀟灑,你甚至比他還流氓,你就代替瀟灑跟人家跳一支舞吧,」 她前半段非常強硬,后面的話卻畫風大變,「你就當阿姨求你了!」 她這么一說我能怎么辦?于是我另一只手終于攬上了林阿姨的腰肢,以前光看她的腰肢纖細,想不到還是有些rourou的,不過手感綿軟滑膩,使人難忘。 「你看著我的腳步,我左腳朝前邁,你就左腳朝后;我右腳朝前,你就朝后。記住這個就不會踩著我?!?/br> 林阿姨的教學只有這幾句話,就生硬的拉著我在燈光下跳起來了,我怎么感覺她這是難為我呢?我們跳著跳著居然到了陽臺,月光從高空披拂下來它銀白色的光芒,撒在面前的佳人臉上,帶著一種圣潔與病態(tài),帶著一種莫測的深邃,眼前醉意盎然的林阿姨彷佛更加看不透了,我指的是精神層面的。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色,你看了我的小仙女,你還不知道跟我道歉,非得我主動戳破。」 林阿姨慢悠悠的說道,這怎么又說到那件事了?「我視力好?!?/br> 我只能繼續(xù)厚臉皮。 「那你就盯著人家的小仙女不放,看得人家在你面前什么隱私都沒有了?!?/br> 林阿姨話說的無比委屈,只是怎么居然踩了我一下?她穿著高跟鞋,這一下踩得我好疼啊!「阿姨你別踩我,我招供,我錯了,你要怎么懲罰都行。」 我眼看著林阿姨此刻醉意上涌,估計等會就睡覺了,只能先忽悠一下她。 「你怎么看阿姨的,從女人的角度,是不是就覺得阿姨是個可憐的老女人?」 林阿姨今天這事哪一出?「阿姨跟洛神一般,那天我看到你跟洛神賦里面的女神,我就看呆了,哪知道正好看到那里。阿姨你要是年輕十幾歲,我肯定追求你,把你金屋藏嬌了?!?/br> 我此刻口不擇言,可是酒醉的林阿姨卻不依不饒,「那你是嫌我老了?」 林阿姨這么一說我沒辦法了,「那阿姨你說該怎么辦吧,你要殺要剮隨便你?!?/br> 我索性裝起了無賴。 「懶得理你,人家要去睡覺覺了,你自己在這里跳吧?!?/br> 說完就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還不忘告訴我,「你住在瀟灑房子里啊,老實點你!」 我看著林阿姨在月光下牽連出來的修長倒影一陣歪斜,終于慢慢的歸為一個黑暗的原點消失在她的門口,隨著關(guān)門的「咣當」 一聲,我才回過神來。 本來是好好地晴朗夏夜,月光如水,蟋蟀在草叢里唱歌,人們在家中熟睡,我在床上看著新下載的一個無碼小視頻把內(nèi)褲褪到腿彎正在打飛機,喝了紅酒全身都燥熱腦子都在烏央烏央的亂晃悠,實在睡不著只能出此下策。 我再次做起手工,一切都恬靜安逸的不行。 哪知道突然之間就電閃雷鳴,隱約聽到一陣陣如同敲擊地平線的巨大震顫自遠而近的傳來,讓我頓時心底一驚。 果然,林阿姨被這巨大的雷聲驚醒了,她披頭散發(fā)的沖進了我的房間,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啊,我也忘記了關(guān)上門,于是林阿姨沖進我的房間,就看到剛剛把手從roubang上放到一邊的我,我嚇傻了都,只能閉上雙眼,假裝自己睡著了,假裝自己是個裸睡男。 而林阿姨好像也被我如此夸張的入睡造型嚇著了,她走到我窗前,還用手在我的額頭上晃了晃,確認我到底有沒有睡著。 我此刻連呼吸都不敢稍微用力,只是心里在祈禱著林阿姨不要發(fā)現(xiàn)我沒睡著,至少保留一些我的形象,有一些殘渣也是好的啊。 就算我此刻已經(jīng)形象粉碎,但是脆了點總比沒有好吧?林阿姨的呼吸就在我的眼皮上,她的呼吸好像一個灼熱的小太陽順著我的眼皮朝著我的身體其他部位奔走,只是她為什么停留在我的胯間部位?我小心的睜開一點眼睛,發(fā)現(xiàn)她居然面色通紅的盯著我那根粗大猙獰的roubang看,她好像對我這根東西很感興趣一般,我在心里祈禱著她趕緊離開吧,要不然我真的要刺激死了。 索性不久之后,在掃了一眼我無比粗大的guitou之后林阿姨還是離開了我的房間,我如同獲救般的睜開眼,看著我仍然昂然的兄弟欲哭無淚。 你是爽了,可是我以后形象全無??!我在收拾完殘局之后,穿好衣服去廁所,這個時間林阿姨應(yīng)該不會留在外面的,畢竟這個時候電閃雷鳴的,她可是最怕這個的!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里面,發(fā)現(xiàn)林阿姨并不在客廳里面,我剛想去廁所釋放一下積累的尿液,哪知道一陣陣「嚶嚶」 的哭泣聲頓時讓我魂飛魄散,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林阿姨正抱著雙臂蹲在陽臺上小聲哭泣呢,她把頭埋在手臂間,好像要把全世界都隔絕出來一般。 我小心的趴在門口,聽著林阿姨邊哭泣邊嘀咕著,「瀟灑,你在哪里,mama一個人活得好孤獨,好沒意思啊,瀟灑,我的傻兒子,你為什么就自殺了?你要是真的要,mama會給你的,嗚嗚嗚,瀟灑啊,你怎么這么殘忍,非要留mama一 個人在這個世間上形單影只的活著,mama現(xiàn)在連死都不能輕易地死了啊?!?/br> 「mama現(xiàn)在好痛苦啊,瀟灑,你能不能告訴mama,mama究竟該怎么辦?mama現(xiàn)在進退兩難啊,可是你死的那么慘,mama不甘心啊,你有在天之靈的話就告訴我,告訴我我該怎么辦?這漫天的雷霆,這將要傾倒世界的暴雨是你給我的回答嗎?mama好害怕打雷的,你能不能出來讓mama見一見,那樣mama死了也心甘情愿??!」 「mama給你唱你最喜歡的兒歌,你來聽聽啊,月亮在白蓮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聽mama講,那過去的事情——嗚嗚嗚嗚?!?/br> 林阿姨唱到這里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任由已經(jīng)降落的暴雨「嘩啦嘩啦」 的打著陽臺的鐵欄桿,打著她的衣服,打濕了她周圍的地面。 還沒等我沖出去給林阿姨披衣服擋雨什么的,林阿姨已經(jīng)如同游魂般的朝自己的屋里走去了,絲毫沒注意蹲在黑暗里的我。 我本以為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林阿姨鬧夠了總該回去睡覺了吧?哪知道暴雨說停就停,月亮依然懶洋洋的掛在陽臺上方,散射著清冷的光輝。 而林阿姨居然拿了個剃須刀出來,她這是搞的哪一出?莫非是剛才她看了我手機的視頻,也想著刮個白虎?呸呸呸,林阿姨不是這樣的人。 她原本就高挑的身軀此刻因為只是穿了內(nèi)衣而更加窈窕誘人,光是兩條圓潤修長的性感大長腿就如同鬼魅夜出,加上那冷冷的素白面孔,真的要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剛想否定這種可能性,林阿姨就打臉我了,只見她緩緩地把樸素的平角底褲從小仙女的身上緩緩地朝下扒著,動作漫不經(jīng)心卻又十分曖昧,我此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我想我不應(yīng)該看的啊,可是看到林阿姨脫了半天愣是沒有露出小仙女的模樣,我就想看幾秒也沒有什么大礙;我想我應(yīng)該看的啊,可是剛想抓住接下來的關(guān)鍵鏡頭,林阿姨已經(jīng)一個側(cè)身把內(nèi)褲從修長的大腿上褪了下來,而那處小仙女的模樣始終隱藏在陰暗之中。 我只是看得到朦朦朧朧一撮毛,別的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那兩條豐腴而修長的大腿屹立在月光與陰影之間,承受著我全部望穿長安不見月——更不見小仙女的全部熾熱與yin邪的窺視。 林阿姨彷佛在自言自語一般,說話有些不清楚顛三倒四,估計是喝得紅酒有點多,我記著我喝了一瓶,她喝了兩瓶多,想不到醉成這樣。 「我這就把這些毛毛都掛掉,以后他就看不到了,個小王八蛋,人家都這么老了,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小王八蛋,真煩人啊。這個刮毛毛的機器,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我先試試。」 她把那個類似于自動剃須刀一般的玩意放到了小仙女上,剛想刮動突然又想起什么,邁開長腿又跑進屋里了,我只看得到她邁動步伐之間那塊小仙女在一從黑毛毛之間好像張開了一張鮮紅色的小嘴,雖然只是一晃眼,但是看得我瞠目結(jié)舌,虛火上涌。 沒一會兒林阿姨又走了出來,她對著月光,盯著那塊涂滿了乳白色泡沫的小仙女,拿起了「嗡嗡」 作響的機器,對準了那塊被月光完全照亮的荒廢之地,緩緩地推動了機器,「沙沙」 的剃須聲就像農(nóng)田里挖掘機滾過豐收的麥地,終究會留下一片亟待耕耘的肥沃土壤,一片赤裸干凈沒有任何莊稼生長的不毛之地。 我睜大了眼睛準備看林阿姨那塊小仙女的真容如何,在月光之下,她長發(fā)飄揚,只有一半的側(cè)臉暴露于月光之下,慘白色的面孔中張揚而肆意的神情帶著病態(tài)的滿足感,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場莫名的狂歡之中。 她的胸膛在微微的喘息起伏著,高聳的胸脯此刻暴露無遺,如同一陣波浪一般一下子把我打入萬米深的海底,我在她密不透風的深邃溝壑里喘不過氣來,甚至我覺得我要用整個一生來完成在她乳溝里面的墜落到底。 而且我無怨無悔,畢竟她如同陷入了痙攣一般的來回起伏著上半身,她被藍色乳罩包裹的兩個rufang擠壓出的深邃黑洞,起伏著如同一道無限的隧道,讓我的目光在她的乳溝中間如同時速600公里的磁懸浮列車一般快速穿行,然而我終究沒有窺探到她的深度。 她的小腹上面流淌著幾道晶瑩透亮的汗珠,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著不可知之地滑落,那是我一雙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雙目的真正歸宿。 然而她掛到一半居然換了一個角度,我只看得到一對紅色的rou片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然后我還想再看的時候,林阿姨已經(jīng)隱藏在黑暗里背著我了,我還是沒有勇氣,于是我只能無比怨念的盯著她的背影,盯著那雙大長腿,終于在「嗡嗡」 聲音結(jié)束之后,這個女人十分無情地離開了,完全不顧及還蹲在墻角的我,完全不顧及被她的這一番舉動撩撥得roubang已經(jīng)硬挺的呈現(xiàn)斜向上朝著月光發(fā)泄著他的憤怒,發(fā)泄著他急于噴薄的yuhuo。 他在這一刻可以挑戰(zhàn)世間一切倫理道德,可以無視一切清規(guī)戒律,可以為了找到許諾的迦南之地搶劫一千個銀行!但是林阿姨好像是故意如此一般,她搖晃著高聳的白嫩肥臀,在我目眥盡裂的盯著她肥臀中間那兩片鮮紅的緊緊閉合的rou片口水直流,yin火燃燒的時候,她輕描淡寫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在關(guān)門之前還故意給了我一個挑釁的衛(wèi)生球 白眼。 難道林阿姨發(fā)現(xiàn)我了嗎?那她為什么不走開,讓我旁觀她十分yin猥的刮毛,讓我看的yuhuo噴張,然后把我丟在一邊?她的行為如此怪異,她這是做的哪門子妖?難不成她還有雙重人格?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剛要迷迷煳煳的入睡的時候我的房門又被一只蒼白的手擰開了,壞了,我關(guān)門的?。侩y道是什么妖物半夜來索命了?我不敢睜眼,只是感覺到有一個人影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就這么站在我床邊盯著我看,許久之后才幽幽的說了一句,「小波,干媽害怕,干媽能睡你屋里嗎?」 我尷尬的都找不到地方藏身了,她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啊,我只能睜開眼,看著這個楚楚可憐披頭散發(fā)穿著睡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用那種十分人畜無害的可憐巴巴的目光向我求援,我只能點頭答應(yīng),翻身下床,準備在外面湊合一夜。 哪知道卻被林阿姨一把拽住了我的腰,她弱不經(jīng)風的身體通過手臂向我傳遞著她的脆弱,她的可憐,她需要安慰,她需要懷抱。 「將就一夜吧,你睡我旁邊,我把你當兒子的,你避嫌個什么,」 林阿姨這話說出來我更尷尬了,只能乖乖地老實躺在她旁邊,可是方才她在月光下刮毛的場景再次浮上我的腦海,此刻的林阿姨睡褲里面的小仙女應(yīng)該是干干凈凈的吧?想到這里都要刺激死了,睡覺更是別想了!光是耳側(cè)傳來的一個熟女的帶著香氣的呼吸,還有她似有似無的體香,就讓我完全無法淡定下來。 迷迷煳煳之間我感覺一個有些冰涼的軀體拼命地往我懷里鉆,一邊還嘟囔著,「我好害怕,兒子mama好孤獨啊,」 我被她來回折騰終于醒來了,卻發(fā)現(xiàn)此刻她面目潮紅,睡眼惺忪,更離譜的是她居然把自己的睡衣脫下來了,一具曲線畢露的玉體呈現(xiàn)在我旁邊,雖然她穿著內(nèi)衣,但是我仍然被刺激的不行。 實在不行我來個霸王硬山弓?我剛想到這里,林阿姨就如同夢游一般的騎到了我的身上,如同夢游一般,拼命地撕扯我的衣服,我沒有掙扎的意思,誰知道林阿姨把我的衣服脫光了之后又翻身過去,露出一個滿月般的雪白豐臀側(cè)身對著我睡去,而我終于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yuhuo,扶著roubang朝著林阿姨的豐臀頂過去,此刻我已經(jīng)在酒意的慫恿與之前林阿姨yin猥脫毛行為的刺激下完全恢復(fù)了人狼本色,準備就這樣把林阿姨辦了!我的roubang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許是喝了酒?怎么都硬不起來,只能軟趴趴的貼著林阿姨的臀rou,觸感嫩滑纖細,每一種感覺都讓我回味無窮。 我激動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硬不起來,頓時頭都大了,方才我觀林阿姨刮毛可以半硬的,怎么它如今這么廢柴了?萬念俱灰的我終于沉沉睡去,只是睡夢之中我好像看到自己在一個面目無比清麗,身材窈窕的熟女身上拼命地耕耘著,耕耘著她已經(jīng)刮得一毛不剩的人工白虎,耕耘著那塊已經(jīng)幾乎荒廢的快感天國。 我還記得我是在這個熟女如同黃鶯一般的清脆叫聲,如同小女孩一般不堪蹂躪的低泣聲中,終于墜落人間的仙子一聲如同響箭射中的大雁般絕望的哀鳴聲中,我終于發(fā)泄出了我的所有情欲,我射的酣暢淋漓,而熟女則無聲的哭泣著。 只有時不時的一句呢喃,「我是你干媽啊,」 終于把我徹底驚醒過來。 我翻身爬起來,看著林阿姨一臉都是驚恐的表情,她滿眼的淚水是最直接的證據(jù),她一副海棠樹被頑皮少年搖落一夜的憔悴,花落滿庭院的哀傷與凄婉氣氛彌漫房間,只是用睡衣胡亂的掩蓋住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完全不敢直視眼前作惡多端的少年。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我夢中就把林阿姨給睡了,不可能啊,我都硬不起來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已經(jīng)無法忍受林阿姨時不時投來的屈辱與憤恨的目光了,我只能拿起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 就算坐在火車上,看著魔都的風景迅速遠去,一個聲音也在大腦中抗辯著,「這不可能???完全沒有道理?。俊?/br> 我甚至沒有了理會旁邊陳佳人的打算,跟林阿姨這一出幾乎把我擊垮掉,我無法想象自己居然睡了視之如母親的林阿姨,我此刻已經(jīng)想要抱頭痛哭,想要以頭搶地了。 我怎么會是這樣的一個王八蛋?手機的消息提示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居然是林阿姨發(fā)來的,「你就這么走了?」 她發(fā)的消息如此簡單,可是卻看得我心驚rou跳,林阿姨這話說的意味深長,我知道我跟她的孽緣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只是我跟于伊人的緣分呢?只有那張被我私藏的我跟她靠在一起的合影被我當做屏保還提醒著我我曾經(jīng)和她一起短暫的生活過,她對著鏡頭笑容燦爛,而我則有些苦澀的微微低頭。 我16歲,將要離開她;她36歲,將會再也無法在我的生活之中存在了。 就像一個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