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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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流蒸騰,自沉驚月抵在他喉間的手指一直燒到心尖。 溫清濯眼神暗下去,他伸手往桌上另拿了一壺殘酒往口中倒?jié)M,而后撈過沉驚月,扣住她的后腦,低頭不由分說地深吻下去。 他一遍又一遍舔咬著她的唇瓣,狠狠廝磨,帶了些宣泄懲戒的意味。 “嗚…”沉驚月被他吻地頭腦發(fā)暈,不自覺松開牙關(guān)低吟出聲,于是溫清濯趁勢勾著舌探入,將口中的酒渡盡數(shù)到沉驚月口中,在她唇齒間肆意掃蕩,又加深了這個吻。 尚未來得及咽下的酒液順著二人交纏的唇舌滑下,沿著沉驚月的脖頸滴入她的衣襟深處。沉驚月的喘息急促起來,不自知地開始回應(yīng)溫清濯的糾纏。 溫清濯察覺到她的主動,動作頓了一瞬,而后扣住她的手指收緊幾分,吻地更加激烈,仿佛要把她口中氣息都一并抽空。 二人黏合的唇瓣溫度越來越高,他吻地太久,沉驚月終于后知后覺到幾分麻木的吃痛,她細細嗚咽幾聲,都被溫清濯吞入腹中。 直到她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溫清濯才終于急喘著放開她。她兩片唇瓣都被他吻得透紅,好像能立刻滴出血來,水光瀲滟的,有些可憐的發(fā)著腫。 溫清濯盯著她開合喘息的唇看了許久,眼尾一片緋紅。 “喝夠了么?”他啞著聲,用指腹為她捻去唇邊晶瑩的水漬。 沉驚月卻醉得更厲害了,他的手指溫熱,叫她覺得舒服極了,于是她便本能般揚起修長的脖頸,用臉輕輕去蹭溫清濯靠過來的手指。 她的動作叫溫清濯剛剛恢復(fù)清明的眼神又亂了幾分。他只能閉上眼,勉力克制住內(nèi)心肆虐的荒唐念頭,從她頰邊抽手出來,仔細地替她整理好衣襟。 他視線往下,見她腕間魂印又重綻出朵剔透的雪蓮。 他眼中終于浮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將她手腕執(zhí)起,俯身在那雪蓮處落下一個輕柔的、不含情欲的吻。 而后便解下外裳披到沉驚月身上,將她身上遮蓋嚴實,將已經(jīng)醉的人事不省的她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 那邊,宋斯塵剛想方設(shè)法地把那纏人的杜姑娘送走,正皺著眉低頭掩蓋頸上吻痕。 邊遮著,邊嘴里壓著火罵道:“這挨千刀的小傻子...嘶...下嘴也不知道個輕重,跟只狗崽子似的!” 還未理罷,甫一抬頭,正好看見溫清濯抱著人往樓上下來。 是他......? 他怎么會在這? 宋斯塵狐疑地皺起眉,半響,看著二人走遠的背影,他嘴邊才浮出一個玩味的笑來。 ——————————————————— 一萬年過去了,男主還是沒有吃上rou #溫溫,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