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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被他拽的生疼,卻不敢發(fā)出一點的聲音,只見她緊緊的皺著眉頭,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為了能讓夏夢清不再受苦,她不得不向陸炎川低頭。 一個小時后,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的開進了陸家別墅的大門,當(dāng)黑色的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安凝的心里咯噔一下,她自己明白只要進了這個大門,想要出去那肯定比登天還難。 “下車。”正當(dāng)她暗自傷神的時候,陸炎川皺緊眉頭,狠心的將她推下車,毫無防備的安凝一個趔趄,直接從車上跌落下去。 “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靠近她一步。” 陸炎川的話語依舊冷冰,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深沉的眼眸中閃爍著狠毒的光芒。 安凝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的站起身來,看都沒看陸炎川一眼,就跟著斯蒂文來到別墅的地下室。 陸炎川冷眼望著她的背影,隨后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黑漆漆的眼眸中充滿了鄙視和厭惡。 “少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只要您跟少爺說個軟話,他或許就能放過您?!?/br> 史蒂文看著安凝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可他又不能違抗陸炎川的命令,只能輕聲的勸解著,并將一塊手帕遞給她。 她曾經(jīng)也無數(shù)次的幻想過,陸炎川知道安馨的死亡真相后,會再重新接納她,可幻想終究是幻想,從始至終陸炎川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真相,他只想為了安馨而報復(fù)她。 “史蒂文,謝謝你的好心,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也許我們今生注定是仇人吧!”安凝說完,沖著他苦澀的一笑,轉(zhuǎn)身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陰暗潮濕,里面的陳設(shè)也很簡單,只有一盞臺燈和一張簡易的單人床,安凝艱難的爬上床,卷起褲腿將上面的血跡擦拭干凈。 由于地下室過于寒冷,她只能蜷縮著身體來維持著自己的體溫,不知不覺中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睡夢中,她再一次看到了夏夢清的笑臉:“mama,只要您過的好,女兒受再多的苦也愿意?!?/br>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安凝在睡夢中被驚醒,她迅速的睜開眼睛,緊蹙眉頭借著微弱的燈光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的走了進來。 是陸炎川,她心中一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仰著小臉警惕的看著他,陸炎川看著如驚弓之鳥的安凝,厭惡的瞪了一眼。 “安凝,你就慢慢的贖罪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陸家的一條狗。” 陸炎川捏著她精致的下巴,冷笑著將她甩在床上,隨后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奮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陸炎川,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安凝瘋狂的抗拒著,可她的力量哪里能和陸炎川抗衡,最終還是被強迫著做了夫妻之事。 當(dāng)安凝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陸炎川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輕蔑的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冰冷和不屑。 “安凝,這才只是開始,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殺了我最心愛的女人,我就要讓你生不如死。” 陸炎川的冷漠,再次刺痛她的心,不爭氣的淚水慢慢的模糊了視線。 “安凝,你裝貞潔烈女的樣子,真的讓我作嘔?!?/br> 第5章 噩夢的開始 陸炎川不屑的看了一眼安凝,隨手拿起一件衣服隨意的扔在她的身上。 “陸炎川,你既然這么恨我,為什么還要碰我?” 安凝聽著陸炎川羞辱的話語,心如刀絞般的疼痛,她憤怒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抬眸對上陸炎川那雙陰冷的眼睛。 陸炎川望著眼前這張蒼白中略帶著倔犟的臉,心頭猛地一沉,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标懷状ǖ穆曇魳O淡,卻透著危險的氣息,俊美的臉上像結(jié)了一層冰。 “我說你既然恨我,就不要來碰我,我雖然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可也是有尊嚴的?!卑材p眼赤紅的瞪著他,眼底泛起滔天的恨意。 “跟我談尊嚴,你不配,安凝你現(xiàn)在只是陸家養(yǎng)的一條狗,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一點,別忘了你的mama還在我的手里?!?/br> 陸炎川瞇著眼望著她,看到她驚恐的眼神,心中產(chǎn)生一種復(fù)仇的快感,他就是要讓安凝生不如死,這樣才能告慰安馨的在天之靈。 安凝的大腦嗡的一聲,夏夢清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她不能再出任何的事情了。 “陸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mama,只要你不傷害我的mama,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陸炎川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只是冷哼一聲,他的威脅果然奏效,安凝果然屈服了,為了夏夢清的安全,她心甘情愿承受陸炎川的羞辱。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陸炎川說完將她用力的一推,轉(zhuǎn)身走出了地下室。 安凝狼狽的跌倒在床上,想到被自己牽連的夏夢清,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疼:“mama,對不起,對不起。” 入夜,張媽端著飯菜來到地下室,此時的安凝蜷縮在床上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將手里的托盤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安凝長長的秀發(fā)擋住了她的臉,張媽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只好俯下身來,在安凝的耳邊輕聲的說:“少夫人,少夫人,快醒醒,吃飯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