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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的心中猛地一緊,隨后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她抬起頭看了看面前這個無恥的男人,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可男人卻抓著她的軟肋,讓她不得不屈服。 “好,我現在就去。”安凝低下頭,壓抑著心中的憤恨,朝著他低吼一聲便沖出門外。 深夜,安凝依舊跪在冰冷的地上,瘦弱的她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身體不由的擺動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她已經記不清跪了多長時間了,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一點點的消失,有幾次差點栽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安凝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猛地一驚,看著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突然涌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安凝用顫抖的手接通了電話,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喂,請問是安小姐嗎?你mama在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滾下樓梯,現在正在醫(yī)院里搶救你快過來吧?!?/br> 安凝的頭“嗡”的一聲響,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夏夢清那雙粗糙的手,她此刻才明白,原來這些年來自己的母親一直在粗活,才會變得如此的蒼老。 “好,我馬上就過去?!?/br> 對夏夢清的愧疚,讓她的心中無比的懊惱,渾身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后悔的淚水在這一瞬間奪眶而出,她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膝蓋處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她強忍著腿上的疼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想到正在醫(yī)院里搶救的夏夢清,她的心就如刀絞一樣,她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安凝跌跌撞撞的朝著別墅的大門跑去,而此時的陸炎川正站在二樓書房的落地窗前,冷漠的看著她狼狽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 等她趕到醫(yī)院時,正看到夏夢清被人從手術室推了出來,安凝快步的迎了上去,看到夏夢清臉色蒼白的躺在那里,渾身上下已經插滿了管子,她心疼的差點無法呼吸。 “醫(yī)生,你快告訴我,我mama怎么樣了?她有沒有生命危險呀?” “手術雖然很成功,但病人傷得實在是太嚴重了,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而且她后續(xù)的治療的費用會很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安凝聽了醫(yī)生的話,瞬間覺得天旋地轉,她踉踉蹌蹌的來到夏夢清的身邊,俯下身來用顫抖的手輕撫她的額頭,低聲呢喃著:“mama,不要怕,凝兒一定會想辦法救您?!?/br> 說完,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安凝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夏夢清的事給她帶來精神上的強烈刺激,她自然承受不住便暈了過去。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躺在病房里,耳邊傳來的滴滴聲,讓她瞬間清醒,她猛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快速翻身下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年輕的護士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安凝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安小姐,病人已經送進監(jiān)護病房了,麻煩你把手術費交一下。” 護士舉著賬單遞到她的面前,安凝心中一沉,她出來的太急身上根本就沒帶錢,她窘迫的看著護士不好意思的說道。 “抱歉,我出來的太急了,沒有帶錢,不過你放心,我馬上就回去拿錢……” “那你盡快吧。” 護士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隨后將賬單塞到她的手里,轉身走出病房。 安凝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賬單,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她現在手里的錢除了手術費以外就所剩無幾,后續(xù)昂貴的治療費還是讓她犯了難,可為了mama她必須想辦法去掙錢。 想到這,安凝飛奔著跑出了醫(yī)院,匆匆忙忙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一個小時后,車在陸家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她急忙跳下車,卻看到張媽正拖著行李箱從里面走了出來,安凝快步走上前不解的問道:“張媽,你這是要去哪里呀?” 張媽紅著眼眶,伸手撥了撥安凝頭上的碎發(fā),聲音哽咽的說:“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要馬上趕回去,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br> 說完,低著頭繞過安凝徑直的向出租車走去,安凝雖然心中疑惑,但她現在管不了那么多,畢竟夏夢清還躺在醫(yī)院里,她實在無法分心。 “你還知道回來,說這一晚上你去哪里鬼混了?!?/br> 安凝剛走到地下室的門前,就看到陸炎川正滿臉陰沉的看著她,眼底泛起一抹寒光,此時她心里一抖,下意識的后退兩步。 她自然不會告訴陸炎川實情,可她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陸炎川俯下身將那張俊美無比的臉慢慢的壓了下來。 第7章 被羞辱 安凝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心里一陣慌亂,她迅速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黑黝黝的眼眸勇敢的對上他的目光。 “安凝,你的膽子不小呀!沒有我的允許就敢走出陸家的大門,看來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 陸炎川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只是這笑容從未達到眼底,讓安凝看了有些不寒而栗。 當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陸炎川猛地拽著她的頭發(fā):“放開我,你這個魔鬼?!?/br> 安凝沒有絲毫的準備,她一邊掙扎一邊怒吼著,男人就像沒聽見一樣,反而加快了腳步像拖抹布一樣,把她拖進地下室。 男人將她狠狠的摔到床上,安凝害怕的蜷縮在床角,他看著她驚恐的眼神,嘴角劃過一抹鄙夷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