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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聽了阿飛的話,灰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喜悅,他小聲叨嘮著,像是在說給阿飛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阿飛快步走了過去,挽起他的胳膊,并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上車,自從得知少夫人出事后,他就越發(fā)的蒼老了。 “阿飛,去陵園,剛才的事情不要告訴少爺,我自有打算?!?/br> 寂靜的車?yán)铮懮綄⒛抗廪D(zhuǎn)到窗外,平靜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明之意。 以他的直覺,他覺得安凝并沒有死,只是躲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更不能讓陸炎川知道。 必竟安凝還在記恨陸炎川,如果被他先一步找到,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亂子,必竟他年紀(jì)大了,再也受不起折騰了。 “好的,老爺,我知道該怎么做,我會暗中調(diào)查少夫人的下落,不要讓少爺發(fā)現(xiàn)?!?/br> 阿飛說完,目光堅定的望了一眼后視鏡,隨后便不再說一句話。 兩個小時后,汽車緩緩的停在了陵園的門口,陸山緩緩的走下車,在阿飛的攙扶下慢慢的朝著里面走去。 等他們來到安凝的墓碑前,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宋浩雨推著夏夢清,立足在墓碑前。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聽到動靜的兩個人同時轉(zhuǎn)過頭來,當(dāng)他們看到來人是陸山時,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陸老爺子,這里不歡迎您,您還是請回吧!” 沒等夏夢清開口,宋浩雨已經(jīng)搶先一步,并伸出雙手將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死死的護(hù)在身后。 他已經(jīng)把對陸炎川的仇恨,轉(zhuǎn)加到陸家所有人的身上,即便是知道陸山把安凝當(dāng)成親孫女看,他還是不能釋懷。 “陸老爺子,您就是這樣照顧凝兒的嗎?您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善待她,結(jié)果卻對于她所受的苦一無所知?!?/br> 夏夢清搖著輪椅,徑直的來到陸山的面前,空洞的眼中孕育著刻骨的仇恨,她知道自己不能遷怒于他,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而陸山,望著她眼神里泛起的仇恨,只覺得心口憋悶,像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 他無法回答夏夢清的話,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側(cè)目看了一眼阿飛,便轉(zhuǎn)身走遠(yuǎn)了。 “阿飛,找人暗中幫助一下他們,我看宋醫(yī)生的手像是受傷了,估計短時間之內(nèi)無法回醫(yī)院上班?!?/br> 陸山邊走邊低聲吩咐著,雖然他對這個宋浩雨有些許的不滿,但必竟他曾經(jīng)救過安凝,所以他也就不太計較了。 可阿飛卻一副氣不份的樣子,只見他將左手的拳頭松了緊,緊了松,仿佛在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對于他的所作所為,陸山并沒有制止,也沒有提醒,只是淡淡的一笑,便緩慢的上了車。 第69章 夏夢清的抑郁癥 翌日。 當(dāng)宋浩雨推著夏夢清來到醫(yī)院的時候,正好碰上準(zhǔn)備轉(zhuǎn)院的陸炎川,他面無表情的坐在輪椅上,周圍還跟著四五個保鏢。 “陸少,這是要去哪里呀?” 夏夢清看著他的目光,冰冷中帶著些許的憤怒和厭惡。 自從安凝去世后,她就無時無刻的忍受著失去女兒的疼苦,深深的自責(zé)折磨的她整夜睡不著覺。 無論宋浩雨怎么開解她,都不能讓她從疼苦中解脫出來,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臉龐,男人再也坐不住,不由分說的將她帶到醫(yī)院。 “陸炎川,你這個魔鬼,我的凝兒被你害死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對于這個害死女兒的兇手,夏夢清的心里只有恨,聲音也由剛才的冰冷,瞬間變成了怒火。 只見她怒斥著雙眼,猛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直接沖向?qū)γ娴年懷状ā?/br> 不出意外,她還沒有走到男人的面前,就已經(jīng)被他隨身的保鏢直接攔了下來。 宋浩雨眼見夏夢清要吃虧,便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將手中的拳頭死死的握緊,漆黑的目光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媽,我錯了,請您原諒我,跟我回家吧!讓我來照顧您……” 就在雙方將要發(fā)生一起惡戰(zhàn)的時候,陸炎川緩緩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神情呆滯的走到夏夢清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了。 這個男人的臉龐依舊是俊美的,只是因?yàn)槭а^多,此時的臉龐透著些許的蒼白。 也許,是出于對安凝的愧疚,他想把她的母親接到家里照顧,讓她有一個安逸的晚年生活。 “陸炎川,你是不是瘋了,你以為照顧好我,就可以彌補(bǔ)你對凝兒的傷害嗎?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夏夢清的雙眼泛著猩紅,勾了勾干裂的嘴角,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在此時也握緊了拳頭。 “媽,您就給我這次機(jī)會吧!我保證一定會對您好……” 陸炎川低著頭,渾身僵硬的跪在哪里,此刻的他,終于體會到安凝的無助和絕望。 一想到曾經(jīng)被他百般折磨的可憐女人,他的心就如撕裂般的疼痛,無光的眼睛里閃出一抹悔恨的光。 而夏夢清對于他的討好,不但沒有一絲的感動,反而冷冷的一笑,眼中略過鄙夷和厭惡。 “陸少,您不覺得自己的演技很拙略嗎?凝兒已經(jīng)不在了,你才想起彌補(bǔ)對她的虧欠,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夏夢清的情緒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憤恨的瞪著陸炎川,并抬腿對著他的胸膛狠狠的踹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