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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出現(xiàn)在朕面前,朕就算原諒你了?!笔捄悴[起眼,甩袍離開,“滾吧?!?/br> 小福子緊跟著蕭恒,不過臨走時,惋惜的瞧了蔣嬌嬌一眼才跟上去。 蔣嬌嬌沖著蕭恒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狗皇帝,拽什么拽。 不過她可不是原來的蔣嬌嬌,她在戲劇學(xué)院第一節(jié)課學(xué)的就是厚臉皮,幾年下來,她這臉皮比幾堵城墻還厚,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退縮。 蔣嬌嬌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膝蓋處的灰塵,輕哼:“阿云,走?!?/br> “是?!卑⒃圃詾槭Y嬌嬌是要回去,誰知蔣嬌嬌眼里閃爍著激昂的神采,一眨眼,便又恢復(fù)成柔弱可人的模樣,邁著小碎步走向皇上的書房,“三小姐……” 可惜蔣嬌嬌全然不聽她講話,在眾多太監(jiān)眼皮底下,慢悠悠的上了石梯,然后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梯上。 在別人瞧著,她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倒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思。 蔣嬌嬌在書房外等了半個時辰左右,聽到身后傳來開門聲,蔣嬌嬌眉頭一揚,歡喜的站起來。 小福子正把門給關(guān)上,一轉(zhuǎn)頭,驀然就瞧見不知何時跑到他身后的蔣嬌嬌,連忙低下頭,恭聲道:“三小姐,您怎么還沒走???” “皇上呢,是不是餓了?”蔣嬌嬌算準了,所以才一直在這等著。 小福子看了眼書房的方才,才朝著蔣嬌嬌輕聲道:“三小姐,您快走吧,皇上今日心情不好,怕是得危及你的?!?/br> 蔣嬌嬌垂下眉頭,自責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前日騙了皇上,皇上也不至于生這么大的氣,可是福公公,我那會兒也沒法子,若不那樣,怕是今日你見到的就是我們主仆三人的尸首了?!?/br> 說到最后,蔣嬌嬌眼眶緩緩浮出蒙霧,小福子也是苦過來的,理解蔣嬌嬌剛出冷宮時的苦,且此刻瞧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難多出分同情心。 他看著蔣嬌嬌,嘆聲道:“三小姐,可您再如何等也沒用,皇上的性子您不是不知道,您騙了皇上,皇上沒把您再打入冷宮,就已經(jīng)算是格外開恩了。” “我知道,福公公,我不奢求能再皇上那得到什么,只是騙了皇上,我也很自責后悔,您就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跟皇上道個歉就好,行嗎?” 小福子瞧著蔣嬌嬌可憐又期盼的目光,一時間只覺得心頭不是滋味,他思考再三,松了口:“你再這等咱家吧,我去問問皇上的意思?!?/br> “好,謝謝公公?!笔Y嬌嬌露出笑顏。 小福子再折回去,蔣嬌嬌聽不到里頭的聲音,只能在外面干等著。 好一會兒,書房的門再次開了。 “三小姐,皇上讓您進去。” 聞言蔣嬌嬌就要彎腰感謝小福子,小福子瞧著,又叮囑了聲:“不過奴才瞧著皇上的臉色不好看,三小姐,您當心點吧。” “謝謝公公?!笔Y嬌嬌笑著,接過阿云提來的食盒,腳步輕快的走進去。 蕭恒的書房很大,不夸張的說,比春楓宮還要大上不少,進門之后,左側(cè)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放置了各種圖書,右側(cè)則是小書房,蔣嬌嬌好奇的在四周看了應(yīng),最后走向那個小房間。 小書房里頭,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是紙張與紙張摩擦的聲音。 蔣嬌嬌看向里頭,只能隱隱瞧見里頭一個模糊的影子,她勾唇,下一刻,又變成方才那副可憐較弱的樣子:“皇上,民女來了?!?/br> 里頭聲響蹲了片刻,隨即傳來蕭恒低沉的嗓音:“進來。” 蔣嬌嬌應(yīng)了聲,小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她身上輕輕推開,便邁著小步伐走進去。 “皇上?!笔Y嬌嬌行了禮,只是沒蕭恒的話,她就不能動。 蕭恒正整理著學(xué)子們上遞而來的詩文,聽到蔣嬌嬌的話,連眉頭都沒挑一下,只淡淡道:“小福子說你非得見朕,有事就說,說完滾回你的春楓宮去?!?/br> 蔣嬌嬌啜泣了聲:“皇上,民女自知罪孽深重,可……皇上您得聽民女解釋,不能一棍子把民女打死,民女不服氣?!?/br> “呵,蔣嬌嬌,你裝得這副模樣,朕便會信你?”蕭恒把詩文放置一旁,譏諷道。 蔣嬌嬌心里對著他吐了一口國粹,不過臉上卻是比方才還要可憐,含著哭腔道:“民女只是實話實說,是,民女先前是做錯事情,可該受的罰也受了,如今出了冷宮,無依無靠,吃不飽穿不暖,就連我那兩個小丫頭都得被別人欺負,民女只是想在宮中過得舒心些,才不得已出此下策?!?/br> --------------------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竟是如此小氣,連個收藏都舍不得,哼![○??`Д???? ○] 第10章 奮斗的第十天 蕭恒無動于衷的冷笑了聲:“所以你就來騙朕?” “若皇上覺得是騙,那便是騙吧,可民女的本意只是想窮一條活路罷了,這有什么錯嗎?”蔣嬌嬌含淚看著蕭恒,柔聲卻堅定的說,“皇上,您如今去瞧瞧我那春楓宮是什么模樣,你就能懂得我為何要這樣做了?!?/br> 蔣嬌嬌一邊哭著一邊抹掉,余光時不時偷看蕭恒一眼,可該死的他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靠,她特么都說得這么感天動地了,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他不得去找小福子去瞧瞧她的春楓宮嘛,要不然,她春楓宮豈不是白砸了。 蔣嬌嬌心里暗罵,面上的表演卻沒停,老師講過,最好的表演是需要共情的,她也深刻知道這個道理,于是在跟蕭恒對峙時,她就像是跟他杠上似的,即便在哭,也立馬抹掉,仿佛不想他看到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