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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懂?!?/br> “不懂就對了?!笔Y嬌嬌勾起唇,暗暗感嘆阿燕這年紀(jì)還小,她不過是把吊人胃口那一套用到這罷了,那狗皇帝吃了她四天的早膳,她雖每次去都是同個菜,但顯然那狗皇帝喜歡得緊,次次空盤。 如今她不去,她就不相信那狗皇帝不想念她的菜,也不相信那狗皇帝還能吃得下光祿寺那些玩意兒。 與此同時煦風(fēng)宮內(nèi),小福子正幫著蕭恒磨墨,他一邊磨著,一邊看著外頭,眼見著時辰快過了,也沒見到那抹身影過來。 而顯然蕭恒亦是如此,這幾日蔣嬌嬌天天過來送早膳,他索性讓光祿寺也別送了,但是今天人呢? 小福子看出他眉心那抹不耐,小心翼翼的開口:“皇上,奴才讓人去問問?” 蕭恒掀眸瞥了他一眼,直接冷冷道:“用不著,她既是不想送,以后就讓光祿寺送?!?/br> 小福子一愣:“皇上,珍妃娘娘的菜色雖說單一,可合您的胃口,要不然奴才去問問吧?” “她也就會做那道菜了。”蕭恒嫌棄道,可說到這,他有不由得想念那個味道。 那是他從未吃過,夾著些許刺激的香味,刺激著他味蕾的同時還讓他上癮。 他把手中的奏折批改完,直接丟到一旁,揉了揉自己眉心,片刻后吩咐道:“去春楓宮。” 第24章 奮斗的第二十四天 蔣嬌嬌正靠愜意的靠在搖椅上,忽然跑了進(jìn)來,嘴里喊著皇上來了。 蔣嬌嬌立馬坐了起來,連忙讓阿云把搖椅搬進(jìn)去,把自己弄得稍微有些狼狽,然后跑去院子給自己手上裙擺弄了一些土。 還好,她早有準(zhǔn)備讓阿燕在外面查看,不然得露餡。 就在這時春楓宮的大門被打開,小福子喊著皇上駕到,隨即就聽到蔣嬌嬌在院子里哎了一聲,快步的跑出來。 “臣妾見過皇上?!笔Y嬌嬌跪在蕭恒面前,那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惶恐。 蕭恒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裙擺和一雙滿是泥土的手上:“你這是干嘛?” 蔣嬌嬌低下頭,輕聲道:“在……種菜?!?/br> “種菜?”蕭恒疑惑道扯了唇角,皇宮中的主子雖說也有為了打發(fā)時間種東西的,但那是種花種草,還沒有人種菜的,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蔣嬌嬌將腦袋壓得更低,那如蒼蠅嗡嗡大小的聲音夾著些許委屈:“臣妾宮中,沒菜吃了,只能自己種?!?/br> 蕭恒:“???” 沒菜吃? 蕭恒登時想起,蔣嬌嬌因著之前下毒害人一事被自己多了封號,而又自己封她為珍妃,卻是半點體面沒給,因而在宮中也遭歧視。 沒菜……似乎也是合理的。 所以她是因著沒菜,才沒送早膳去的? 這么一想,方才還是堵著的心情登時愉悅,他眉目舒展,唇角不自覺的翹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自己種要種到何時?” “臣妾這不是沒法子嗎,皇上,等臣妾的菜種好了,再給您做早膳?!彼痤^,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灼熱刺眼的眼光之下,她巴掌大的小臉迎著日光,漆黑色的瞳孔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嘴唇粉嫩,嘴角上揚,幾乎整張臉倒在彌漫著明媚和燦爛,讓人移不開眼。 這還是蕭恒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單純的一面,與她一貫的囂張和偽善不同,有種莫名的魔力吸引著他的目光。 不過很快,他猛地回過神,那道詫異的目光也跟著收回,別開眼掩蓋掉他眼底的不自然,不冷不熱的說道:“朕等你種菜,怕是得餓死。” 方才蕭恒那一瞬被蔣嬌嬌精準(zhǔn)捕捉到,她嘴角微微一勾,眼里掠過一抹得逞的精光。 哎呀呀她就說嘛,哪個男人不吃‘單純’這一套,而且蕭恒對這一套很受用,因為書里講過他起先看到陳蕓蕓,對她一見鐘情,便是對她身上那不諳世事的美好吸引。 看,她現(xiàn)在也有了。 她這樣想著,嘴上也沒停:“可臣妾如今……怕是做不了——皇上,您現(xiàn)在是還沒用早膳嗎?” 蕭恒瞥了她一眼,沒答。 一旁的小福子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前幾日都是珍妃娘娘給皇上送的早膳,便讓光祿寺那邊停了,今日您沒送,光祿寺那邊也沒送……”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蔣嬌嬌再傻都懂。 狗皇帝沒吃早飯,自己沒送,他也沒叫光祿寺的送,于是就舔著臉來自己這了。 哎呀,好事兒啊。 若不是有人,蔣嬌嬌真想一拍大腿,沒想到狗皇帝的胃這么好勾。 蔣嬌嬌說:“那不然,臣妾隨便給皇上做點?” 蕭恒心里滿意,面上卻是繃著,好似施了多大的恩惠似的,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做吧?!?/br> 這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被蔣嬌嬌看出來了。 哼,狗皇帝,你演,你特么能演的過我才怪。 蔣嬌嬌起身去廚房,阿云阿燕也去打下手,蕭恒立在院子里,小福子去屋里找了一番,卻沒見到一張差不多的椅子,最后只得拿了條長椅過來。 “皇上,您將就一下,春楓宮的桌椅上次都?xì)Я?,如今能坐的只有這個了?!毙「W訉擂蔚那浦园椎拈L椅,長椅倒是無所謂,但是又破又爛,感覺隨時能碎了似的。 蕭恒瞥了眼,臉色也不好,只是看到這張椅子,他才想起蔣嬌嬌這段時間都是住在這里,他面前是被砸得差不多的主屋,不過依稀可以看出來,即便是沒被砸,也好不到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