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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眉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看著它沉下去,她想,跟慕謙澤在一起,總有一天,對紙巾的認知會成為她認識領域的地基,她未來的見識一定會在此基礎上立起萬丈高樓。 她又何必在意慕謙澤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她只需知道,他有足夠的金錢,足夠的地位,更有足夠有心之人攀上高于自己圈子的階梯。 而她,一個二十八歲,仍然一無所有的女人,并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一個陷在塵埃里的人,變數(shù)自然都成了機會。 所以,也不能說,時光只給了她這些年里的平庸,其實時光還讓她逐漸通透了起來。 也許,正是這樣的通透,才讓慕謙澤在后來的幾次見面中,對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彼時。 慕謙澤正結(jié)束了一場酒局坐在徐特助駕駛的汽車里。 整日在飯桌上虛與委蛇,著實讓人心累,他一上車,就將自己陷在柔軟的座椅里閉目養(yǎng)神,只在指尖觸到大衣口袋里的手機時睜了下眼。 他的手機,不應該這么干凈來著。 但事實上,好像除了老馮發(fā)來的匯報微信以外,那個叫溫眉的女人并沒有任何的消息。 要求也罷,試探也好。 老馮說她已經(jīng)搬去了別墅。 他當時正靠在餐椅上,聽著眾人對自己的奉承。 手指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給老馮回了條消息。 【順利嗎?】 老馮領悟力驚人,不出片刻,回了過來。 【溫小姐很懂事。她說,您忙您的,不用在意她?!?/br> 您忙您的?慕謙澤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透過整潔的車窗望向窗外。 天空很高,霓虹很花哨,有一種名叫興趣的情緒,在黑夜里迅速發(fā)酵。 打從一開始,這就不是一個沒有邪念的交易。 黑暗里,他猛然睜開眼:“徐助理,回蘇城?!?/br> 午夜,徐英收到弟弟徐特助發(fā)來的信息,提前拿好外套,等在大門口,慕謙澤下車,她立馬替他披上,與他匯報情況:“溫小姐過來了,按照您的吩咐安置在了二樓客房?!?/br> 徐特助推著行李箱跟在后面,壓低聲音提醒jiejie:“溫小姐睡了嗎?” 徐英替慕謙澤拿下拖鞋,慌忙找補:“溫小姐還沒睡,我去喊她下來?!?/br> 慕謙澤換好鞋,抬頭看了眼樓梯:“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徐英恭敬的點了點頭,等慕謙澤走遠,她接過徐特助手里的行李箱,壓低聲音抱怨:“不是說今天不回來了嗎?” 徐特助沒說話,但面上的表情別提有多意味深長了。 徐英抿抿唇:“慕先生很久沒帶人回來了,希望這個溫小姐能跟他久一些?!?/br> 徐特助打算開門出去,輕蔑的笑了笑:“這些年,從慕先生身邊過的女人,形形色色的,有一個例外的嗎?”他走出去,欲關上門:“姐,還是那句話,慕先生的私生活,不是我們能多嘴的。踏實做事,少說話。” 徐英點點頭,目送他走遠。 樓上的溫眉,正咬著筆桿,將精力陷在建造師的備考資料里,聽到敲門,下意識以為是英姐。 她在房內(nèi)應聲,隔了一會讓才小跑過來開門,開門時,嘴里的那句“來了來了”還在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她未施粉黛,穿著舒適的睡衣,右手握著一只黑色水筆。 慕謙澤透過半開的門縫,還看到了茶幾上翻開的復習資料,很快明白了他在門口多等十幾秒鐘的原因。 她居然能在搬進他別墅的第一晚,毫無邪念,認認真真的備考證書。 這樣的坦蕩淡然,還真沒幾個女人能做到。 第3章 一件深色的睡裙 慕謙澤驟然出現(xiàn)在溫眉面前,她沒有任何心里準備。 心臟因為慌張,毫無章法的跳動片刻,很快又趨于平靜。 畢竟,在來之前,已經(jīng)把前路想的很明白了。 要發(fā)生的事兒總歸要發(fā)生,早晚而已。 就像屋外的雨一樣,起初下的再濃密,最終還是會停下。 她側(cè)身讓他進來,眼前的男人卻沒動,只是微仰著下巴,站在從房門溜出來的燈光中,模樣跟那晚站在她門外時如出一撤,連說話的姿態(tài)也是一樣:“搬過來了?” 溫眉下意識的退后一步,回話倒也算干凈利落:“是的。下午過來的?!?/br> “辦好離職了?” 這次溫眉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種膚淺的表達不悅的方式,慕謙澤了然于心。 他并不理解,一個混了五年,卻依然混在普通職員崗位的工作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地方。 就算他理解,也不會為了博她一笑而妥協(xié)。 從鼎拓離開,是他們在一起,溫眉必須做到的前提條件。 慕謙澤不會允許公司存在任何威脅自己的因素,哪怕是一個笑談而過,微不足道的花邊新聞。 溫眉離職就能解決這個隱患,能有多難? 況且,他能給她的,遠比鼎拓集團月薪6K的項目助理職位要多得多的。 他在她暗潮洶涌的情緒中,朝著屋里的沙發(fā)抬了抬自己的手,淡淡詢問道:“方便進去坐坐嗎?” 溫眉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 米白色的沙發(fā)背上,隨意的掛著一件性感的深色睡衣。慵懶的姿勢跟反色差碰撞,讓氣氛突然就變得跟睡衣材質(zhì)一樣絲滑,有一根羽毛悄無聲息的從人的心里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