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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替她擦拭暈化在唇邊的口紅,掐著她的腰說:“哪要這么麻煩,這不就嘗到了湯里的層次?”他笑著低下頭:“味道確實不錯?!?/br> 溫眉“騰的”站起身,還沒走到自己座位,又聽他說了一句:“生日快樂?!?/br> 然后,一個藍(lán)色禮盒跟著落在了她的眼前。 “這是托徐特助去買的項鏈。打開看看,希望你能喜歡?” 溫眉的眼神在聽到徐特助這三個字時暗了暗,繼而又默默釋懷了。 對他來說,能在她生日的時候露個面,跟她簡單說一句生日快樂,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還指望他多做些什么呢? 溫眉打開禮盒,看著奢華的項鏈,莞爾一笑:“慕先生,謝謝。” 她合上禮盒,項鏈的光芒又重新被掩蓋在禮盒里,她指著面前的一道菜看著慕謙澤發(fā)問:“這道菜,聽說就取了鴨子腹部精華的幾片rou,剩下的鴨rou跟鴨架我能不能把包帶走?” 韓北言正好過來送蛋糕,聽到她的這句話,愣了愣。 慕謙澤卻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韓老板,你說能打包帶走嗎?” 韓北言搖了搖頭:“你說晚了,今天這只鴨已經(jīng)被我處理了,不過,我記住溫小姐了,下次過來,我會給你留著的?!?/br> 等韓北言走遠(yuǎn),溫眉擰著眉,很認(rèn)真的自言自語:“我就是覺得挺可惜的。不應(yīng)該這么浪費食物?!?/br> 慕謙澤手里轉(zhuǎn)著打火機,機身的金屬外殼在燈光里忽閃忽暗。 他將打火機敲在桌面上,試圖用這樣的聲響讓打包未遂正可惜著的溫眉回神。 然后,他將蠟燭點燃。 燭光中,他闔動雙唇,慵懶隨性的說了那么一句:“今晚就別回去了?!?/br> 第10章 趙一白的愚蠢 今晚別回去了…… 一條被電風(fēng)扇吹壞的口袋巾、一柜子高定的衣服包包、琳瑯滿目的奢華首飾…… 這些都是之前一點一點搬到自己面前的東西,現(xiàn)在開始,她要一點一點的還回去了嗎? 可令她詫異的是,她此刻的猶豫并不是抗拒向他還債。 更多的,她是在想以后的事情。 你在獅子面前放一只奔跑的山羊,它會為了捕獵它,用盡全力追趕誘引,等咬斷它的脖子,吃了她的血rou,獅子就會慵懶的倒在一旁,覺得索然,這塊rou吃在嘴里也不過如此。 抬眼一看,外面又是廣闊的草原。 她居然開始恐懼,自己也是草原上的露珠,在草尖兒上滾過去,掉下來,最終一點痕跡都不留。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 就像人們知道鬼屋里真有嚇人的東西,但就是控制不住,想往深處走。 她很干脆利落的看著他,笑著說:“好啊!” 一般這個時候,大部分女人會擺出扭捏的姿態(tài),欲蓋彌彰的說一句,你想帶我去哪兒?一般再說下一句,你想干什么時,又會柔情似蜜的看著他,期待他將她拉過來,順利成章的發(fā)酵曖昧。 可真沒幾個,像溫眉這樣,把一場露骨的風(fēng)月邀請簡單利落處理掉的。 好像真把別回家這件事兒,當(dāng)成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般純潔。 可他也明白,她并不是真懵懂,相反是她太通透了。 什么事兒該管?什么事兒不該管?我能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什么?我又該付出什么?我要放出多少感情?最后又該怎么收回去? 雖然看上去,她是一顆棋子,可她自己又在心里開了一盤棋。 溫眉是喜歡慕謙澤的,可這喜歡到底有幾分?他卻看不透。 慕謙澤合上火機蓋兒,清脆的響聲后,他看著溫眉說:“許個愿吧?!?/br> 她脫口而出:“希望世界和平?!苯又?,她吹滅了蠟燭,在慕謙澤柔情的目光中,開始張羅切蛋糕。 其實,溫眉不是沒有愿望,而是她更喜歡拼命實現(xiàn)它的過程,而不是在燭光中過一把無聊的嘴癮。 靜謐中,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 她掃了一眼,果斷掛掉,再響,再掛,周而復(fù)始,幾個回合,才偃旗息鼓。 她打算長吁一口氣,可這口氣,提起來,還未放下,慕謙澤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 對數(shù)字很敏感的溫眉,僅憑一眼就看出了,跟剛剛打給自己的是同一個號碼。 她舉著切刀,停在半空。 慕謙澤氣定神閑的接起了電話,電話接通后,他僅用鼻音嗯了一聲,便將手機輕放在圓桌上,點開免提后,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 “慕先生,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擾您。” 果然是趙一白。 溫眉收回停在空中的手。見她動了,慕謙澤手指貼住唇瓣,示意她保持安靜。 他陰翳的眼神,好像盛滿了陰謀。 溫眉閉了閉眼,因為她知道,趙一白一定會為今天的魯莽而付出沉痛的代價。 “慕總,我是溫眉的老朋友。這兩天一直沒聯(lián)系上她,有些擔(dān)心。她沒出什么事兒吧?” “她很好?!?/br> “哦,那就好……” 接著是一陣沉默,沉默到慕謙澤快掛斷電話,趙一白才開口說話了:“慕總,您都不好奇,我是溫眉老朋友這件事兒嗎?” “是的,我不好奇。” 趙一白淺笑了一聲:“那是您知道,我跟她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