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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遠處走近,臉上妝容未卸,慕謙澤倏然想起了她在臺上舞動的模樣,也想起了,那個時候,喬夢在他身后,很淡然的說:“慕謙澤,你拒絕了很多愛你的人,總會有一天,你會遇到你愛的人,然后你就會知道,感情也是有報應(yīng)的?!?/br> 什么報應(yīng)不報應(yīng)的,對無神論者來說,還不如跑車轟鳴聲中,打在地上的尾氣來的濃烈。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但其實,溫眉心里有很多問題想問慕謙澤。 諸如:喬夢是不是上一個跟你的女人? 諸如:她很漂亮,你們?yōu)槭裁捶珠_了? 可她沒問,不是不好奇,只是覺得自己沒有追問的資本罷了,她是誰,在慕謙澤眼里,不過就是溫眉而已。 已經(jīng)很晚了,馬路上幾乎沒什么人,只有幾片枯葉隨風(fēng)起落。 慕謙澤開車很穩(wěn),車身很快進了回別墅必經(jīng)的那條隧道。 夜晚的隧道昏暗,燈呈暗黃,密密麻麻的鑲嵌在水泥墻上,由遠及近望過去,像是一方浪漫的星空。 溫眉的臉就在這浪漫的“星空”里忽明忽暗。 慕謙澤偏頭看著她,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喬夢跟自己的關(guān)系?可她為什么什么都不問?就像,她呆在自己身邊,不追求衣服、包包、也不求得到他的心,那她究竟想得到什么? 直到溫眉在寧靜的夜色中說了一句:“下雪了!”他才回神。 的確是下雪了,下的還很大,不到鵝毛,但對于南方城市來說,已經(jīng)算不小了。 溫眉又看著他重復(fù)了一遍:“慕先生,你看,下雪了!” 她笑的很溫暖,臉上也不似平日里的清冷。 慕謙澤被感染了,打了轉(zhuǎn)向燈,將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路邊:“喜歡下雪,不妨一起下去走走。” 溫眉盯著他單薄的外套猶豫,他已經(jīng)先她一步推開車門下了車。她緊隨其后,手里抓著一條擱在車后排的羊毛披肩:“外面涼,披上這個吧?!?/br> 慕謙澤婉拒:“你穿的也不多,還是你披上吧?!?/br> “我不冷,我有秘密法寶,不信你看?!闭f話間,溫眉已經(jīng)掀開自己的開衫袖口,又提起裙子露出腳踝。 一套粉色的保暖內(nèi)衣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進了慕謙澤的眼里,讓他一瞬間很難將眼前的她與剛剛在臺上熱舞,性感渾然天成的女人聯(lián)系上。 他在落雪中笑了,任由她踮起腳替他披上披肩。 雪花紛紛揚揚,一如那年年會,他們在酒店門口初見時那般大小。 他們只在雪中站立了片刻,雪花就聚在了發(fā)梢、睫毛、肩頭…… 溫眉第一次主動伸出手,拉著慕謙澤在雪中小跑:“像這樣跑起來,雪就不會積在身上了。” 下了雪的磚地很滑,溫眉的高跟鞋跑不穩(wěn),在第二次摔進慕謙澤懷里后,她停下來,勾著腳,將高跟鞋從鞋上利落的拎下來,握住鞋跟,穿著襪子在石板上走了兩步,笑著感慨:“嚯,舒服多了!” 爾后,她墊著腳尖,在飄著雪的路燈下,畫著華爾茲的舞步。 這樣的畫面,驅(qū)使他朝溫眉走了過去,趁她不備,握住她的腰,將她拎起,讓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 他們停的地方靠近湖,路邊有一片樹林,樹林前面是米色圍欄,頭頂是路燈,長的像宇宙里的星河。 再深情對視幾秒后,他捧住她的臉,吻了過來。 這個吻,不在像前幾次那么軟綿綿,似乎帶了一些更近一步的狠勁。 他將她完全包裹,死死纏繞,而她努力迎合,主動打開城門迎接,任憑他在自己的領(lǐng)土里安營扎寨。 原來,跟一個人接吻,感覺可以這么濃烈,濃烈到好像正午的陽光,寒冬凌冽的風(fēng)……而她陷在這樣的濃烈里,變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游魂,就這么渾渾噩噩的與慕謙澤滾到了別墅的大床上。 屋里很暗,厚重的窗簾拉的結(jié)結(jié)實實,屋外的光一絲都透不進,暗就變成了一點都看不見光亮的那種暗。 而這場可以燎原的火已經(jīng)等不及開一盞燈的時間了。 黑暗中,慕謙澤起身,站在床尾,重新纏上溫眉時,上身已經(jīng)毫無束縛。 溫眉的身體不受控的微微顫抖,慕謙澤拎著她的手,扣在一旁,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染了很多□□的聲音:“我不會再給你害怕的機會?!?/br> 她壓住顫抖,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上的開衫,裙子,貼身衣物,很快就像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一樣,落在了牛皮地毯上。 開始的時候,他不急不躁,像煲湯一樣,文火熬著她,將她身上所有敏感脆弱的脈絡(luò)都招惹了個遍,等她變的風(fēng)情萬種。 他握住她的腳踝,循過去,抵住她。 溫眉下意識的蜷起身,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慕謙澤……” 然后,她就上癮了:“慕謙澤,慕謙澤,慕謙澤……” 他在她的呢喃中越發(fā)瘋狂…… 溫眉所有的感官頃刻間粉碎,心臟像是被他吊在了半空中,短暫的死過好幾回,早就來不及問男人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可能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慕謙澤,這就夠了。 第15章 人貴在自知 這一場雪,來的兇猛,到了后半夜偃旗息鼓,飄飄忽忽,像喝醉酒的人在空中漫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