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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她與慕謙澤相擁而眠,眼眸里卻跳躍著不滅的希望。 好像在遇到他的那一刻,她就忘了人生中的所有遺憾。 清晨,她困乏至極的時候,隱約察覺到慕謙澤離開了片刻。 她聽到了浴室的花灑落水聲,又聽到了他壓低聲音與人通話的聲音。 等她從夜晚放縱過后的疲憊中徹底醒來時,天已大亮。 慕謙澤已穿戴整齊,坐在客房的落地窗前看報。 她裹著被子從凌亂的床上坐起,慕謙澤放下報紙,邁著欣長的腿朝她走來。 跟著薄荷煙味一起落下的,還有他點在眉心的極盡柔情的親吻。 “難得休息,出去走走?”他弓著身,指腹寵溺的撫在溫眉的臉頰上,啞著嗓子問她。 “去哪兒?” 慕謙澤輕輕捏起她的下巴:“你想去哪兒都可以。” 那天,他們?nèi)チ颂K城市區(qū)。 跟著熙然的人群,在步行街上漫步。 天不算好,太陽若隱若現(xiàn),北風緩一陣,疾一陣。 風一起,溫眉便會將整張臉都縮在淺灰色的羊毛圍巾里,風起的長一些時,她還會下意識的跺腳取暖。 眉眼里藏著的嬌嗔倒有幾分小姑娘的俏皮。 慕謙澤笑著握住她的手,將它藏進自己溫暖的口袋里:“這樣好些了嗎?” 溫眉從圍巾里抬起頭,想起上次來熱鬧的市區(qū),還是跟趙一白在一起時。 那次,他們在一家網(wǎng)紅的手撕面包店門口排隊。 溫眉在前面,趙一白在后面,隊伍挪的很慢,趙一白起先還能替她遮陽,后來,排的久了,他就開始玩游戲。 幾局下來,戰(zhàn)況不好,他漸漸煩躁,收起手機,看了看頭頂烈日還有前面望不到底的隊伍,嘴里嘟嘟囔囔:“不過都是商家的噱頭,個個站這兒跟個傻逼似的。” 溫眉其實聽到了他的抱怨,可她沒說話。任由趙一白抱怨完后又自顧從隊伍里退出去,在一旁木椅上坐下。 她總認為,那段感情走的艱難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趙一白的不成熟。 但遇到慕謙澤后,她不這么想了。 懂得照顧別人的情緒,是一個人的修養(yǎng),并不屬于成熟的范疇。 就像今天,是她執(zhí)意要來的市區(qū)。如果聽取了他的建議去溫泉酒店,大抵他們就不會挨凍了??赡街t澤只是在她凍得呲牙咧嘴的時候,給予她溫暖,輕聲問了一句:“這樣好些了嗎?” 這樣恰到好處的給予,像是無數(shù)塊磁鐵,誘引著人,瘋狂的淪陷。 溫眉下意識的靠他更近了些,兩人在石板路上慢慢走著,走到岔路口,她抬起頭,指著不遠處的露天攤位問道:“慕先生,前面拐過去就是小吃街了。我能過去買一份鐵板豆腐嗎?” 他本想拒絕走進被油膩包圍的空間,但看到溫眉真摯的目光時妥協(xié)了。 溫眉很快買了一份豆腐,一份糖糕,心滿意足的出來了,找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坐下。 慕謙澤托著紙巾,耐心的坐在一旁,看著溫眉進食。 她吃的很認真,似乎淡化了小吃散發(fā)出的劣質(zhì)油味。就跟他們在一起吃過的很多頓飯一樣,不管面前的菜色如何,她總能吃出虔誠。 溫眉見他盯著自己,禮貌性地將豆腐推到離他近一些的地方,察覺到他皺了皺眉,她又立刻將豆腐拉回來,干干的笑了笑:“您可能從沒有吃過這些吧?” 可,這就是我的生活。 她垂著頭,因為心底沒由來的這句話而稍稍低落。 慕謙澤好像看穿了她,抬起手里托著的紙巾替她擦去了唇邊的殘渣,做完這些,他又側(cè)著頭,捏起她的下巴,輕咬起她的唇。 霎那間,溫眉覺得時間一下子停住了,她的余光,被慕謙澤分明的下顎線條堆得滿滿的。 即便這個吻很輕,像羽毛拂過嘴唇,像微風穿過手掌。 即便這個吻也很快,快到她甚至都沒來得及閉眼,他就結(jié)束了。 吻畢,他笑了笑:“這樣也算嘗過了。難為你惦記,滋味的確不錯,只是,我看這天好像要下雨了?!彼麚崃藫崴哪?,帶著些許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說:“我們換個地兒?” 四周依舊嘈雜,空氣彌漫著冬日的蕭條,可眼前這個男人,一塵不染,干凈而溫柔,在這一方天地,給她掌了一盞燈。 誰會拒絕從心海里升起的太陽呢? 溫眉點了點頭,隨后,慕謙澤開車帶她去了溫泉酒店。 他牽著她一路走進大廳。 大廳里站著一個男人,穿著單薄,梳著背頭,老遠就喊著澤哥,沖過來跟慕謙澤碰著胳膊。 男人打完招呼,一雙丹鳳眼落在了溫眉的臉上:“這是溫jiejie?” 他向溫眉紳士般的躬下身,握住了溫眉的手,打算遵循西方的吻手禮。 慕謙澤從煙盒里彈出兩只煙,朝他扔了過去。 “宋思晟,信奉西方禮儀之前,首先要學會的是,挺直中國人的脊背。” 說罷,偏頭給自己點煙的時候,還不解恨的踹了他兩腳。 宋思晟避讓開:“護犢子就護犢子,還整這么高的格局?!彼裁龃蚧饳C,看著溫眉笑:“溫jiejie,你說是不是?” 溫眉笑了笑,沒說話。 一行人堵在大廳時,大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人,竟是韓北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