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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讓我依附在人類的身邊,人類都是無知又有趣的存在,只有待在人類身邊,我才能學(xué)習(xí)吧?” 他這樣一說,還頗具暗示以為的再往天晴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一雙蛇似的眸直勾勾的望著天晴,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按他的意思,他估計就差把雙手交到天晴手中,與她手拉手離開了。 只是,他這個小動作做出來后,從剛才起一直沒有退后意思的天晴卻第一次躲開了。 她轉(zhuǎn)了身,反手指向后方的源輝。 [如果非要跟,你可以跟著我后面那位,那位是源家的,歷史上和你更有淵源。] 大蛇伸出去的手落了空,摸到了空氣。 源輝也沉默了。 ……剛才那個勢頭,大蛇怎么說也不是看上他了吧? 白鳥天晴這個女人,是魔鬼嗎? 天晴:? …… -------------------- 作者有話要說: 天晴:我是浪子,你們這樣的man留不住我 第13章 #13 #13 八岐大蛇:…… 源輝:…… 在八岐大蛇與源輝的沉默底下,天晴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做錯了什么。 她抿抿唇,終于有些不情愿的開口:[抱歉,你是非要跟我?] 八岐大蛇:…… [對不起,但我覺得讓你跟著我有點(diǎn)沉重,我也不想帶著你,畢竟你是靈魂,要把你的形帶走還得搬走鎮(zhèn)魔石,太麻煩了。] 源輝:這是什么地獄級別的二次傷害??? 八岐大蛇:…… 天晴:……………… 天晴:………… 天晴:[好吧,但現(xiàn)在的我可能還無法與你簽訂契約,養(yǎng)你太不容易了。] 八岐大蛇:…… 天晴:[我有一個辦法。] 八岐大蛇終于從傷害中疲憊的抬起一雙本該犀利有神的眸。 就當(dāng)他以為天晴要提出什么方案時,她竟從兜里掏出一面破破爛爛的鏡子,遞到八岐大蛇的面前。 [我剛好有一枚云外鏡,住嗎?] 八岐大蛇:??? 云外鏡:??? 源輝:??? * 雖然不情愿,但八岐大蛇最終還是住進(jìn)了天晴手中的云外鏡內(nèi)。 她就那樣帶著破破爛爛的鏡子離開結(jié)界,對于兜內(nèi)突然多了一位上古邪神,她心里多少有點(diǎn)不踏實(shí)。 所以她也還沒緩過神來,就連自己怎么被源輝帶著離開封印陣、回到平靜町后山的尋常小徑,她都記不太清楚——就是覺得自己身上突然多了一股蛇腥味,滿腦子都是該回程找一家三溫暖洗洗身體。 而在源輝懷疑著人生下山的路上,還是狐之助追上來打破了二人間的沉默。 “審神者你怎么會在這荒山野嶺!我都找了你一天了!” 天晴彎腰動作熟練地抱住狐之助,看到審神者身上粘著滿滿的雜草與枯枝,又用狐爪婆媽的為她拍掉。 “唉,你剛才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呀!” [我之前不是在夾縫中得到一面鏡子,狐之助你看。] 天晴笑笑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反而將懷中的鏡子拿起。 狐之助下意識湊上前一看,再被鏡中那英俊卻過于蒼白的式神嚇了一跳:“哇??!鬼?。 ?/br> “呵呵呵……本尊才不是這么低等的存在?!?/br> 八岐大蛇輕咳一聲,還打算好好介紹自己,天晴卻忽然將鏡子收回袖口袋中,狐之助看審神者突然一臉警惕的樣子,正要詢問,又見旁邊金發(fā)高挑的少年突然邁步向前…… 把手一橫,就神情嚴(yán)肅的將天晴攔在身后。 狐之助聽見源輝突然開口:“我們又見面了呢,請問你們是想要源家的八岐大蛇嗎?真抱歉啊,我給別人了?!?/br> 源輝嘴角笑容狡黠,戲謔的口吻直接觸怒了特意爬山上來的白鳥輝政。 他身后就是他的女兒白鳥天彌,二人背上都背著一個箱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頭是許多破陣用的工具。 他們見到源輝身上穿著的羽織家紋,聽見他剛才說的話,被堵得臉紅耳赤,卻又礙于面子無法直接承認(rèn):“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可能覬覦你們封印的蛇神?” “那你們偷偷爬山是為了什么?不管你們目的如何,就當(dāng)我隨口告訴你的情報——前方的封印陣已經(jīng)被我沖破了,八岐大蛇早已不在里面?!?/br> “怎么可能?源家的小鬼,你別以為光你一個四段的陰陽師就能瞞過我的修為,這座大山內(nèi)依然存在大蛇的氣息,而我們今天就是為了再度封印大蛇而來……” 男人嚴(yán)肅渾厚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若是旁人或是源輝的弟弟,指不定還真會被白鳥輝政那正經(jīng)的樣子欺騙。 只是站在這老油條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源輝,他只是牽牽嘴角,就饒有興致的指著后方。 “是嗎?若你不信,你大可以繼續(xù)往前走?!?/br> 他的態(tài)度突然放寬,白鳥輝政有所動搖了——但他也覺得奇怪,若源輝真覺得讓他們前進(jìn)沒問題,他從最初開始就讓道就行了,何必像這樣攔路在前? 白鳥輝政打量著源輝,又注意到那個一直被他擋在身后的女性身影。 仔細(xì)一看,他竟覺得對方身上有熟悉的氣息。 但他認(rèn)不出來——此處,還是他的女兒先探出頭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