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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喚我山姥切就可以了,對我不用使用敬語……” [一下子不使用敬語,對我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就像我現(xiàn)在要求山姥切先生喊我的名字,你也做不到吧?] “……那當(dāng)然做不到!” 山姥切紅著臉激動地回應(yīng),那笨拙的反應(yīng)落在天晴眼底,叫她忍俊不禁。 [我第一位近侍,是山姥切先生真是太好了。] 她輕飄飄地說,琥珀色的瞳仁中寫著山姥切不理解的情緒。 他還想看清,少女就已轉(zhuǎn)身繼續(xù)重鑄的工作了。 山姥切只覺得心頭癢癢的,卻沒有細(xì)想——本質(zhì)還是有點社障的他只知道小心的走到天晴的身旁,在與她保持一定距離的情況下,蹲下來陪著她挑揀搬運資材。 天晴待在山姥切身旁,一邊工作著,一邊也在思考和休息。 因為不論是剛才為大家處理傷口時消耗的龐大靈力、還是與多人相處、成為誰的大將……都不是她擅長之事。 她確實是會拜托妖怪幫忙的陰陽師不錯,但至今為止,她與式神訂下契約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像這樣歸屬于時之政府并管轄這么大一群付喪神,對她來說就有一點困難了。 更關(guān)鍵的是,她還不是這里的刀劍的第一位主人。 她到底能夠做好嗎?她不想把事情搞砸,她其實是想做好的。 只是……剛離開白鳥家就來到這個地方,缺乏歷練的她說實話對自己也沒有多大自信。 天晴發(fā)著呆,一不小心手中拿著的礫石也跌落地面,滾到火爐的旁邊。 她下意識伸手去撿,一只更修長的手卻先替她將石頭撿回,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火爐邊很燙,你小心點?!?/br> [啊,謝謝山姥切先生。] “……不用謝?!?/br> 他懊惱的轉(zhuǎn)過頭,不敢去看天晴炯炯有神的眸。 * 她和山姥切光鑄刀就鑄到了晚上。 因為中午她讓狐之助去安排本丸的運作去了,所以在黃昏之后,天晴準(zhǔn)時吃到了晚飯。 晚飯是由本丸的壓切長谷部與燭臺切光忠準(zhǔn)備的,雖不是什么豐盛的好料,但也是足夠飽腹的晚餐。 天晴相當(dāng)滿意的吃著自己盤中的烏冬——倒是狐之助,用小爪子扒拉著天晴的衣擺。 “嗚嗚……審神者,我們的本丸油豆腐不足??!等你把我們本丸復(fù)興了,我要每頓吃油豆腐!” [……本丸到底要怎么復(fù)興啊。] 天晴抬眸望著空落落的飯廳,這廳里就只坐著那些從輕傷中康復(fù)的短刀協(xié)差,整個廳子空了一半,實在讓她難以想象復(fù)興起來會是什么模樣。 “就是呀,回去你得安排大家進(jìn)行畑當(dāng)番、之前我們?yōu)榱藫Q小判而賣掉的動物也該買回來,給大家安排出陣與遠(yuǎn)征……這樣才能換取時之政府的薪金與更多物資,大家的生活就能好起來了?!?/br> 狐之助將審神者接下來要安排的事情一一數(shù)出,而藥研與一期一振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認(rèn)真傾聽的天晴,也不禁覺得擔(dān)憂。 審神者這不是剛剛才來到本丸?一下子就給她塞這么龐大的工作量,真的不會把人累垮嗎? 同一點落在山姥切眼中也是同樣的,他剛才就親自和天晴一同重鑄了二十五把刀以上,他只是個搬運工已快工作得精分了,他實在無法想象需要時刻用神識檢查鑄刀進(jìn)度的天晴會有多累。 他知道狐之助不曉得天晴有多累,山姥切只好親自提醒:“喂,狐之助,我覺得這些事情……” [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但在山姥切把一句勸言說完之前,天晴就開口了。 說完后,她還放下手中的筷子,視線在飯廳內(nèi)繞了一周。 [不過,還是等大家都把傷都治愈好了再處理,這段時間我能先讓我的式神幫忙。] [身為審神者,我能感覺到大家的狀態(tài)還相當(dāng)疲憊,大家適應(yīng)都是需要時間的……現(xiàn)在,就先按照大家的步伐來吧。] [雖然出陣與遠(yuǎn)征是很重要的使命,但在我眼中,不是首要。] 她沒有將自己心中的“首要”言明,但那清澈堅定的話音還是莫名為飯廳內(nèi)的刀劍注入了力量。 不論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大家都知道審神者肯定在為他們著想。 山姥切與藥研和一期一振都靜默下來,同時,天晴也用膳完畢了,她小心翼翼的從大將席起來,輕聲交代。 [我去鍛刀坊看看情況,今天大家就盡早休息吧。] “知道了,大將。” [還有山姥切先生,請幫我看看手入室的狀況。] “是,明白了?!?/br> 山姥切欠身點頭,天晴就與狐之助一同離開飯廳了。 目送著審神者,吃飯期間一直沒有亂說話的秋田窩在一期一振的身旁,又眨眨眼睛開口。 “一期哥,新的審神者看上去是很好的人呢,你說是嗎?” 一期一振怔了怔,亦抬手揉了秋田的頭頂。 “嗯,看來是的。” * 從飯廳走到鍛刀坊的路不算很長,只是黃昏過后,就連夕陽的余暉都不剩了——整座本丸就依賴著那柔白的月光與壁燈照射,路乍眼看去還是陰暗的,就和白天時感覺不同了。 天晴一路無言,也真像她說的那樣認(rèn)真的到鍛刀坊確認(rèn)了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