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世界融合后陷入超英修羅場、[綜漫]老板馬甲無所不能、[綜漫]全宰甜筒、[七五]我把你當兄弟、[咒回同人]將最強培養(yǎng)成反派、[綜漫]壓著太宰君長命百歲的日子、[西幻]聽說天堂和地獄聯(lián)姻了、神降[神話快穿]、女主的非佛系修書日常、[綜漫]當中也獲得if線記憶
天晴知道這是鬼切原來的形態(tài),那么……曾經(jīng)的他以這副形態(tài)存在于那個男人身邊時,到底都經(jīng)歷過什么? 是誰讓他的刀刃如此鋒利、這么強大,同時這么的寂寞? [鬼切,怎么了?]她問著。 鬼切的薄唇微微抿著,雖然沒說話,天晴卻仿佛聽見他在回答:她不能走。 她心頭一緊,視線掠過鬼切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許多綁著的繃帶都在滲血,渾身血腥氣的他狀態(tài)不比她好多少,力氣似乎都用在抓緊她身上了。 她能感覺到鬼切一口一口喘息著的粗氣,guntang與濃烈的氣息朝她襲來。 說他不像之前那個小男孩又不是,現(xiàn)在的鬼切那份固執(zhí)與別扭,似乎又有幾分既視感。 天晴無奈地勾起嘴角,感覺自己要敗給他了。 看來她必須把鬼切撿回去。 想到這,她也不掙扎著從鬼切手心逃開了,只是放松下來開口:[鬼切,你跟我來。] 她這樣一說,那白發(fā)的妖怪眼神怔忡了一下,心中似乎出現(xiàn)了一絲連他自己也不察覺的安心。 后來,鬼切每當回憶起這句話,都覺得當時天晴的話就像救贖的光,絲絲縷縷的射入他內(nèi)心空曠孤寂的墓地上。 * -------------------- 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入V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基本上這個文是我寫給自己看的,是以之前的《委屈嬸的本愿》為原型,當時女主也是叫天晴,在藥研和鬼切之間二選一,我想既然是刀劍文那就選藥研吧!后來就懷著對鬼切的愧疚茍延殘喘了數(shù)年……重看無數(shù)遍《委屈》之后后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就開了文(沒有人想知道這些) 所以,就算這文超冷,但我還是寫得蠻快樂的QUQ,順便匯報目前我還差15章就完成全文存稿了,所以不用擔心會好好寫完的~后面也甜到齁(畢竟寫來是為了自己爽的所以……真的暴走式撒糖了笑死) —— 也感謝看到這里的讀者,所以??!都給我留言吧!留言就有紅包了,你們買了章當然要返還了對不!來讓我蹭蹭可愛的你們吧2333(比心) 第24章 #26 #26 在危機再度降臨之前,狐之助的鈴鐺并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在時空亂流中,他們終于回到本丸了。 是熟悉的藍天白云與偌大的本殿,不再是頭頂懸月的平泉,來自鬼舞辻無慘窮兇極惡的殺意消弭,被鬼切一直拉住的天晴終于放松下來。 接著,不論是汲取過多瘴氣、消化上的疲憊;召喚式神引致的疲勞、還是不斷使用陰陽術導致的體力消耗,都在同一時間襲來她受傷的身軀,天晴的眼皮耷拉了幾下,身體就虛軟的往前墜下。 感覺到女孩突然失重摔下,鬼切瞳仁收縮了一下,正打算伸出手臂去扶住她,卻在接到她之前被誰先一步把她拉走了。 女孩合著眼睛墜入藍發(fā)藍眸的付喪神懷中,傷痕累累的身子上沾染著太多不知是誰的血跡,鬼切還想伸手,卻被一柄漂亮修長的太刀阻止了。 空氣中劃過一絲冷意,鬼切垂眸望向面前同樣顯得狼狽的付喪神,此刻的三日月宗近亦是臉色蒼白、頭帶鮮血,眼神卻不存半點退讓。 明顯的敵意讓生來不愛服從的鬼切沒來由的生氣,他惡狠狠地瞪著三日月,而對方從下而上看著他,嘴角的笑容也帶著深意。 “哈哈哈,你似乎不是我主人的式神呢,既然是這樣,我是不會讓你碰她一個手指頭的?!?/br> “不讓我碰她?”鬼切的聲線平緩中帶著不屑:“剛才若不是我,她早就被那鬼王撕成兩半了?!?/br> “所以呢?”三日月上挑的眼角始終帶著一絲笑意:“你是覺得……我的主人因此屬于你?” 鬼切伸出去的手一滯,三日月的話莫名堵住了他,讓他清醒了一些。 的確,他剛才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而為天晴憤怒和著急?出于什么心態(tài)把她要回? 在被她說著“跟來”的時候,心中那份激動又是為何? 他現(xiàn)在毫無疑問想和她獨處,聽見三日月說要把他送走時心里也有點著急——但他卻不明白自己這份心情是為何。 這種心情太久沒有過了,久得相當陌生。 他自知很笨拙,也是因而總是不明白前主和其他遭遇過的人類妖怪的想法。 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擁有一點點方向”的感覺了,感覺就像在茫茫大海上見到一座海島,他不論如何都想馬上靠岸。 他望著天晴的睡臉,為了明白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最少不能任由天晴被藍發(fā)付喪神帶走。 鬼切頂著一頭鮮血默默地摸刀,而三日月拿著刀柄的手也緩緩攥緊。 只是,就在兩位快要干起架來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只白皙的手擋在二人之間。 “……你們要怎樣我沒意見,但我要先帶她去找藥研療傷?!?/br> 山姥切國廣用不容違抗的語氣打斷了兩個男人,從布單下他堅定沉重的眼神看來,他就差將一句“現(xiàn)在我才是近侍”說出口了。 狐之助:捏一把汗.jpg * 一夜無夢。 翌日中午,耀眼的白色陽光從房門的縫隙間漏進屋內(nèi),爭先恐后的把房間照亮。 如春天般溫暖的氣息將平躺在床褥上的女孩搖醒,天晴頂著一身疲勞酸痛從床鋪上起來,除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外,她察覺到自己身穿的和服似乎都變得束手束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