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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夏目先生看上去有點不安,所以為了讓他自在一點,我給他安排了一些審神者的工作?!?/br> “你做得很好,那家伙就是太溫柔了,不習(xí)慣麻煩別人。” 源輝這樣說著,和天晴對看著,突然無法像以前那樣自在的聊下去了。 畢竟他們知道寒暄和短暫的交代近況后,還是需要進入正題的。 知世也敏感的察覺出源輝與天晴現(xiàn)在都不是敘舊的心情,就呼了一口氣,自己開始說話。 “相信天晴小姐你已經(jīng)聽小天狗跟你說過了……實際上的情況。” “嗯,你們說的是白鳥家附近的山頭有許多成年人類不見了,而且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咒術(shù)’痕跡?!?/br> 天晴徑直坐在安排好的坐墊之上,輕描淡寫的說起這個時,就連身后的鬼切也驚訝了一瞬。 ——難道不只是妖怪sao動的事件嗎?他還以為是白鳥家做了什么對妖怪不利的事情,卻沒想到是人類。 怎么就有一個新的版本了? “……很好,看來那只天狗已經(jīng)很好的把事情傳遞給你了。” 源輝把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留意到后方鬼切的表情,索性跟他直接解釋。 “我是故意沒寫在信件上的,畢竟遇害者都是擁有靈力的人類這一點如果讓夏目知道,會讓他格外不安、還會擔(dān)心正在處理事件的我和這家伙。” 源輝這樣一說,鬼切終于了然,再若有所思的看了天晴一眼。 她明明可以早一點跟他解釋的——原來是涉及咒術(shù)的惡性.事件,那怪不得她這一周都皺著眉頭。 天晴沒有應(yīng)答,源輝和知世則把調(diào)查到的細節(jié)娓娓道來。 “這段時間我也讓我的式神前往檢查,加上居住在附近的陰陽師,收集到的情報都很散亂……”源輝說著說著從衣服口袋中翻出一個木盒子,那木盒子上粘滿了白底黑字的封印符,一看就并非吉祥之物。 他起身將東西端到天晴面前。 “但最少我能肯定,這盒子內(nèi)的東西都不該是出現(xiàn)在尋常村落里的事物?!?/br> 他單手將木盒子放在大道寺家的地板上,而天晴定睛看了外盒一眼,就把封印符一張張撕開,展露出里頭的事物—— 那乍眼看去,只是一張只剩一個角落的書法用紙,但上頭的文字,卻是用鮮血去書寫的。 田村太郎…… 她瞇著眼睛,確認上頭稍微化開的文字是一個男性的名字。 “你可以把這張紙拿起來看看?!?/br> 源輝在旁邊提醒,而鬼切在后方看著,因為擔(dān)心盒子里頭裝著的東西對天晴有危險,就特意從后方走上前靠近她:“如有不妥,還是我先幫你……” “不用了?!碧烨鐡u搖頭,低頭就將那張泛黃的書法用紙從盒子里頭拿起:“我知道輝先生想說什么,這張紙被詛咒了,而紙上殘余咒力……甚至足夠讓人提煉出來。” “可想而知,這一小角的紙來自一張完整的紙,甚至是一本書……整本集合起來,是一件完整的咒物?!?/br> “我曾經(jīng)在白鳥家內(nèi)聽說過咒物,也偷偷研習(xí)過咒術(shù),摸過的咒物也不少……這一件咒物肯定不是普通的貨色?!?/br> 她認真地解釋著,源輝怔了怔,又無奈地笑起:“早知道你連咒術(shù)也能鑒定,我前幾天就不用拼命尋找信得過的咒術(shù)師幫忙了……但無礙,你能看出來那就好說了?!?/br> “反正就如你所見的,這種程度的咒物不可能被隨意遺棄在‘事發(fā)現(xiàn)場’?!?/br> “事發(fā)現(xiàn)場?” “對……”源輝說道這里,蔚藍色的眼瞳微微瞪圓,里頭寫著的嚴(yán)肅與專注讓天晴和知世都不自禁屏息,直至源輝把調(diào)查到的事情娓娓道來:“那張紙上寫的‘田村太郎’……” “恰好就是其中一個于最近消失的,擁有陰陽眼能力的農(nóng)夫……據(jù)他的妻子所說,他不只是失蹤了而是……在妻子面前變成了形狀怪異的怪物,再沖進白鳥家的山頭消失了?!?/br> “那位老婦人,至今為止都難以肯定自己見過的是夢還是現(xiàn)實。” “但我能夠肯定……” “那就是真實?!?/br> 源輝語氣冰冷地訴說著殘酷的事實,幻想到發(fā)生在老家附近的噩耗,天晴的心霎時沉了下來。 …… … 黑暗中。 ‘還需要更多的咒力……’ ‘還需要更多的咒力,只要我能讓那個咒靈完全活動起來……’ ‘我就能算上是那位大人的繼承者了……’ ‘還需要更多……更多……’ 在黑暗中,一個沙啞的聲音從盡頭傳來,身穿著單薄衣袍的天晴站在空間的一腳,她能看見這個幽暗的空間內(nèi)到處都漂浮著有一點渾濁的物質(zhì),她抬手去碰…… 那些渾濁的物質(zhì)就化成類似油一般的物質(zhì),粘附在她的手上,把她的手染成了黑色,怎么蹭都蹭不掉。 天晴著急的把手往身上擦,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待在空間內(nèi)有點焦慮的緣故,她越是擦就越是蹭到新的污泥,與此同時,她腦海里傳來了更多聲響。 ‘好痛苦啊……好痛苦?!?/br> ‘成就,成就、成就……’ ‘痛苦的人生……’ ‘我需要更多的咒力……’ ‘咒力咒力咒力咒力咒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