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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她自己撲進鬼切的懷里,把臉深深埋在鬼切的胸膛中。 他能感覺到她的整個身子都毫無保留的貼著他的,瘦小的肩膀顫抖著,讓他終于明白她此刻的感受。 他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反過來,他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為她再次掖好被子,將她整個人連著被子都抱緊了。 “……你不需要害怕?!?/br> “我跟你約定過的。” 他輕描淡寫地說,guntang的鼻息撲到天晴的頭頂,而她把腦袋枕在他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縮了縮,沒有回應。 現(xiàn)在她想,她哪里知道害怕。 貌似自從鬼切出現(xiàn),她就只想對他撒嬌,連自己本來擔憂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她確實是不想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但貌似鬼切對她而言,不是任何人。 白鳥家一直覺得她是怪物、是妖怪,而源輝覺得她人類。 唯有鬼切覺得她是她…… 月光鋪灑在天晴和鬼切的身體上,她在他懷中閉上眼睛,終于,一點點的散去了不安。 …… 在大道寺家休息兩天之后,整理好了各種情報,他們第三天就經(jīng)由妖界夾縫往白鳥家所在的平易町啟程。 會選擇走妖界夾縫這條路線,也并非因為妖界夾縫的路相較于一般的路有多安全,而是天晴與源輝認為有必要再從妖怪的方向收集情報,了解“變成怪物”的詭異事件有無在妖怪間目擊過。 “如果你說是‘咻’的一聲,整個頭都變得和大首一樣可怕的話……我們妖怪町內確實有人目擊過?!?/br> “是說之前個邪門的事件?我們都不敢靠近平易町了,之前曾有一輛朧車見到了怪物出現(xiàn),嚇得都不敢接送我們往返夾縫和地獄了!” “主要是現(xiàn)世的瘴氣實在太重了,我們又不是什么高等級的妖怪,靠近的都是傻子?!?/br> 在妖界夾縫的酒館內,貓女和首無大大方方的跟天晴、鬼切和白山吉光們說著平易町的情況,而其余坐在酒館內的妖怪聽說平易町,有好些又主動靠近過來…… “是在說平易町的事情嗎?我也聽說了一些情況……” “好了好了,你們一個接一個說,可不要嚇著我的朝大人了!” 這時候,在一只河童要湊近天晴時,鬼切還沒出手,坐在竹子上的輝夜姬就氣噗噗的飛過來攔在天晴和妖怪和天晴之間。 她把“朝大人”的名號說出,一時間酒館內的妖怪安靜了一秒,旋即炸開—— “眼前這位陰陽師大人就是一段時間前為我們解決了許多煩惱的朝大人嗎?!” “??!我之前沒來得及給輝夜姬投遞信件,但我也有事情想找朝大人幫忙……” “原來這位就是那個不挑委托全都會幫忙的陰陽師……” 一句接一句“佛心陰陽師”的夸贊落在天晴頭上,旁邊負責委托書代理的輝夜姬聽見小胸脯越挺越高,就像夸的人就是她一般,而天晴無奈的笑笑,又抬起手來把大家喊停。 “大家委托的事情現(xiàn)在先放一旁,在處理好平易町事件之后我都會聽的,只是……我想知道更多關于平易町的情報,你們有誰本來是棲身在那附近的?” “有哦,去問百百爺吧,百百爺本來居住在平易町,這段時間都回來了?!?/br> 不知道是誰突然這樣說,接著拉著其他妖怪散開,好讓天晴能一眼看到,坐在飯店角落那個身形矮小、拿著拐杖的老頭。 “……百百爺!” 天晴有些驚訝的瞪圓眼睛,和角落的老頭對上視線,對方歷盡滄桑的眼神見到天晴,似乎也亮了一些:“是你……” 天晴臉上終于綻放出笑,回頭就拉起鬼切的手:“鬼切,我們過去坐——輝先生和白山君也快過來!” 鬼切有些不解的跟上,與天晴一起坐在百百爺?shù)南粚γ?,沒有穿著上衣的老妖怪拿著拐杖坐在板凳上,見到天晴,孤苦的臉上似乎也擠出了幾分笑意。 鬼切疑惑:“你們認識?” 天晴點點頭,壓低了聲音用只有這一桌人聽得見的聲量說話:“是,百百爺是居住在我家附近的妖怪,小時候我偷偷跑到山里玩,突然見到把身體埋在枯草中的百百爺,嚇一跳摔倒了……” “那時候是百百爺把我背回家里的,后來聽人說,山里有一個不喜歡穿上身衣服、提著拐杖的老仙人會給受傷的村民療傷,大家都傳是白鳥山的山神,但其實都是百百爺?!?/br> “百百爺是個好人,都住在白鳥山上很多年了,白鳥山的事情問他準沒錯?!?/br> 源輝聽天晴介紹著百百爺時臉上懷念的神情,也不自禁的幻想起她小時候的模樣。 會跑到山里玩再被野妖嚇倒的小小的她,該是多可愛? 百百爺也笑著點點頭:“就是沒想到,你變成大姑娘回來了,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你了,沒想到你現(xiàn)在還以其他身份在幫助妖怪……” 他緩慢地跟天晴寒暄了幾句,剛才在酒館內的sao動他也有耳聞,之前也聽說過輝夜姬在酒館內說的陰陽師“朝”,就是沒想到,是在白鳥山上曾經(jīng)遭遇過一遍的,那個陰陽家的小姑娘。 百百爺本來還想說幾句感慨的話。 只是還沒想到該從何說起,源輝就已經(jīng)先切入了正題—— “那么,百百爺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離開白鳥山的?又是為什么要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