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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切與天晴同時回頭,甚至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開了一些,就不想那位人類再碰到自己一點。 但那個女孩怎么可能注意到鬼切細微的變化,只知道從店里見到二人吵架,就喜聞樂見的出來添亂了。 “兩位客人,請問是小店的服務(wù)哪里讓您們不滿意了嗎?看兩位現(xiàn)在在吵架……” 此處鬼切都不敢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旁邊氣噗噗的天晴。 后者對這個女的沒有好感,就咬牙切齒的說了:“沒有?!?/br> 鬼切自然看出來天晴對女孩有點脾氣,眼神奇怪——她平常對于一般百姓都是禮貌乖巧的,怎么發(fā)脾氣也不會牽涉其他人,這次是怎么了? 他一臉困惑,誰知答案馬上就送上門來了—— “哎呀,莫非說是剛才我不小心抱住這位武士大人的事情被您瞧見了?那是真的很對不起,因為我平常笨手笨腳的……我沒想到會構(gòu)成這么大的誤會?!?/br> 穿著和服的小姑娘說著說著,眼眶內(nèi)輕易醞釀出兩泡淚,看起來楚楚可憐又無辜的。 她以手遮臉,抽抽搭搭地接著說:“而且我本以為這位武士大人與您是主仆關(guān)系,您該不會在意才是,早知道我會更小心,不過,剛才我也是笨拙的老毛病犯了……” “我是沒想到會影響您們二人的關(guān)系,讓您以為這位武士大人與我曖昧……” 嬌小的看板娘擦著臉,看起來卑微乖巧。 不過,雖然語氣和神情是演出來的,她刻意說出口的話倒是真的見解。 畢竟以這位女孩觀察,剛才天晴與鬼切同桌但不同食,天晴也未梳已婚婦女的打扮,茶杯上有缺口、居然也是武士大人那方去處理…… 日本社會里就沒有這樣相處的夫婦。 尤其是武士之妻——根本不可能任由丈夫照顧自己。 ……不。 不如說夫妻、婚約者外出同游,她就未見過女方任由男方照顧的,要有就必然不是婚約者,而是主仆關(guān)系。 所以在她看來,眼前就只有天晴對鬼切暗藏心思。 而武士大人是她的仆從,所以他會對她百般遷就,吵架了也沒有半點反駁之意,只是懊惱的站在原地。 這種關(guān)系她看話本看多了,像天晴那樣身份尊貴的,最終都不可能與武士結(jié)成良緣。 所以此處天晴被她說中“在意鬼切”,是應(yīng)該面紅耳赤不敢承認才對。 而像鬼切這樣正直高潔的武士,也絕不會對她這樣一個良家婦女生氣,還有一定概率覺得她比那個脾氣難伺候的主人好相處吧…… 女孩盤算著,也以為自己這樣問會遭到天晴氣不過的否認、甚至在武士面前說出“我怎么可能在意他”這種話。 誰知,在天晴差不多要發(fā)作的時候,是鬼切先插話了…… …… “……是這樣嗎?” 他聽了蕎麥面店女孩的話后,竟用恍然大悟的表情插話,再看著旁邊差點要發(fā)作的天晴問:“你是在在意這個?” 他問的時候加入了太多讓店員小姑娘意外的語氣,在她聽來甚至還有“原來是這個”、“幸好只是如此”的感覺,她感覺不對勁的抬頭望著鬼切,仔細聽也覺得不太妙,怎么這位武士大人對自己的主人說話不帶敬語? 還直呼“你”,算是很親昵的稱呼了。 她的視線馬上在天晴與鬼切之間來回,而天晴顯然也被鬼切問愣了一秒,也是左右為難、心情復(fù)雜。 她總不能直接回答“是”,畢竟她的吃醋對象本人就在這里,同時鬼切這個過于直白的問法也讓她羞恥。 但為難與羞恥也只是為難與羞恥,與剛才的火冒三丈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就算天晴不回答,鬼切光看她被堵住的樣子也知道她“承認”了,得到了答案,鬼切臉上甚至出現(xiàn)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原來只是這樣。” 鬼切剛才臉上的懊惱和著急都沒了,只是無奈地嘆息一聲。 “什么‘只是這樣’!啊,糟了……” 天晴被鬼切這無奈的樣子氣得直跺腳,下意識就和他拌嘴起來,只是她一旦開口,就更加是證明了這件事,幫助鬼切更加肯定了這件事。 她又氣又郁悶,霎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了,只是把嘴抿成一條直線,悶悶不樂的別過頭。 但這次鬼切已經(jīng)不慌了,也不管旁邊站著一個大活人,就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對天晴說教:“你不該生這個氣。” “我生氣難道還得你同意……” “因為,別的事情都是我的失誤,我還有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惫砬幸槐菊?jīng)地打斷她再解釋:“但關(guān)于這個,你明知道我對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沒興趣?!?/br> 他臉不紅心不跳,深邃的眼神直視著天晴,因為從來沒聽鬼切刻意說過任何情話,這種不管她心臟好不好的直球也是好久沒發(fā)了,天晴就是再氣也是猝不及防被撩了個臉紅耳赤。 而這句堅定到不行的話落入后方的看板娘耳中,更加是一記狠狠的打臉,別說剛才的假哭,現(xiàn)在她真哭的心情都有了——這不是相當(dāng)于在所有人面前被嫌棄嘛? 怎料,鬼切解釋的話還未停下。 “……況且,我也不喜歡被你以外的人觸碰?!?/br> “我就只有你能接近,你知道的。” 他說這些話時俊朗的臉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表情,就只是正經(jīng)地說著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