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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沒有回答,嘴角也耷拉下來,一言不發(fā)地坐在了一張桌子前。 他不說話,夏油杰卻像明白了什么一樣,對安室透說道,“我今天上午帶回來的蛋糕,麻煩你切一塊過來。飲品的話就做你最擅長的奶昔,雙倍糖。” 熟練的就像做過很多次了一樣,安室透答應了下來,他知道夏油杰是故意支開他,這兩種東西做起來都很快,他還得想辦法消磨時間。 安室透離開之后,夏油杰拿起柜臺旁邊的壺倒了一杯花茶給白頭發(fā)的男人,又拿出陶瓷罐朝里面放了三塊方糖,他遞了過去,微笑著問道,“嘗嘗看,如果不夠甜就再加兩塊?!?/br> 五條悟盯著他遞出杯子的右手,沒有接過杯子,也沒有說什么。 夏油杰將杯子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既然五條悟不打算主動接,他也沒必要一直舉著,熟稔地坐在了五條悟的對面,將右手遞給他看,“怎么樣,看起來像天生的一樣吧?重新長出來的時候簡直痛得要死?!?/br> 五條悟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雖然隔著那副墨鏡,少年仍然能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 五條悟不說話,只有他一個人在說就很沒意思,他朝前傾身,用一只手支撐著腦袋,語氣變得有些埋怨,“說點什么吧,悟,要一直沉默到什么時候?” 這個人……是夏油杰。 五條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此刻發(fā)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常識的范疇,但這個人確實是夏油杰沒錯。 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還有對他親近的態(tài)度,不是與他分道揚鑣后做了詛咒師的夏油杰,而是他更熟悉的,與他共度了三年的少年。 “你……”五條悟第一次覺得詞窮,他的聲音十分干澀,每說出一個字都要用極大的精神力來凝聚注意力。 “噓?!毕挠徒茇Q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唇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剛剛讓我說話的人是你,現(xiàn)在不讓我說話的人也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五條悟摘下了墨鏡,眼睛里明顯地表達出了這個含義,但仍然按照對方說的,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 “畢竟是重逢后的第一句話,說些讓我開心的話吧?!毕挠徒芘c那雙仿佛無限延伸的天空般的蒼天之瞳對視,輕輕翹起了嘴角。 第一句話要你開心,之后就無所謂了嗎? 五條悟知道現(xiàn)在隨意輕信莫名其妙復活的夏油杰是件很危險的事,也知道最穩(wěn)妥的方法就是趁著對方此刻的放松然后控制住他,好弄明白為什么夏油杰會復活,以及他有什么目的。 可是他偏就不想這樣做,就算有什么陷阱他也認了,他從未表現(xiàn)過對于夏油杰死去的悲傷,但是看到這個家伙活生生地站在這里時,他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高興的。 五條悟咧開嘴笑了一聲,他朝后靠在了椅背上,將墨鏡重新戴了上去,神情也變得自然了起來,他望著對面那個「摯友」,伸出了拳頭: “杰?!?/br> 對面的人同樣伸出了拳與他輕輕碰了一下。 第48章 048 如果仔細觀察,其實能看出面前的人的破綻。五條悟心想。 夏油杰和他是同一年進入高專的,生日雖然要小幾個月,現(xiàn)在也該是27歲的成年男性。而面前的這個少年——很明顯是個少年,雖然沒有像伏黑惠說的那樣穿了高專的校服,但是五條悟怎么會認不出他學生時代的樣子。 整整三年的青春,就算忘記這個人也忘不了的回憶。 沒有敵對,也沒有沖突,少年時期的摯友,靜靜地看著他露出了笑容。 “是重回人間的副作用嗎?”五條悟冷不丁地問道。 “年齡嗎?”夏油杰一怔,立刻明白過來五條悟在說什么,有些無奈地回答道,“我也沒想到是這樣,好在記憶沒有消失,未來的我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是知道的?!?/br> 五條悟聽出他用的代詞是「未來的我」,很明顯地將現(xiàn)在與未來割裂開來了。就像夏油杰立刻明白了他省略的話語,他也很快分析出了對方這樣說的原因,兩個人的默契,即使過去了這么多年依舊存在著。 “不喜歡這個未來嗎?” 他的摯友似乎回到了過去,無論是外表還是記憶,唯一不變的是與他的過去。 “至少現(xiàn)在的我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將來,覺得有點微妙吧?!毕挠徒苊嗣掳?說道,“我還以為我會和你當一輩子朋友?!?/br> “這種話好犯規(guī)啊。”五條悟笑了笑,他看向夏油,“杰特地出現(xiàn)在真希的面前,是為了見我吧?!?/br> 這家店的特殊之處五條悟很清楚,想隱藏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如果夏油杰誠心想要躲他的話,估計他短期內(nèi)不會發(fā)現(xiàn)的。 然而杰卻將自己暴露在禪院真希面前,真希見到了之前對戰(zhàn)過的詛咒師,一定會告訴他。今天是湊巧來到這里的,但五條悟知道,就算不是今天,之后也會與他相遇的,他有這樣的直覺。 “之前覺得我解決不了這件事,還是得拜托給悟。見到你之后,我就不擔心了。原本我這樣的身份在暗處茍延殘喘已經(jīng)足夠了……” “我不想聽這種話?!蔽鍡l悟打斷了他。 “讓高層知道了我還活著的事情,會給你添麻煩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毕挠徒芤膊簧鷼猓^續(xù)說了下去,“我原本想策劃一個更高調的出場,比如炸掉國立競技場,企劃書都已經(jīng)做了一半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