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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司機。” 我微微瞇起眼,視線掠過兩旁開著燈卻毫無人影的高樓:“但也沒看到尸體。橫濱雖然比不上東京,人口數(shù)量卻不少,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不引起sao動地將全城都清理干凈?” “太奇怪了……”敦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我身后,聲音發(fā)緊。 “算了,總之得先找到其他人,別害怕——小心!”安慰到一半,我語氣陡然一沉,瞬間扣下扳機瞄準敦君身后開了一槍。 “砰”! 霰彈槍不負所望擊退了敵人,我來不及解釋,一肩膀撞開敦君,第二槍正中敵人腦門。四肢著地的怪物張開利齒參差的裂口,吐出長長的舌頭嘶嚎起來。我不為所動地上膛,射出第三槍。光溜溜的腦袋轟然炸開,怪物悲鳴一聲,抽搐著伏倒在地。 我槍口對準它警戒數(shù)十秒,直到眼看它腐蝕溶解成一灘污血才松口氣。 “那是、什么???”震驚的敦君幾乎要語無倫次了,指著那攤血跡睜大眼睛。 我閉了閉眼,神情冷下去,一邊換子彈一邊開口。 “麻煩了……敦君,鏡花,試試看你們的異能,能使用嗎?” 他們對視一眼,擺開架勢。 “月下獸!” “夜叉白雪!” 什么都沒發(fā)生,余音回蕩在空寂的長街上,少年的身體無法虎化,少女背后也不見白衣的持劍夜叉。往日如血液一般流淌在體內的異能力此刻杳然無蹤,讓兩人齊齊變色。 “怎么可能……”敦君不死心地又嘗試了兩三次,然而結果仍然沒有改變。 我拉住他的手腕,搖頭。 “冷靜點,我稍微猜到所謂的‘異能者自殺’是怎么回事了?!蔽彝蚝邝聍竦那奥罚斑@霧氣,能讓異能力脫離擁有者具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 持刀戒備的鏡花倏地側眸盯住我,我松開敦君,深呼吸一輪,嗓音發(fā)沉。 “我之前在偵探社的時候介紹過‘讀心術’的效果吧?深入讀心會誕生虛擬人格——就算不同人的意識碎片集合容易造就瘋子,也姑且還在正常范疇,但是,從那些病毒感染體身上讀取的意識……可是絕對無法理喻、只渴望著血rou的怪物啊?!?/br> 最要命的是,因為這些年掃蕩過太多安布雷拉的秘密研究院和基地,如今我的意識空間中病毒怪物數(shù)量占據(jù)了九成九,根本無從記數(shù),如果它們全都被放出來了…… 不知何時看過的一份資料閃現(xiàn)腦海。那個名為“浣熊市”的外國小城由于全城感染,居民都轉化為了喪尸,無法控制的當局最終決定發(fā)射核彈。 不能盡快解決霧氣,把“讀心術”具現(xiàn)出的東西回收的話,橫濱的下場絕不會比浣熊市好到哪去! 敦君和鏡花臉色蒼白,我顧不得再安撫他們,嚴肅道:“不要賭這霧氣造就的病毒會不會感染,絕對不要被那些怪物傷到,連濺出來的血也別碰!” 遠處傳來老虎的咆哮聲,或許就是敦君的異能“月下獸”,然而我們已經沒空去查看了。 車輛后、樓道里、街頭巷尾……密密麻麻的捕獵者終于搖晃著走了出來,那一張張腐爛扭曲的人類面容上,渾濁凸顯的眼球鎖定了我們。 我自腰間拔出手榴彈扔進尸潮,喝到:“去開車!” 舉槍轟開撲來的喪尸,爆炸火光里,響起輪胎摩擦過地面的刺耳聲音。 “尋光小姐!”隨意發(fā)動了一輛轎車的鏡花叫我。 “來了!” 我一個側踢踹開敵人,和敦君一前一后跳入車內,引擎轟鳴,車子沖出包圍沒入夜色。 在偵探社樓下,我們遇見了負傷的國木田君。 零星的行尸走rou們游蕩在附近,暫時沒有合圍的征兆,照例殿后的我跟著他們沖進社長室,途中聽完敦君匯報的國木田君低聲罵了一句,一腳踹開辦公桌打開地面暗藏的通訊裝置。 不穩(wěn)的視頻畫面中出現(xiàn)了黑色短發(fā)的男性。 自稱“坂口安吾”的異能特務科成員與國木田君簡單交換幾句情報,看向我。 “病毒催化的怪物種類繁多,最普通的感染者不用太擔心,只要打爆腦袋就能殺死。”沒時間廢話,我單刀直入,大致介紹了一遍怪物們的弱點,接著說,“除了殺死釋放霧氣的澀澤龍彥,想控制這些怪物應該還有一個辦法……請找到紅發(fā)黑眸、穿著學生制服的女孩子,替我轉告她,‘不要再玩了,收攏尸潮去解決澀澤龍彥’——要是她不肯照做,請務必將擊斃她當成第一要務?!?/br> 壹號那任性起來不管不顧的性格讓我難以安心,停頓數(shù)秒,還是提出了冷酷的建議。 屏幕內的坂口安吾審視著我,冷靜道:“收到。我們立刻進行搜索?!?/br> 大樓在搖晃,通訊忽然中斷。 國木田君皺眉起身:“那家伙來了?!?/br> 他的異能力“獨步吟客”一路追蹤而來,開始進攻偵探社。國木田君決定留下拖住自己異能力,我?guī)е鼐顽R花沖出后門前往罪魁禍首澀澤龍彥所在的“骸塞”。 坐落在橫濱租界中的骸塞距離偵探社有一段距離,依舊是鏡花開車,我坐在后座凝視著窗外彌漫的濃霧和若隱若現(xiàn)的黑影,握緊手中槍支。 副駕駛上的敦君喃喃著:“只要救出太宰先生……” 我難以察覺地嘆息一聲。 --